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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倒在地上痛苦挣扎,我手臂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一阵刺痛,一下让我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阻止他!”我大喊一声,想要做点什么,却发现,我除了喊这么一句,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卓不才皱着眉头看着陈斌,他似乎也感到一丝不妙,知道陈斌施展了一种邪术,可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反抗,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陈实拿着尸鸣,已经冲了过去,对着陈斌的头就扎了下去。尸鸣就像是扎进西瓜一样,深深扎在陈斌的头上。
陈实拔出尸鸣,退到一边,看着陈斌。
看到这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其他人都没有放松警惕。我也奇怪,难不成都这样了他还能活过来不成,陈斌可不是冯寒那样有个不死之躯。
不知是尸鸣的作用,还是陈斌的符咒起了作用,陈斌的身体慢慢萎缩,流出许多淡红色的液体,还发出一股很浓的腥臭味。
卓不才和陈实都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说,尚欣洁也不知道,就更别说我了。
陈斌身上的现象可不是正常的,一般人在死后几天才会流出一点液体,这是身上细菌作用的效果,可也没有这么厉害的,而且他应该才刚刚死去。
等了一会儿,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周冬洁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周冬洁揉着沉重的头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间里的沉默被她的声音打破,大家也放松了警惕。尚欣洁过去扶起她:“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卓不才对着陈实说:“你的大仇也算报了,不如就去投胎转世,下辈子多做点善事,也好有个好的结果。”
陈实说:“投胎?我为什么要去?我这样不好么?”
“你。”卓不才想说什么,被陈实一盯,他给噎了回去。
事情也算结束了,可陈实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盯着周冬洁,还好眼神不是那种色眯眯的,不然我还以为他这是要收周冬洁做他的鬼老婆呢。
我都没出什么力,看尚欣洁扶着周冬洁有些吃力,我就过去帮忙,也算是出过点力吧。
刚一接触到周冬洁,手臂就一阵刺痛,就跟被电了一下一样,我当然不会认为是我和周冬洁来电了,但这个很是让我奇怪。之前突然出现过,可没什么事情发生,这次也一样,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吧。
不过,这样一来,这场面就尴尬了。卓不才好像没有打算要对付陈实,也不知陈实是怎么打算的。我们围着陈实,陈实也看着我们。
一会儿之后,陈实笑着说:“你们走吧,我们也不算有什么过节,我大仇得报,我自然也不会再去害人,你们也没有理由再来和我作对。卓道长,你说是吗?”
卓不才说:“但愿如你所说的那样。”
陈实笑了笑,还很识趣,化成一股黑烟,先离开了。
“你怎么样?”尚欣洁问周冬洁,周冬洁笑了笑,摇摇头。
“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你的血这么流法,恐怕到不了医院。”我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捡起地上的碎床单,正要给她包扎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异常之处。周冬洁大腿上流出的血居然是黑色的,隐隐还有一股很淡的腥臭味。
而且更奇特的是,她的伤口居然这么久了都没有结淤。照这个流法,她的血早该流光了。再看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失血过多的样子。
我拉着尚欣洁走到一边说:“周警官好像染上尸毒了,你先给她处理一下吧。”
尚欣洁一笑:“哟,你都认出染上尸毒了。”
我打趣地说道:“也不看看我女朋友是谁,这点都瞧不出,那我还怎么追你呀。”
尚欣洁小脸一红,走过去,拿出一张符纸,化了纸灰,就将纸灰敷在周冬洁的伤口上。
周冬洁笑着说:“谢谢。”
我们扶起周冬洁,就朝外面走去。
我心里越想越是不对劲。周冬洁在亲身经历过冯寒的事情过后,还坚定的不相信道术,说是封建迷信。怎么这次就痛快地接受了呢。或许她不再认为这是封建迷信,可要接受用道术治疗,恐怕没这么快吧。
我刚想问周冬洁,她脚上一歪,差点跌倒,我赶紧将她扶住,不巧,手臂正好碰到了她的柔软之处。
她的腿上正巧是我扶着的这边,我这里也受力多一点,她的重心差不多都转移到这边,她的柔软之处紧贴在我手臂上。
这可让我一个小**丝怎么受得了,心乱如麻,顿时就忘记所有,只想好好扶着她,最好是一直扶着她到医院里。
周冬洁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她倒是没有一点尴尬,很是乐意如此,还对我微微一笑,让我陶醉不已,就像是喝了一瓶陈年老酒一样,脸红的不行。
尚欣洁好像注意到我俩眉来眼去的,在旁边一阵咳嗽,我俩收敛一番,各自羞涩地低着头。
桌布才在旁边满是醋味地说:“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呀,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人来扶我一下。”
“师父,我来扶你。”尚欣洁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过去扶卓不才。
这样一来,我俩就更尴尬了,我心底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周冬洁堂堂一个警官,别人眼里的女汉子,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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