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内心都有不可触碰的地方,这个地方往往只要一个简单的字就会开启。而对于大部分人来来说。或者说对于大部分人来在自己的圈子里有一定成就的人来说,这个地方总会是爱情。
无疾而终的初恋,苦苦追随的女孩,海誓山盟的爱人等等。最终都会因为某些理由而夭折。
王猛的是胭脂,张夏的是孙晓雯,申玉的必将则是这个女孩。最终躺在坟墓中的罗云宁还有一个能够记得他的女孩,至少他可以成为那个女孩永远的记忆。
我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就会引得这个小老头如此愤怒,而在这之前,好像无论面前什么情况的时候,到云来都是一副随意的模样。
手中的长鞭好像很明白我的心思,只要我想要认真的战斗,它就会出现。而我对这条长鞭没有丝毫的记忆。而身体里的张夏呢,没有把这条长鞭据为己有吗?
只要有外界环境引导我向以前的记忆探索,我总会不自觉地出神。
我并不想和到云来战斗,所有一切的讨论都只是为了让这个小老头知道,胭脂这个小狐狸不是那种非得得到摧毁的妖怪。
本来气势汹汹的到云来在看见这条长鞭的时候也变得沉默,那些被我抽到灰飞烟灭的鬼魂中间敞开了一条路,而到云来刚才就举着大刀站在那里。
我看不清他手里的大刀,不过我刚才感觉到了,那把刀好像扛不住我的这一抽,在接触的一瞬间,刀身就发出了崩溃的颤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把项羽的大刀,董卓的大刀,现在则是一派宗师到云来的大刀,刀身上已经有了裂痕。
到先生,我只想要一个小狐狸而已,我没有阻止你去解救众生,没有拦着你去我顿了一下继续说,没有拦着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虽然很远,可是我依然看见了到云来握着刀柄枯瘦的老手又紧了几分,手背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肉,这一下青筋撑着老树皮一样的皮肤暴起,而且整个人身上的气势也渐渐的内敛收缩,天空之上盘旋的众鬼则也是收起了虚张声势的呐喊声。
我真没有想到啊,赵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到云来才重启了自己看起来已经快要干涸黏在一起的嘴唇,我以为你只是当初鬼战的时候从阴曹地府中逃出的其中一个小小的鬼卒。
我承认,我想要你控制鬼魂的力量,所以我给了胭脂机会。不过那并不表示我就忌惮你,即使当天在现场我照样可以杀了你然后控制你的灵魂。
反手把大刀插回了身后,我看过到云来的身后,衣服上脖子下面的位置有一个结扣,不过是那种普通的用布条缝上的,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刀刃割开。
不过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到云来的语气阴冷,不过身上却没有了攻击的感觉,那些天空中的鬼魂们同时嘶吼了一声化作了一张符纸飘然落向了到云来,小老头伸手捏住塞进了衣服里。
什么东西?天空逐渐放晴,微风吹拂而过,清凉的感觉让人一阵放松。
不过这放松是给别人的,到云来收了大刀和鬼魂说明他打算再次放了胭脂,可是他最后的那句话明显知道我手中长鞭的来历,我的心脏提到嗓子眼上前一步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手中的东西威力确实强大,即使隔着老远我也能够感受到那种危险的气息。到云来说,你怎么得到的这东西?
手中的长鞭感受到了危机接触,缠绕着我的手臂向脊椎绕上去,我一把握住想要看看能不能留住它。
可是这长鞭就好像一条游蛇一样从我手中挣脱,很自然地从大椎的位置钻了进去。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酥酥麻麻有些痒而已。
不清楚。我摇摇头说,你那次想要杀我的时候它自己蹦出来的。
这个场面到云来也看见了,他应该不会怀疑。
你知不知道阴曹地府里的那些阎王和所谓的统领,地狱的典狱长都被称为什么吗?我没想到的是这场再次维护胭脂和王猛的战争再次变成了到云来对我的普及作业,不过这也很好,一方面转移了到云来的注意力让他思考别的事情,另外一方面也能让我更多地了解和我关系密切的地狱。
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魔王。到云来的眼睛里迸射出精光说,阴曹地府专门收缴阳间的灵魂,在了解到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来判决他们是否轮回。
除了那些大善大德之人可以直接轮回之外,整个阴曹地府之中所逗留的我仿佛看见了到云来身后又有铺天盖地的灵魂准备向我冲过来,内心一阵紧张脑袋上甚至渗出了汗水,全部都是大凶大恶之徒!
阴曹地府中存在最多的是什么?是各种折磨惩罚灵魂的酷刑,而那些阴间的主宰者的工作就是,每日每夜监督那些凶恶灵魂在酷刑中的模样。
灵魂和有**的凡人一样,或者说是主要作用是灵魂而已。阳间的人们稍微经历什么残酷的事情都会变得扭曲变态,你觉得十年百年千年万年都存在于地府中的那些主宰者们,他们在面对油锅中痛苦的灵魂,面对不停地被拔舌割耳的灵魂,面对充斥着各种惨叫的阴间里,会变成什么样?
扑通一声我坐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身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其他人都被凌云带到了车上,现在只有我满头大汗地聆听这种新鲜的言论。
他们无一不是真正的魔王,那种随意就可以变得残暴的真正的魔王。
这些话平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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