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问你,除了你们于家之外,这水元祖师可还有其他家仆门人,也留下啥秘室、洞窟之类存放家什的地方?”
这鱼妖歪着头回忆一番后,回道:“当年我太太太太太爷爷,说这抠门祖师当年也曾有几个童子侍候,后来就慢慢的全没了,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有没有留下家什嘛,咱家就不知道了。倒是俺家老太爷临走时,说我家还有个洞窟,放着历代太爷从牙缝中抠的一些家私,叫俺善加使用...”
就算当年这些道童留有遗物,倒不至太过担心。
这些失踪的道童,无非两个去处,要么寿尽坐化,要么证道长生。后者自不消说,长生之辈即使随手布个小禁制,黎水相也只能瞪眼看着。
前者也不必担心。听这鱼妖话里的意思,这些道童可是和它那不知那辈的先祖生活在同一时代的,能熬过这老妖的,更是一个都没有,到眼下怕是至少得有个几千年了。
此辈即使有留下啥法器,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无人祭练,失却法力滋养,现在估计也是灵性全失,变成一堆破铜烂铁了。
话说回来,也有些旁门小宗和修真世家,因人丁稀少,财单力薄,不足支撑大规模炼器,通常就是一把祖传的家伙用上个千八百年,有些特别困难的,一件法器从开派祖师一直用到当代ceo手里的,也不是啥稀奇事。在这种情况下,因功法同出一源,又世代祭练,反而更容易把法器祭练到更高的层次。
正因法器久失法力滋养会掉落品阶,故有些山野散修,道统无继,寿尽坐化之际,不忍守护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伙计,随自家一起化为尘埃,就将其封禁于温玉、矿髓等灵气充盈的奇物之中,留待有缘,希冀其能在新主人手中,再度焕发出光彩。
九州之大,总有幸运儿。幸运儿多了,就有山洞奇遇、废材雄起,神功大成,称雄一时的传说。传说一多,才造就了盘踞在历代修士心中,根深蒂固的“探险寻宝撞机缘”情结。
若是那些寿尽坐化的道童,也将其遗物封禁,倒是有可能留到现在。不过这样的话,探险者和留宝者之间,就出现一个品阶对应的问题。你即使走狗屎运撞对了地方,找到了宝贝。收入囊中倒是可以,想收为己用嘛,嘿嘿,请隔着时空和宝贝的原主人较量一番后再说。
即便是考虑到封禁会因时光侵袭、环境变化而逐渐削弱的问题,也最好是不要期望太高,以历代幸运儿的经验来看,破禁所得之宝,也最多不会超过自家修为三个品阶。像那位修炼才一刚入门就有仙剑投怀,突破元神老婆恰就找回了太乙级数的洞天神器,证太乙就有人给他准备好了大罗神器的某多宝君,只是特例中的特例,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创世神的私生子的说。
所以,想通之后,秦铮倒不怎么担心水元遗宝和理论上的道童遗宝被黎水相捷足先登,唯一可虑的,就是这鱼家世代积攒下的私房了,便问了一句。
“我说老于啊,你家老爷子有没有叮嘱过你,那库房和里面那些家什,可曾也设下啥暗门之类啊,比如只有你才能使用什么的?”
这鱼妖戒备的望了秦铮一眼:“你问这个干啥?俺先还以为你是良善人呢,原来和那老贼是一伙的,也惦记着老于家的这点家底。”
得,咱就不该提这茬,没想这货还个属狗的,把自家那堆瓶瓶罐罐看得挺紧的。
秦铮就有些哭笑不得,随便在水元祖师遗物里扒拉点零碎出来,就够道爷我整上几十年的满汉全席了,那个会惦记你家那点破烂?
腹诽归腹诽,不过进府还得指望这守家犬投胎的鱼妖,还是得解释:“老于你多想了,我知道你家大业大,祖上积攒这点家底也不容易,你得守住不是,所以看谁都像惦记你家私产的蟊贼,这咱也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你若也把我和那老贼同等相看,那我就得念叨你几句了。咱呢,那也是高门大派出生,门第也不比你差哪儿,也薄有几分产业,不贪图你家那点东西。”
那鱼妖虽面色放缓,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若说你不是老贼同伙,老于俺是有几分相信的,但说对俺的家业没几分想法,那是拿我老于当肥羊哄,不贪图这些,那你学那老贼躲在我家门口晃悠窥视个啥?”
你牛,你家的建筑面积真大,整个方圆万里的古湖都变成你的家门口了。不过严格说来,水元祖师飞升了,门人弟子没飞升的也全翘辫子了,从遗产法来看,它家自然就顺位成为第一继承人,它这话也算不错。
这厮也怪,平时笨头笨脑的,一涉及自家那点家私,它就伶俐了。秦铮希望进府之后,得到这地头蛇的全力配合,所以错非必要,实是不愿动强,没柰何,就只得继续忽悠了。
“咱虽是出身高门大派么,但家业一大,人丁就多,耗费也大,就需要人来经营。咱就是个跑腿的,负责采药,刚才那堆灵药你不是看见了么?不是跟你吹,咱只要出这个湖,把这些一上缴,或者出手卖于他人,立马就比你家世代积攒家底还翻上几番,你信不?那老贼呢,之前偷袭咱,想抢药材,被咱打跑,所以咱才到处找他报仇...”
这么一说,鱼妖总算是信了,摇着叉子,叫嚷道:“没错,背后下手,是那老贼的路数。咱们还等什么,到里面干他去...”
“鱼兄稍安勿躁。”,秦铮阻拦道:“干是一定要干的,倒也不急于一时,你才和那老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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