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上官惊鸿,不觉间走到了彩衣门山上,上官惊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不过却没有上山,只是静静的站在山下,眼看就要日落,上官惊鸿一个飞身到了住处,看着雪心不在房中,上官惊鸿走了进去,在桌前坐下。
良久之后,上官惊鸿从桌案上取了纸笔,匆匆写了几句话,房中便在没有了上官惊鸿的身影。
入夜,雪心回到房中,正在担心上官惊鸿,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件,只写了自己的名字,雪心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打开书信。
‘雪心,我走了,我有事情急需解决,否则必将危急你我的性命,不得已只好不辞而别,不要寻我,在门中静静的等着我就是了,我会回来的。上官惊鸿。’
雪心抓着信件飞快的冲了出去,门中弟子不明所以,雪心也不答话,翻身上马就往曹门而去。
夜里的曹门已经十分安静了,雪心刚到村口便厉声喊道:“曹门的人都出来!”
一声之下,村长带着几个人走了出来:“仙子是……”
“臭老头,你把我夫君怎么了?”
村长一皱眉:“仙子这话让老朽有些奇怪了,老朽都不认得仙子是谁,如何会知道仙子的夫君?”
“少废话,我夫君白日只来过这里,夜里便不见踪影了,肯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快说!”
村长面色微变,向身边的人问道:“今日村中可有陌生人来过?”
茶棚的老板皱着眉头走出来:“村长,是有一个年轻人来过,到我的茶棚喝过茶,不过是跟老神仙一起来的,至于他的身份我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呢?”
“后来他和老神仙喝完茶,就走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啊,那年轻人走了之后,老神仙也离开了。”
村长笑着冲雪心说道:“仙子也听到了,老朽包括整个曹门都没有强留客人,至于去了哪,老朽何从得知?”
雪心一咬牙:“那老神仙呢?是什么人?肯定是他!”
雪心一说完,一帮人顿时不干了,茶棚的老头怒道:“休要胡言,老神仙极为和蔼,岂会对你夫君做什么?如果是做了什么,那你夫君定然是个魔头!”
“胡说八道!看剑!”雪心勃然大怒,冲着老头就是一剑。
只听‘噹’一声,雪心手中的长剑被一块石头击偏,那老道士又出现了,雪心一见老道士更恨:“是你,一定是你,今日我夫君与你说了几句话就魂不守舍的,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老道士叹了口气:“女娃娃不要动怒,小友他离开了吗?”
雪心怒目而视,老道士点头再说:“小友入魔已深,老道只不过是提醒了他几句,想必他是怕危及到你的性命,才离开的吧。”
雪心咬了咬牙:“臭道士,我和夫君的事情,何必你多管闲事,你还我夫君。”
“妖女,不许你侮辱老神仙!”老头愤怒就要出手,被老道士拦下。
“这女娃娃只不过寻夫心切,你们都不要出手,娃娃,老道并非有意棒打鸳鸯,只不过是小友他心有芥蒂而已。”老道士脸上的慈祥千古不化。
雪心一回马:“臭道士,倘若寻不到我夫君,我与你决不罢休!”
而罪魁祸首上官惊鸿此时一人在路上,到了一间破庙休息,看着火堆跳动的火苗:“雪心,不要怪我,等我彻底压制住了魔性,我会回来的。”
夜已深,火堆已经燃烧的不那么旺了,上官惊鸿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这是破庙一阵嘈杂。
“师兄,前面有个破庙,咱们去哪里过夜吧?”
……
“师傅,前面那里有火光,也许是别的门派师兄在那里过夜,咱们也过去吧。”
……
“大师姐,人家好累了,休息一下吧?”
“也好,走了一天了,前面有个庙,咱们就去那里吧。”
……
上官惊鸿听到声音一阵烦躁,旋即有转瞬即逝,想起了老道士的饮茶之道,心情渐渐恢复清明,看了陆续进到庙中的人,有些不管认识不认识还向上官惊鸿点点头以示友好,有些干脆绕过上官惊鸿到另一个角落休息。
“这位师兄,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一个面如冠玉满脸阳光的年轻人在上官惊鸿身边坐下问道。
上官惊鸿说道:“无门无派,途经此地,休息一晚。”
年轻人摸了摸鼻子:“哦,那师兄也是去参加群英会的吗?”
“群英会?”
年轻人看着不明所以的上官惊鸿,一愣,这一个另一个声音传来:“哈哈,你居然不知道群英会?真是稀奇了,难道你不是武林中人?”说话的人一脸胡渣,显然是剃胡子的时候漏掉不少,一看就是不拘小节的人。
“难道我应该知道吗?”上官惊鸿似笑非笑的说道。
见来人吃瘪,先前说话的年轻人掩嘴一笑:“哈哈,胡师兄,吃瘪了吧?我与这位师兄聊得好好的,你非要插嘴。”
姓胡的闷闷走到一边坐下,年轻人再开口:“师兄,在下欧阳晔,不知道师兄怎么称呼?”
“上官…嗯,上官寻心。”上官惊鸿随口说了个名字,因为在没有驱除魔性之前,上官惊鸿实在不愿意在用以前的名字,而这一趟正是上官惊鸿寻回本心之旅。
“真是巧啊,你复姓上官,我复姓欧阳,嘿嘿,这里的人可在没有复姓了。”欧阳晔笑着说道。
“说说那个群英会吧?”上官惊鸿问道。
欧阳晔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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