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告诉你哦,这幢楼闹鬼!”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疑神疑鬼地说道,“大半夜我经常能听到上面有笃笃笃的脚步声。”
大妈质疑她,“陈奶奶你住在最上一层楼,怎么会有声音呢!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幻听啊。”
“陈大妈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幢楼闹鬼吗?有几次半夜我还看到这一幢楼的楼顶冒白烟,太吓人了,我当时还喊醒了老板,他也看到了。我们还以为着火了,差点报警。可是一会儿工夫白烟就散掉了。”另一位大妈边说边抬起手,“你们看,我现在想起来还起鸡皮疙瘩。”
白行翊扛着摄像机,突然开口问,“阿姨,你家住在哪里?”
“我就后面一幢楼,十一层。”
大妈们听了如此诡谲的现象,惊恐不已。
“说来也奇怪,岳采晴出事前前一天还跟我有说有聊,她还告诉我她后天要去参加女儿的唱歌比赛,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跳楼自杀?”声音突然低了起来,后怕瑟缩地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鬼上身了。”
“太吓人了!以后晚上我可不敢出门了。”
夏夜汐素雅婉颜上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只是有些人在装神弄鬼而已!”
“你不知道,这幢楼一直有闹鬼的传言,经常能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可是门一开,却看不到任何人影,所以吓得我们,晚上不管听到任何声响都不敢出门。”鹤发奶奶疑神疑鬼地说道。
“采访”结束后,大妈纷纷拎着菜回家了。
白行翊抬头望了一眼楼顶,“我们上去看看吧!”
“可是你不是恐高吗?万一你再晕了,我可抱不动你。”
他脸色一沉,“你太小瞧我了!”
他们第二次踏上狭窄的楼梯,空气依旧浑浊,阳光穿过闯过斜射进来,光晕中尘土纷乱飞扬。
一口气走到楼顶,夏夜汐大口喘气,呼吸新鲜空气。
白行翊环视了一眼四周,走向岳采晴坠楼的地方,尽管保持不看下面,但是双腿依旧虚浮无力。
突然,他的手一紧,夏夜汐抓住了他的手,浅浅一笑,似阳光般温暖,“有我在,别怕!”
“我什么时候怕了!”白行翊撇撇嘴,不自在的嘀咕一声,感觉他好像要她的保护,可是这种感觉并不赖,紧握她的手加了几分力道。
白行翊蹲了下来,观察栏杆的断口,手抬起来刚想去触碰就被夏夜汐叫住了。
“停!”
她从包中取出橡胶手套,给他戴上。
白行翊轻轻地掰了一下断口的铁管,“啪”一声脆响,铁一下子就断开了。
“怎么会这么脆?即便有了一些铁锈,还没有到彻底锈化的程度。”
夏夜汐戴上手套,稍稍一用力也掰下了一块,“怪不得岳采晴手扶了一下就断了。”
白行翊将掰下来的铁块装进了塑封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看这地上是什么?”
岳采晴坐过的地方有一片熏黑的痕迹。
夏夜汐身子往下探了探,“下面就是抽油烟机的出口,所以这里沾染点油烟也很正常。”
白行翊用指尖抹了一下熏黑的油烟痕迹,黑眸凝视着自己的手指,眸光一转,逸出一声冷笑,“没想到这个油烟还挺滑的!”他用棉签蘸取了一些油迹放入塑封袋中。
夏夜汐站了起来,敲了一下旁边的栏杆,“这边的栏杆挺牢固的!”她一根一根敲过去,渐渐绕到了水箱的后面,“行翊,快来,这里有一根也断了。”
白行翊走了过去,在银色的大水箱后面有一根栏杆也断了下来,他用手掰了一下断口的铁管,跟刚刚一样,轻轻一用力就断开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那幢楼,“看见白烟的大妈就住在那幢楼?”
“对!”
白行翊嘴角微上扬,浮现自信笃定的淡笑,“我们下去吧!”
“我打电话给明磊哥,我们见一面吧!”现在他们越来越默契了,无需过多的言语交流就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来打!”下一句白行翊加重了语气,“以后少给他打电话!”
夏夜汐撅了撅嘴,嗫嚅自语:我打电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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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翊一回到办公室,邵楷匆忙地赶过来。
“老板,白震业又有小动作了,他抓住了这次事件,又向董事会提议撤你的职。”
白行翊依旧气定神闲,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我让你去查的资料呢?”
“老板,你猜得没错,前一周郭彬的账户里面突然多了一百万。”
“来源查得到吗?”
“海外匿名账户,难以确认真实身份。不过,我们还查到一周前,郭彬还为岳彩晴买了一千万的保险。”
白行翊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节奏单一,瞳仁如黑曜石般闪着高深莫测的幽光,“又是一周前,真是巧!”
“又是莫名多了一笔钱,又是保险,难道说岳采晴的死是郭彬一手策划的?”夏夜汐一想到这里,心微微发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方明磊走了进来,“你们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
“岳采晴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白行翊低沉的声音果断有力,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凶手是谁?”
“郭彬!”
方明磊满脸质疑,“他就在现场,根本没有靠近死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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