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七岁那年,在微服出g游玩,教训一个地痞时,不慎爆了一句chu口。暗卫的回禀,让他发现了端倪。
c他爷爷的!这句chu口可是某个让他爱恨交织的白发女人最常冒出来的。若不是母子天x的巧合,便必是······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战栗了。原来,小蝶······并没有将他们父子丢弃遗忘!
七年的思念太蚀骨,七年的爱恨太磨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蝶儿的长大,不知不觉间,他的霸道和自私已经消褪了许多。
经过一年的追逐和守候,他终于得到了小蝶的又一次的回眸。只是,他有他的责任,她也有她的责任,他们还是不能如寻常夫妻那般终日厮守在一起。
“蝶儿,你难道真不喜欢成为帝王?”他轻抚着孩子的头,温言问道。
“起得比**早,干得比牛多,成日里守着个皇g累死累活,劳心劳力,孩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御小蝶又打了一个呵欠,“能一觉睡到天亮,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多好。”
御苍玺看着呵欠连连的孩子,不由低笑一声。这孩子长相随他,痞懒的x子却随了小蝶,兼之对政事毫无兴趣,确实不是个做帝王的料。
“蝶儿,父皇只得你一个孩儿,你若不喜当帝王,这偌大一个雍国又该交给谁呢?”
“交给越帝吧。母亲说他是工作狂,他家太女也是个标准的工作狂。”御小蝶鄙夷地看向自家父皇,“父皇前月不都和母亲通气卖国了麽?咋又来问孩儿?”
御苍玺拧拧他的鼻尖,宠溺笑道:“再问一次总不会错,若蝶儿改变了心意,父皇和你母亲的决定便是将这九州大地一分为二。”
“母亲真是这麽与父皇决定的?”御小蝶眨眨眼来劲儿,黑黝黝的朦胧眸子瞬间晶亮无比,“你俩是私下交易的吧,越帝得知后会不会勃然狂怒?”
“他勃然狂怒自有你母亲顶着,关你我父子何事?”御苍玺呵呵笑道,一脸的无赖和满不在乎。
“啧啧,孩儿以为母亲挂帅只是在为心爱的越帝和越国太女打江山呢,原来也顾念到了孩儿麽?”
“蝶儿不但是你母亲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由她亲手接生的,她怎会不爱你?”御苍玺故作嗔怒地拍拍他的脑袋,“小心你的话若被你母亲知道了,指不定怎麽收拾你。”
“孩儿只是一时嫉妒失言,嘿嘿,失言失言。”御小蝶m着后脑讪笑起来。母亲不像父皇,一旦惹她不爽了,收拾人的手段绝对是五花八门,且还六亲不认,让他小生怕怕。眸光流转,他扑搂上自家父皇的脖颈,狡黠道,“对了,父皇,您若是和母亲卿卿我我时不小心乱嚼了舌g,就休怪孩儿把前日淑妃偷闯您寝g的事儿告诉母亲。”
“你──”御苍玺瞪眼,气结骂道,“拖后腿的小兔崽子。”
“错,是小龙崽子才对。”御小蝶竖起手指,郑重其事地纠正道,“目前父皇和孩儿均未下岗,这称呼暂时还不能弄错。”
“好的不学,就知道跟你母亲学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言词。”御苍玺没好气地又瞪了他一眼。
嘿嘿,父皇,您瞪吧,瞪吧,孩儿不怕您。
在臣民面前威慑力和压迫x十足的雍国帝王在御小蝶眼中连纸老虎都算不上,他当着他家父皇的面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越国昭元十一年。
九州的重九节来临了,这一日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会举家进行出游赏景、登高远眺、观赏菊花、遍c茱萸、吃重九糕、饮菊花酒等活动,是故这一日也是九州诸国朝廷的一个休沐日。
上半日,花恋蝶携一干家人乔装打扮,到邺京东郊的一处山坡与民同乐。下半日,则在清溯殿后花园中设下椅榻桉桌,摆上瓜果糕点及几壶她亲手酿制的菊花酒。一大家人围坐吃糕品酒,弹琴赋诗,欣赏满园怒放的菊花。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澹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y。”红罗捧着墨迹未干的雪白宣纸徘徊漫步,朗声吟诵,最后驻足在花恋蝶身边,温润媚丽的眉眼间盈满融融笑意,“此诗虽不是极佳之作,但胜在豪迈潇洒,且极为应景。”
话音刚落,娈栖、越昊昕和越宸轩已是一起轻笑出声。前些日子这花园中还是奇花异草,只因重九节即将来到,在后主的一声令下,转眼就变成了品种各异,颜色各异的菊花。
娈栖从椅榻起身,移行两步,拥住站在一边讪笑花恋蝶,笑道:“花姐姐奇思妙想,这满园菊花布置得甚得我心。”目光从菊花丛徐徐扫过,璀璨剔透中含着潋滟生波的旖旎风情。
满园的菊花以灿烂的黄色为主,其间用另色菊花点缀出一颗又一颗桃心。花姐姐曾对他们说过,心就是爱,那这一颗颗心可不就是她对他们的爱。
“娃娃喜欢就好。”花恋蝶回搂他的细腰。六年了,娃娃的容貌身姿仍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只是美丽风华更胜,更加令人迷醉。
“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y。”越昊昕轻声吟哦,修长龙眉忽地一扬,极薄的上唇温柔而邪魅地勾起,“卿卿,朕最喜这两句。不过若能将‘秋光’改为‘春光’,则更得圣心。”
花恋蝶眸光斜睨,靠在椅榻上的帝王龙今年二十有四,早已不複少年的单薄俊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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