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曲亦梵进来的时候,曲母正转着手里的麻将,看样子是在听牌。曲亦梵一进来,一屋子人,几十双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包括女佣和保镖。大家都等得穷极无聊,曲亦梵一回来,就真的可以开局了。
女佣们去准备上菜,曲母主动把位子让给了曲亦梵:“你代我打一会儿吧,我去后厨看看布菜。”
“哦。”曲亦梵也真的坐下来。
坐下来,才知道要亏钱。曲母走得时候,拍着曲亦梵的肩膀说:“我这把手感挺好的。”
估计前面都喂了狗。打了几圈下来,曲亦梵自己不赚不赔,替曲母还欠了七八十万的外债。
曲亦梵叹着气站起来:“让我爸代我玩吧,我也去后厨看看布菜。”
“哈哈哈亦梵这孩子,现在怎么这么小气。大家都说她是财迷,我看她是财奴,现在守钱守得紧咯!”三叔大笑道。
“这才哪到哪?!”曲父被激得吹胡子瞪眼,拉住曲亦梵的手臂:“坐下来,输的全算老子的,赢了你全拿走。”
“诶,亲爹。”曲亦梵又坐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任3:再见前任》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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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我很放心
可能是心情放松手气好,也可能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还可能是……
“你通水!”曲龙成瞪着曲冠杰。
曲亦梵后面几把,双明杠、双暗杠、杠上开花、碰碰和……番数都不算特别大,但是积少成多,开席之前还清了曲母的欠债。大家都准备离席了,只有曲龙成不愿意走。曲龙成看着曲冠杰的牌面,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曲冠杰挤着笑:“我通水?问问你后面的禾璐,是我通水,还是她给亦梵通水?”
被“举报”的曲禾璐躲在曲亦梵身后:“是堂姐手气好。”
“那你躲什么?”刚看了一眼女儿,女儿就蹿到侄女身后,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哎呀……”曲禾璐缩了一下脑袋,完全看不见了:“反正我就没通水。”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这个女儿,当着这一大家子人的面,曲龙成决定先忍下来,回去再和她算账。
曲龙成忍下来,曲豪杰忍不住了:“老三你胡说什么?!我的女儿要到通水的地步吗?!满口污言秽语,滚到洗手间去刷牙。”
“诶诶诶,我这就去。”大哥一发话,曲龙成就得接旨办事。曲家整个家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旁系一百多口人,都是大哥撑起来的。除了经济支持,集团里也有不少身兼要职的“远房亲戚”。狼多肉少的环境,现在还是按亲疏远近来吃肉的。要是不听大哥的话……
曲亦梵鼻孔里出气:“哼。”
曲母的声音很小:“那我不是没办法吗?你又不把钱还我,还把我的钱拿去买房子。”
“我那是长线投资,两年后翻倍涨。”曲亦梵摸着母亲的后颈,贴在她耳边说道:“你这是打水漂,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愁死你女儿了。”
“去!”曲母丢开曲亦梵的手:“你妈是傻子吗?光给别人送钱。我打了十几年麻将,别的本事没有,这项技能还是很精湛的。今天是运气不好,你没看见我顺风顺水的时候。”
顺风顺水真没看见,光看见逆风逆水了。曲家后来破产,曲母也贡献了力量。当然不是主力,只是加速了瓦解的速度。曲母那一场输得“浩浩荡荡”,也输得从此金盆洗手。连曲亦梵的金猪都给摔碎了,不“洗手”行吗?曲亦梵存了二十几年的金猪,自己还没来得及享用,让她妈给先摔碎了。她妈后来也是穷途末路了,回来找曲亦梵拿钱。曲亦梵背着杨清浅贴补了几个月。杨清浅还以为她都花在了网吧。说起来,俩人的分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时候结婚半年,还没怎么“同床”,就开始分床了。也是那时候,曲禾璐出现了,解了曲亦梵的燃眉之急。
曲亦梵这一趟重生,感情的事不想了,就想说,好好守住这份家业,掐死破产的苗头。因为麻将的事,曲亦梵又想到了破产,想到了破产,曲亦梵就看向了对面几个人。
“爸,你看她眼神。”曲冠杰擦过父亲的耳边。
“小狼崽子,知道要变了。”曲世安笑着低语。
“她已经进了三叔的公司,下一步就该是我们了。”
“让她折腾,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亦梵明年……”婶婶斟酌着说:“该23了吧?”
曲亦梵看着婶婶的八卦脸,婶婶一定是在打她的主意,不知道谁授意的,接下来肯定要说婚嫁的事。
“生日还没过。”曲母替女儿回答了。除了女儿,做母亲的也不想听见别人打听自己待嫁女儿的年龄。
任何打听自己女儿年龄,又没有实际性帮助的同性,都是反动派的敌人。
“唉呀,生日那是年轻人的说法,我们这辈儿说的是过农历年,亦梵明年……不,明天。就23了!跟乔家那位,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啊呸!曲母和曲亦梵对视一眼。曲亦梵的眼皮往上翻,充满了不屑于顾。曲母安抚性地看女儿一眼。再回头看弟媳,充满了敌意:“那不着急,才多大的孩子。我再留身边几年。”
“留来留去留成愁咯。”
曲亦梵和母亲同时抓住了桌布,曲父看见家里两个女人的举动,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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