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些个令人耳目眩晕,响当当的外号也知道,这都是群生活在恶人岭的汉子们,指不定被多少所高校勒令退过学了,最后为了有个容身之地,才被迫安静地生活在鸣海高的,正常来说,离他们越远越好,但现在却不得不去接近他们,这就像给老虎喂食并且驯养它们,登天之难啊。
该怎么做呢?三兄弟一人提了一个方案,二哥认为,喂老虎食物,一定要隔着笼子,不能铤而走险,以信件的方式告知他们,再静观其变,看什么反应,有兴趣,取之,无兴趣,放之,咬牙切齿,弃之。
小源以为,向他们那样的人物会对信件产生兴趣吗?你什么时候见岳江看过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还得砸钱,不能打无把握的仗,先谈条件,再签合同,最后正式上岗,安全有效。
翰杨觉得,钱不是万能的,若想得人心,还得投其所好,喜欢什么给什么,让他们知道这里有他们喜欢的东西,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既不能钩疼喽,还得扔好饵,百发百中。
三个方案,三个道理,哪个都靠谱,哪个都危险,是一个一个走,还是择优,这才是值得讨论的,现在必须团结,尽快选择一个既不会伤害到自己,又能解决问题的方案。
二哥拍案而起,“你那个绝对不行!他们组团去贵族高校红樱劫钱来得都比这快,还用参加篮球赛?安全第一,知道吗?”
小源也蹦起来了,“二哥!写信,人,可以,兽,行不通,按你说的做,隔着笼子喂食,那你拴着它们脾气能好喽?放开了不咬死你,还得给甜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人之常情。”
只有翰杨一个人还保持冷静,“你们两个说的都可行,但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们现在要的不是拿钱干活的苦力,而是踏实办事的农民,收了粮食自己吃,当然有劲儿了,拿公家钱的有几个不骂街的,还得是投其所好。”
二哥转过身来,“你讲的,投其所好,那一帮子爹们能有什么爱好?无非就是打架斗殴,咱总不能为了这把命豁出去吧?那我就接着跟你二嫂去搜集情报了。”
就这样否决立案再接着否决足有一个小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好的一个礼拜六过得比平时上学还累,说是岳江比赛,他倒比谁都轻松。
翰杨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再接着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索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去都祥拟一份方案,明天周日必须做出决定。
送走二哥和小源后,翰杨独自回家,走到那根电线杆旁,他竟莫名其妙的想起郑婷来,现在烈日炎炎,她怎么可能会站在那里,昨天,也许只是碰巧而已,现在,她肯定会和好姐妹或者男朋友出去游玩,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万一要有,知道她每天来自己家吃饭,还不疯了?
若是没有呢?怎么可能,那可是郑婷,追她的人都能排到月球表面去,富二代,官二代,小鲜肉什么的一抓一大把,就说她优秀的同桌孙悦吧,搞不好俩人就是一对呢。
翰杨用力摇头,“天哪,正是大敌当前,我怎么还儿女情长了?胡思乱想,对于郑婷来说,你就是个厨子,唉,算了,有二哥呢,我二哥怎么不得给我找个好的啊。”
正瞎想呢,电话突然响起,是个生号,还是接一下的好,万一要是父母呢,“哪位?”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声音甜甜的,分外熟悉,“你是?”
“我,郑婷。”
,why?不应该啊,“怎么了?有事吗?”
“因为是周末,午饭要在家里吃。”
“所以你还没有吃午饭?都已经这么晚了。”
“你没有做。”
她到底多大了?十七岁的年龄是真实的吗?如此看来简直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可以去外面吃啊,没必要非得等我,不饿吗?”
“家里有食材吗?要去买吗?”
“你先等我好了,我现在去坐地铁,大概半小时到家。”
“不用了。”
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会饿肚子呢,一定是恶作剧,接着他又听到,“我在之前的超市前。”
那一刻,翰杨的大脑麻木了,她到底等了多久?有好好找一块阴凉的地方吗?不会一直在站着吧?想到这里,翰杨极速奔跑起来,对着听筒喊道:“在那里等我!现在超市人很多,时刻与我保持通话!”
他真的着急了,以前,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奔跑过,郑婷没有经历过下午一点的超市,人群熙攘的令人恐惧,若因此出了意外那就糟糕了,所以一定要尽快赶过去。
超市前,烈日下,站着一位穿着碎花长裙的姑娘,她的身边停留了不少的路人,有的甚至对准她拿出了相机,大家没有立刻散去的主要原因还是想见识一下,能让如此尤物苦心等待的,得是什么样的人物。
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生。
他气喘吁吁地来到郑婷面前,“呼……呼……等了很久吧,为什么要来?”
“因为你没有回来,我饿了。”
“饿了吗?你先去吃些东西吧,汉堡怎么样?我请客。”
郑婷极力摇头,“嗯……你做吧!”
翰杨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快两点了,你还没吃午饭,买完菜回家,再做饭是要吃晚餐吗?”
“那样也好。”
翰杨有些知道郑婷的意思了,他太把郑婷当作一位女生看待了,于是只想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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