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喵喵舒服地呼噜了几声,又觉得这样有些丢脸,忙掩饰地开口问道。
“小心心来问我那个药做好了没有,毕竟头一遭要生娃娃,这家伙也有些怕。”珞珞懒洋洋地说。
“嗨,真要是怕,让她帮你将孩子取出来不就好了,mí_hún汤一喝,醒来一点事儿都没。”喵喵眯着眼睛看着陆无尽道。
“她现在这皮肉,我是弄不破,少不得要用真气,这疤痕可就难消除了,你是不是傻。”珞珞正在给她挠痒痒的手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
“嘶……对哦,把这茬给忘了。”喵喵抬爪子捂着自己的脑袋,耷拉着耳朵苦兮兮地说道。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要是没我想的那么痛的话,连药也不是那么必须了。唉,我现在倒是担心,那家伙总是嚷嚷着要是再要一个就她生,那个怕疼怕到哭的家伙,才是真头疼。”陆无尽坐起了身子,直了直腰,才站了起来:“到底是这贵妃床躺着舒服,等会儿让人往那边也送一个,我来这儿怕是有半个时辰,就不打扰你们了,再不回去她估计要过来寻我。”陆无尽说罢就撑着肚子走出了这寝宫,果然一眼就看见宫门外那一脸焦急的人影。
“我这才半个时辰。”陆无尽无奈地看着她,这家伙,自己要不要说心里很是温暖呢?
“我不是来催你……这早春天凉,这也晚了,我是怕你万一回的晚了,冷。”穆长歌忙抬手,露出自己一直隔空摄着的那件斗篷。
陆无尽笑了笑,就伸手接过那斗篷,也不拂了穆长歌的心意,披在自己身上。“可安心了?”
这家伙,定是怕自己身上又起火会烧了这斗篷,才会一直隔空摄着。真是苦了她了,一边担心着自己,一边又要怕着自己身上起了火。
果然,陆无尽一抬头,就发现这家伙已经站到自己一丈之外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过来等的,别是腿都站麻了。
陆无尽露出了一丝笑容,走到穆长歌身边,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准备走。
“小心我……”穆长歌急忙想要挣脱,可是又怕自己力气大了会伤到陆无尽,一时急得都快冒汗了。
“不怕,珞珞说起火之前你的脉搏会停顿一下的,我卡在那时候就好了。”陆无尽示意她宽心:“只是忽然觉得,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和你一起走了,如果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和以前一样,抱着你走。我家长歌小时候,走路最是喜欢跌跟头了,都是我抱着走的。”
“还不是那是山路,总是坑坑洼洼的时不时又有个石头。”穆长歌扁扁嘴:“我那时候个子小,步子又慢,一心追着你,都顾不得看路,才会那么容易跌了。”
“原来我的小宝那么小就开始追我了。”陆无尽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你……你就会欺负我。”穆长歌张了半天嘴,这家伙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却故意曲解,她也真的是无话可说。
“就喜欢看你被我说得无话可说的小模样,这一脸的憋屈,可爱死了。”陆无尽捏了捏她的脸,就愣住了,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穆长歌比她退得更快,还不忘了抬手一个罩子将陆无尽护在里边。
“嗤……”穆长歌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就化作了灰烬,烈焰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边,穆长歌将身子缩成了一团,等了许久之后,那火焰才熄了,露出了火焰之下已经罩上了一层灰色的“大衣”的穆长歌。
“我觉得,你这一个月,还是不要穿衣服了。”陆无尽皱着眉道:“穿一套烧一套,怕是有再多的衣服也经不住你这么浪费的。”
“你确定要我赤着出来给你丢人吗……”穆长歌苦着脸看着陆无尽,她也心疼她的衣服啊,可是自己总不能真的不穿吧。
“逗你玩的啦,我刚和珞珞已经有了主意,反正你这一个月是穿什么烧什么的,不如你先紧着旧衣服穿,过个两三天给你准备的那些麻衣也到了,那东西便宜,便是你一天烧十套也是烧得起的。”陆无尽又笑了出来,伸手拉着穆长歌的手腕,这一次,倒是安安稳稳地走回了寝宫。
“好像明日要早朝,我该怎么去啊,万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烧起来……”一回到寝宫,穆长歌就硬着头皮说。
“这好办。”陆无尽倒是不在乎。
“陛下有恙,今日早朝事宜诸位请直接拟好奏折,本宫代各位送去给陛下。”一大早的,各部大臣都准备好了,却发现来的不是穆长歌,而是陆无尽。
“皇后娘娘,前日宫中闹出那么大的事情,陛下今日又抱恙,臣等……实在是担心啊!”秦韵被推搡着站了出来,硬着头皮说。
“你家陛下服了个药,这一个月都无法出现,说来也不是抱恙,只是身上时不时会冒出大火,怕将这大殿给燃了。”陆无尽戳了戳身下的贵妃床:“这大殿之内,梁柱也罢,桌椅也罢,都是上好的花梨木,你家陛下历来俭省,如此百年难成的大材她实在心疼。本宫现在还能走动,便来替她说下,过些日子少不得要秦相你或者月将军往后宫跑了。”
“皇后娘娘辛苦,陛下既无碍,臣等也就放心了,还请娘娘同陛下保重身体,娘娘请稍待,臣这就和诸同僚将奏折拟了。”秦韵忙点点头,见宫人们已经捧着笔墨纸砚鱼贯而入,忙说了一声,就和其他人一起席地而坐,将托盘放在膝上当做书案,都写了起来。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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