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谦蓦地拉过了我,有力的手掌一下子就托住了我的腰,让我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在下一秒就转过身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摸了摸唇,忍不住愤怒地冲他吼道:“混蛋!嫖还得给钱呢,你就这么白亲了我?!”纪家谦自顾坐在化妆台前,悠悠地说:“我哪里有白亲?不是缓解了你的饥渴吗?”他忽然低声笑了。我心中一窒,微微别过头道:“纪家谦,你能不能洒脱一点?你不要指望我能忍受三妻四妾!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深吸口气,强撑着面子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放手,就请你放过我,不要再这样让我不好受!”纪家谦通过镜子的反射看着我,神情似乎有几分怅然:“是啊,我还是做不到洒脱。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的心思我总是猜不透的。一直忘记说了。纪家谦在剧中饰演的是我的师父,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以**为主线的各种乱的故事。他所饰演的男主角冷凡,在女主凝嫣十四岁那年就把她给扑倒了……拍电视剧的时候要考虑社会影响,所以说陈导把原本的在十四岁扑倒改成了十八岁扑倒。其实我很想拉住陈导狠狠地摇晃他说:“姑娘快醒醒!十八岁的女人在古代都当妈了!”当然,我的反对是无效的,陈导还是决定让纪家谦晚一些扑倒我,于是这部分剧情就推到了现在。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希望早点演h戏不是因为我想让纪家谦压倒我而是想让这部戏不要出现bug啊!摔!
摆好姿势后,各就各位。陈导把剧本弄成筒状,悠悠地点着旁边的小木桌。他瞄着镜头道:“家谦已经很有经验了,抚摸她身体的时候只要注意角度就可以。”言下之意是,不用真的摸我,反正我也没什么可摸的,摸了我他纪家谦还吃亏。纪家谦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我有没有介绍过这是一部古装戏?好吧,现在说似乎也不晚。因为是古装,滚床单的前戏也要含蓄些,是从我给纪家谦梳头开始的。梳着梳着,他就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轻轻一吻。然后下一个镜头就是在床上的了。话说回来,滚床单之前要先拍梳头的这一段。这个动作看似平常,实际却藏着大学问。我需要用一种纯真和无知的姿态勾引他,神情不能暧昧,动作不能暧昧,却偏偏要能激起这个男人的欲火。我想了很久,决定半蹲在他身侧,用一种虔诚的姿势替他梳理长发。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种征服欲,喜欢看女人仰视自己。而且半蹲着向上看会显得眼睛很大,更显得女主角是无心勾引。因为距离关系,呼吸还可以轻轻地洒在他的下巴上……这样处理的话,应该就能说得通为什么梳梳头俩人也能产生激情吧?
我看着铜镜里模糊的人影,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他戴着长长的假发,侧脸被碎发遮挡着,看起来便平添了几分柔和。我心里瞬时间被激起了波澜。这样的他,让我好想好想紧紧拥抱。可我已经很蠢地那样做过一回了。如果明知道我的真心换来的只有嘲讽和讥笑我还执迷不悟的话,那我特么的就是有病。为了证明我没病,我故作镇定地握住了他的一缕发丝,执起桃木梳或轻或重地梳理着。“师父,你的头发可真好看。”“师父,我昨天听到七姐说,她的视线都离不开你了……”“师父,你你你,你为什么要握住徒儿的手?”“师父……”剧情发展到这里,纪家谦猛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他的表情十分温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羞赧。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侧脸,眼中充满着怜惜:“因为师父想教你一门新的功夫……”他的唇扫过我的额头,顺着鼻子的轮廓一路轻吻着,最终印在了我的唇上。我们的唇贴在一起,我却仍要模模糊糊地念着台词:“师父……学会了这功夫……能不能打败七姐呢?”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襟的时候含糊不清地答道:“一定能的……”
纪家谦没有听从陈导的话“浅尝辄止”。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吃惊地望着他。他难不成是想在这么多面前对我那什么?**!这qín_shòu啊!我连忙伸手推他,却被他顺手握在了胸前。纪家谦太了解我的身体,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容易变得敏感,就比如现在。可我实在不想这么被动下去了,这不是我的性格。于是我咬了咬牙,一狠心就伸出了那只因为角度问题镜头拍不到的手,猛地握住了万岁爷的龙根。“嗯……”纪家谦低吟一声,终于从我身上脱离。他和陈导低声说了句什么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去。我佯作不知地坐了起来,笑吟吟地问向陈导:“boss他怎么了?”陈导的表情十分怪异,好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我道:“没什么,上卫生间去了。”
噗!他上卫生间去了?!我真的想捧着肚子笑啊!不知道纪少爷他是不是去……去那啥去了?一想到纪家谦也有这一天,我便心情大好,一连好几天的阴霾都烟消云散。结束这一场戏之后,陈导给我们放了整整三天的假。因为孟宸郁的个唱要开始了,而这一阶段的戏缺了他拍起来都会怪怪的,所以导演索性拖了一阵子的进程。这几天我也没闲着。为了那个约定,孟宸郁走到哪里我都要跟着去。往往都是他在这边化妆,我在那边答记者问。
“颜小姐,听说你们已经同居了,今年就要结婚是吗?你已经和‘钟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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