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女声之下,焦糖渐渐放松了下来。
身旁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焦糖偏头看着他。
上天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既给了他聪明的大脑和异于常人的天赋,还让他生了这么好看的一张的脸。
她的视线从他的鼻梁一直挪到下巴,再到喉结。
领带已经被他给扯开了,衬衣扣子也解了两颗,
焦糖看着他的锁骨,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他这副样子,既禁欲又带着点色气。
车子一个急刹,徐燃喉咙发出一阵不舒服的呻/吟。
然后下一秒,他往下靠,头枕在焦糖的腿上。
焦糖正看着车窗外不见底的长龙,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还这么堵车。
腿上突的一沉,她吓了一跳。
徐燃按住她:“别动。”声音有些低哑。
他又蹭了蹭:“让我躺一下。”
焦糖点头:“恩。”
徐燃双眼紧闭,焦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侧脸,睫毛浓密卷翘,路灯的光映照进来,他的五官线条似乎都柔和了许多。
焦糖怕弄醒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那。
狭小的空间内,她没有注意到徐燃轻微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变沉重的呼吸。
车开进大院,代驾司机走了以后,焦糖轻声开口道:“徐燃哥,到了。”
他睁开眼,从她腿上坐起来。
伸手一颗一颗的将衬衣扣子系上,又紧了紧领带,他垂眸看她:“我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你喝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徐燃看着她,沉默半晌:“恩,那你路上小心点。”
她扬眉笑的灿烂:“这才多远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着,打开车门:“那我先走了,徐燃哥再见。”
车门关上以后,他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长舒一口气。
黑色的西裤下,某处被撑了起来。
她不是狐狸,她是他的劫数。
这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劫数。
他开了车窗,吹了好久的冷风,才驱散掉那股子腾升在小腹的热意。
家里没人,黑漆漆的一片,李婶一个小时前给他打了个电话,她的孙子病了,她得送他去医院。
偌大的房子,黑暗冰冷。
他也没开灯,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亮上了楼。
酒劲早就缓过来了,就是头有点痛。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引得一阵欢笑。
“还真没看出来,徐漾你小子枪法可以啊。”
“运气好而已,论枪法还是舅舅的好。”
“谁是你舅舅啊,别乱叫。”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却明显带着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徐硕,你这个儿子行啊,有你年轻时候的风范。”
一贯严肃的徐硕面上难得有了喜色:“我老了,哪赶的上他们这些小年轻。”
“说的什么话,你年轻的时候都帅成啥样了,要不是我姐的心一早就被焦糖她爸给勾走了,我爸都想把她给嫁给你呢。”
“想不到周阿姨和我爸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嗬,不光他们有,你和焦糖也有。”
徐漾明显来了兴致:“哦?我和她有什么故事?”
“焦糖她妈和你妈之前就给你们两定了……”
他话还没说完,楼上某个房间的门被打开,徐燃走下楼。
他站在玄关换鞋子,徐硕的声音一下子就降了几个度:“干嘛去?”
穿好鞋子后,他打开门,头也没回:“去找焦糖。”他的声音低沉清冷,话尾却又带着笑意,挑衅一般,“她的头绳落在我这了。”
徐漾神色微变。
周涛神经粗,没有听出他的话外音:“一根破头绳而已,她抽屉里有一堆,不用特意跑一趟了,多麻烦啊。”
他勾了勾唇角:“没事,我不嫌麻烦。”
他离开后,顺手关上了门。
哪有什么头绳。
他不过是不想听到那些刺耳的话而已。
徐漾和焦糖的故事?
他轻哂一声,低头点烟,微风吹过,火光错开。
他点了好几次才点上。
白雾腾升,他坐在葡萄架旁的秋千上,长腿微微屈着。
从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到二楼亮着灯的房间,粉色的窗帘没有拉上,不时有人影晃过。
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头发应该是刚吹干,手随意的把脑后的头发合拢,用头绳绑好。
做完这些以后,她走到窗户边,手抓着窗帘,刚准备把它拉上,视线微挪。
穿透黑暗,她对上那双比黑夜更深沉的眸子。
徐燃?
她刚准备下去,徐燃摇了摇头。
这种时候,她还是不要下来的好。
他的自制力还没有这么强大。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狠狠的把她揉进怀里不让她走。
如果有一天,她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那该有多好啊。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直至一根烟燃尽,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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