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抓了个正着。
毛云只能僵硬的像个花样滑冰运动员一样,一只熊腿使劲儿贴着栅栏边,另一只腿蹦直,两只熊爪子死死地拽着栅栏,仿佛在用最后的优雅告诉奶妈刘友凝:“你看,我很乖哦,我没有越狱,我这、我这是在做拉伸,锻炼身体。”
这样一人二熊僵持了将近两分钟后,奶妈刘友凝终于忍不住呲笑起来,温柔地把毛云从铁栅栏上“收”下来。
“毛云姐姐,你是不是想我啦,略略略~”方诗悠吐着舌头。
对面的熊扭了扭头,撅着嘴:“嘿!哈!哼!”想用标准姿势示范什么是天鹅臂。
毛云当然没见过天鹅,但是园子里的孔雀“沈王爷”到处遛弯儿的时候见过天鹅湖里面黑天鹅,没事儿就跟这些熊猫宝宝们摆龙门阵。毛云从铁栅栏上下来后,它一心想着要继续保持自己的高冷优雅范儿,临时起意就干脆舞上了。
方诗悠见对方不理她,打了个呵欠,屁股蹲在一旁:“你这样子是想减肥吧,我看你到时候说不定肥没减下来,反倒长了一身腱子肉怎么办?以后叫你肌肉毛,行不行?”
毛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洗脑道:“略略略略,小灰灰是个小傻妮,不听不听,气死你。”
苏安澜把雅云也带过来了。
雅云妈妈几天不见,消瘦了些。黑葡萄一样圆溜溜的眼睛耷拉着,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听刘友凝说,雅云一直吃不下竹子和竹笋,毛云在旁边的时候要好一些,他们都担心它是不是生病了,后面几个专家分别观察后,确定雅云这是患上了“心理病”,经过上次跟张三金对峙事件,它潜意识里毛云和小灰灰仍然处于危险的状态,作为妈妈的它不在身边看着自己的小崽子,心都快碎了。
直播镜头里雅云和毛云的消失,也让粉丝们很揪心,连国外某个“高血压”两脚兽头头,都专门电话友好“咨询”了此事儿。最后,专家讨论会后,一致决定结束雅云和毛云的“禁闭期”。
方诗悠兴奋的连路都忘记怎么走了,像只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就扑向雅云妈妈。
雅云一只爪子按着小灰灰,另一只按着毛云,小心翼翼地舔着它们的毛发,想要检查它们有没有哪里受伤。
苏安澜在一旁耐心地用手剥着竹笋,再一点一点喂着雅云,它终于肯好好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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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中年男子进医院的事儿,还在继续发酵。该男子今年四十八岁,是和自己的老婆来基地参观的,家里还有个已经成年的儿子。
记者采访还在病床上的人时,他当场表示会起诉基地方监管不力,救人不及时,会寻求法律帮助。画面最后是他老婆对着镜头泪流满面地说;“丈夫这样子整天浑身无力,已经失去劳动力,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需要养活,希望能有好心人的资助。”
采访视频一出,网友纷纷一个大写的问号:“还有这种强行碰瓷的?好像知道了这些专业人士的发财之路了,微笑。”
最后,经过协商,基地同意赔了这对中年夫妻一万五千八百块钱。同时,由吴彩菊牵头,基地也制定了一系列新的规章制度,特别添加了一条:如果游客在园区参观时,有明显试图伤害园区动物或者工作人员的行为,以后会限制再次进入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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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诗悠重新回到了母仔园,这里比较清静,只有她们一家子,她用自己的熊爪子掐指一算,难道自己是出母仔园必出事儿的体质?
“这几天你和淘淘在一起玩儿,它看起来好不好?”毛云突然问道。
“挺好的啊,就是它老爱吃什么胡萝卜刺身,额,都快恶心死我了。”方诗悠虽然嘴上说着恶心,想起淘淘说要把自己的小心心给她,脸上就发热的厉害,她赶紧用熊爪子拍拍自己的脑袋,都怪淘淘干嘛说些让人害羞的话。我、我心里只有苏奶爸,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刚回来,毛云没习惯,样子有些怪怪的,都没怎么理她,自己到一边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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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本来都要走了,结果出了这事儿,耽误了几天,吴姐给我买的机票又不能退,加上要吃药,手头紧的很,你看能不能借点给我。”张三金嬉皮笑脸地说道,仿佛找人借钱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儿,而是自己可以凭本事借钱,证明本人人缘广、路子宽。
苏安澜拿着酒杯,淡淡地说了句:“你看着好好的,吃什么药,能把你底子都给掏空了不成。”
“这不,出门在外,就没带太多现金在身上,卡上的钱,我家里管得严,这样你先给我,等我回下野,空了就转给你,都是同事,我还能跑了不成。”
厉朋海鬼机灵地捡起张三金脚下的单子,假装醉酒一样大声说:“张先生你单子掉了哦,不过这上面的药名字怎么这么像网上说的什么病,什么病的阻隔药来着?”
来酒吧玩儿的,都不是什么白莲花,多多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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