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房间响亮的门铃响起,频率明显比刚才要快。
苏苡祈随手打开了门,门外的却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这个女孩她见过,是昨天整晚都陪在秦墨身边的田师姐。
两个素不相识的大学女生初次见面,可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卷起了压抑的风暴!
“早上好。”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田橙,落落大方地打了个招呼,美目往房内搜索了几眼,眯眼笑道:“刚刚到隔壁的房间,秦老师没开门,我就寻思着是不是在这里了。”
苏苡祈弯起了姆指,往身后水雾弥漫的浴室处指了指,笑道:“在洗澡呢。”
“洗澡?”田橙呆在原地,看着面前裹着浴巾的女孩,结合刚才看到的凌乱的大床,已经自行脑补了一系列邪恶的画面。
“对啊。”苏苡祈人畜无害地点了点头:“表哥让我跟你说,我们一会坐别人的车,你们就先回去吧。”
“他真是你表哥?”
“不然呢?”苏苡祈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我们一直住在一起呢。”
田橙阴沉着脸离开了。虽然对方一直保持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是敏锐的第六感在提醒着她:对方在宣示主权!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缓缓推开。黑色西裤的包裹下,踩着水渍的双脚一步步迈出。还滴着水珠的头发下是黑如深潭的双眸,目光闪烁,尴尬而又复杂。弯着的右臂挂着黑色的西装,身上薄薄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水彻底打湿,不经意地展现了修长的身材。
“衣服怎么全湿了?”苏苡祈停下了晃动不止的长腿,抽出床头的纸巾,在秦墨湿透的衬衫上印着水迹。
秦墨赧然一笑:“里面一条毛巾被铺在地上,一条湿的,我想可能是你刚刚用过的,就没用了。晾了半天才出来的。”
“哈哈……”女孩捧腹大笑,灿若梨花!
笑饱后,白皙的双手贴在他的胸前,一颗一颗地解开着衬衫的纽扣。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呆滞的秦墨突然回过了神,抓住了她的双手:“你要干什么?”
从那只大手里挣开,苏苡祈继续解着白衬衫的纽扣,柔声说道:“会感冒的,脱下来在空调口吹一下,半小时就干了。”
“啊——嗯。”秦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薄薄的白衬衫被脱下,露出了男子修长的躯体。身体并不健硕,没有四块、六块的腹肌,也不见有什么别的肌肉,显得有点单薄。
将衬衫挂在椅背上,推到空调吹风口的方向,苏苡祈刚转身就将脸凑近秦墨的胸口。
“这是什么?”心口的正中央,姆指大小的印记,像墨黑的五叶花瓣,又像停栖的黑蝶。
秦墨抹了抹心口处,挂上惯性的微笑:“可能是胎记吧。”
“好吧。”苏苡祈扯过薄薄的床单,披在他的身上,自己又躺回了床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裹着留有少女芬芳的被单,秦墨半躺到沙发上,极力将目光从床上那双白瓷般的长腿移到80寸的大电视之上。
苏苡祈勾了勾嘴角,桃唇轻启:“刚才田学姐来过,我让她先回江州了。”
“哎!”秦墨从沙发上弹起,湿漉的头发自然垂下,掩挡了半只眼睛:“那我们怎么回去?没有车了!”
“没有车可以坐公交,可以坐出租车。”苏苡祈不满地瞥了沙发方向一眼:“你是舍不得车,还是舍不得人呢?”
秦墨怏怏躺回沙发上:“胡说八道什么呢。”
细长的葱指在遥控器上胡乱地按着,桃粉的双唇不屑地咧了咧:“嘴里说得好听,什么除了苏言谁也不选,转过头就跟漂亮的女孩又亲又抱!”
秦墨低着头玩手机,姆指在按键上飞快地按动着:“宴会挽手是礼仪,那——什么是意外,事先知道的话我肯定不——”
芳香扑鼻!
精致的女孩飞扑而至,过肩的秀发撩在他的脸上、脖间,胳膊也被紧紧抱住,心口处充斥着女孩温热的鼻息。
“那你也跟我礼仪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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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江的白天也是热闹的,其独特的东西方交融文化,以及大量的历史文化遗迹,吸引着大量的华夏人和国外友人。
精致的女孩腰间束着标志的黑管,双手挽住身边男子的胳膊,小情侣般走在洁净的街道上。相貌俊美的搭配,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女孩微仰着白皙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啊!濠江的空气好清新啊。”
“濠江对环境抓得很紧,燃气排放、垃圾处理、烟草等等都很严格,自然要比江州的空气好很多。”永远都微笑着的男子款款道来,右手用力挣了挣,却没有丝毫作用:“现在又不是宴会,你给我松开!”
“礼仪应该渗透到生活的每一寸!你这人怎么不讲礼仪?”女孩故作吃惊地捂住抹了唇彩的桃唇。
男子叹了叹气,深知没法跟她争拗,聪明地闭上了嘴巴。
旁边的教堂钟声规律地敲打着,惊起一群白鸽,展着纯白的翅膀,飞向蓝天。
女孩得意洋洋,踩着钟声的节奏轻轻跃动,精致的脸蛋贴在男子的手臂上,一时亲密无间。
濠江的路上,濠江的公交上;江海的路上,江海的高铁上……东方的太阳已经挂到了西方,花费了三个小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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