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次睁大你的狗眼!”老人给保安丢了个嘲讽的眼神,鬼鬼祟祟地躲到楼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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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一楼的豪华包厢内,偌大的绿色赌桌放在包厢的正中央,桌上摆了几十副扑克牌,而桌边老神在在地坐了几个人。
华丽的墙边贴满了“一万起步”、“出千砍手”、“可赊可借”之类的标语,最可笑的是还有官方“禁止赌博”的标语。
在华夏,除了濠江,其他地区一切的赌博行为都是被严禁的。包厢内“禁止赌博”的标语,并不是要禁止别人赌博,而是要告诉赌客,这里已经打通了官方。
秦墨扫视了一下包厢里头,赌场内部大概有十个人。周六晚法拉利的驾驶者正幸灾乐祸地看着几个朋友。而栾炎彬则被人五花大绑,连嘴巴也塞上了肮脏的抹布。
秦墨将目光放在包厢角落的四旬男人身上,男人边低着头玩手机,边把玩着手里的一副扑克牌。
“我叫秦墨,是来领回他们几个的。”
听到秦墨两个字,赌桌上闭眼休养的苟学志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忘记现任的江州黑道一把手是怎么上位的,也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成为红歌ktv当家的。一切跟秦墨这个人无关,但一切却是因秦墨而起。更深一层来讲,他知道秦墨和宋时进的关系!
驾驶法拉利的小青年从位置上站起,看着衣着普通的大学老师,轻蔑一笑:“你带了两个亿来赎回他们?还是说老师转职成了救世主?亦或是你栾炎彬留下两只手?”
根本无视说话的小青年,秦墨依然盯着角落的四旬男人:“江州是禁赌的。放人?还是我报警?”
“报警?哈哈哈哈……”包厢里顿时响起了一遍嘲讽的笑声。
秦墨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一声:“一个年轻人在俱乐部玩了一天,然后输了两个亿?里面有几成水分还要我点明吗?再说了,他根本没有那么多钱,不可能输得了两亿!”
小青年从赌桌上抄起几张白纸,扬到秦墨的眼前:“虽然我和炎彬是朋友,但熟归熟、数归数,散碎的我就不算了,可炎彬光借条就打了一亿,加上利息,一共两亿。有字有据!”
听到这番话,蔫蔫地坐在地上的栾炎彬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但被身边的几个人踹了几脚后,又安静了下来。
秦墨认真地看了看“借据”,随后挂上揶揄的笑容:“先不说借条的来源,光是给大学生放一亿高利贷这一条,我敢保证在座的各位全都要判死刑!”
包厢内的俱乐部成员全部打了个寒颤!
小青年暴怒而起,抄起结实的木椅朝秦墨狠狠砸下!可是才砸到一半,他的手却被身边的苟学志紧紧握住!
所有人都吃惊地将目光放在苟学志的身上,包括角落的那个男人。
苟学志抢下小青年手中的木椅,用力推了一下,把小青年推得后跄了几步。没有理会正火冒三丈的小青年,凑到男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四旬的男人突然惊讶地看向秦墨,直到苟学志说罢,他才慢条斯理说道:“虽然你是宋局的表弟,但我这里也是有关系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不过看在宋局的面子上,利息我就给他免了,借了多少就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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