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纪,四十四岁,身任天水区公案局局长,平时这个时间已经安安稳稳坐在办公室享受空调的他,此刻却正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区内焦头烂额。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这个案件不是你们处理得了,收拾一下回家吧。”说话的是一个十**岁的小青年,肩膀上扛了一把比人还大的黑色镰刀,握住刀柄的左手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绷带。
看到奇怪打扮的小青年,张敬纪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身边的下属就骂:“你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随便把百姓放进来?”
又怒指着小青年:“这里是罪案现场,你给我出去!还扛把这么大的玩具!你以为拍电影啊!”
“锃……”偌大的镰刀架在张敬纪的脖子上,刀锋处传来的锐利阴锋让张敬纪寒毛倒竖!
“你干什么?”
“不要动!”
“放下武器!”
十几个警队人员抽出抢支,瞄准了那个小青年,只要他有一点点异动,保管把他射成漏筛。
“我动又怎么了?”小青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手中的巨镰做了个切割的动作。
“砰!砰!砰!砰!砰!”五声枪声响起,五个经验不够的年轻警员没有控制住,被小青年吓得开了枪。
巨大的镰刀不知何时已经从张敬纪的脖子移开,刀刃处幽绿光芒划出一个弯弯的弧度!
“钉!钉!钉……”十个清脆的声音,地面上跳动着十个对半开的子弹壳。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怪异的小青年竟用他手中的巨镰将子弹全部齐半斩断!开枪的时间不一样,子弹飞行的速度更不一样,但对半开的子弹壳却一模一样!
“哎呀呀!不跟你们玩了。”小青年露出左手掌背上的一个碧绿的“玖”字,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白色的小徽章,拍在张敬纪的手掌上。
张敬纪瞄了小青年掌背上的印记,刚打开的手掌立马又合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从脸颊掉落地面。他颤抖着双手,将小徽章恭敬地递回去,身体和腿都折成了90度的直角!
小青年大咧咧地收回小徽章,又用绷带将左手缠住,呲牙一笑:“案件交给我,有什么异议吗?”
“没、没、没有!”张敬纪僵硬地转过身,朝自己手下喊道:“收队!所有东西全部撤掉!”
天水区公案局的警务人员不解地看着局长,但是又不敢追问,只好遵从命令。张敬纪强作镇定,僵着身子走路,没走出几步就被脚下的石块绊倒。
一个老警员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悄声问道:“局长,这谁啊?”
张敬纪面色阴沉如水,对老警员的问话罔若未闻,任由对方搀扶着他。直到走回警车,他才凑到老警员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监——察——者!”
“嘶!!”老警员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着眼睛,全身也僵硬了起来!
传闻中的监察者!仅仅十人!威名赫赫!凶名赫赫!不配合,杀!意见不符,杀!一言不合,杀!没有理由,也杀!
可是这么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小组织,却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甚至无国属地带都拥有最高执法权和处决权!
扛着巨镰的小青年用脚尖挑开了尸体,只是随便扫视了几眼就摇晃着脑袋:“哎?只是钢丝杀人,我居然看走眼了。”
数十米外,张敬纪所在的车正要开走,车门却被突然拉开,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令他呼吸困难的小青年。
“哎!只是普通的钢丝杀人,这个案子还给你们吧。”说罢,也不等张敬纪回答,只听到一丝风声,小青年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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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门前,苏苡祈扭了扭腰,轻声说道:“放我下来。”
秦墨将这个爱哭的女孩放下,这才打开屋门。
门刚打开,果儿就蹬着小短腿,热情地扑了过去。
见了果儿,苏苡祈嘴一扁!
秦墨见状,顺手就接过果儿,把她整个人倒吊起,一巴掌地往小屁股处狠狠拍了下去。
“还敢不敢乱跑?你自己说说,第几次乱跑了?”
苏苡祈连忙拦住,把果儿抱过,护在身前:“你不要打她,是我没看好!对不起,果儿。”
被紧抱着的果儿,用眼角的余光狠狠鄙视了秦墨一番:“苡祈姐姐,对不起,人家再也不乱跑了。”
“乖……”苏苡祈此刻才真正松了口气。
许祐从房间里走出,脸上还贴了块白白的面膜:“果儿自己突然就跑了回来,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想起刚走回家的路上,苏苡祈俏脸微红,低了低头:“包包都落在店老板那了,哪里还听得到电话响。”
时过两点,午饭太迟,晚饭太早,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煮个面将就一下肚子。秦墨一手抱起果儿,就往厨房走去。
果儿趴在秦墨的怀里,像只考拉一样,小脑袋挂在他肩膀上。
厨房门刚关上,果儿就不满地埋怨道:“粑粑,你这有点过分咯,为了安慰苡祈姐姐,居然下狠手打自己亲爱的女儿!而且确实是她没看好人家。”
秦墨在果儿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你就当帮帮苡祈姐姐,好不好?”
“好吧。”果儿搂紧自家父亲的脖子:“粑粑……”
“嗯?”
“粑粑觉不觉得……苡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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