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还有点斜视。
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乌子恺见我由期待到失落最后到震惊的复杂表情,不由轻笑出声。
我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他慌忙用手掩住了唇。
只是致远却捕捉到了我的眼神,上课的时候,眼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到我和乌子恺身上。
一番极其乏味的君臣,师徒之礼之后,老头从头至尾都没看过我这个丫鬟一眼,我也乐得清闲自在,哎,本以为这个宋玉书是个翩翩佳公子,却没想到反差成这个样子。
我心里呕的厉害,却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贸然退出去。
只好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站着。
“臣今日要讲的是我止国先贤所做的《论衡》,主讲治国之道……”
我的耳朵先于大脑做主,自动屏蔽了这索然无味的学术讲演。
乌子恺倒是听的兴趣昂然,时不时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划拉些什么。
惊月和致远都是正襟危坐,听得聚精会神。
只有十三皇子,还是手拄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
我心里不由暗暗惊奇,鸽子的xx时间……这么长么?(作者:- -#)
老头的胡子伴着他的话有节律的颤动着,口水不时四溅开来,我一直非常担忧的注视着他腹部的衣服,已经撑的那么厉害了,不晓得会不会随着他突然的一阵抑扬顿挫,衣服应声而裂?
“是还是不是!”
正在神游太虚的我,冷不防的被一声大喝惊醒。
迷迷糊糊当中仿佛回到了大学课堂,我正在桌子上睡的不亦乐乎,冷不防被某某老师揪了起来,“卫潇潇,世界上第一步成文法典是公元前21世纪位于西亚两河流域乌尔第三王朝颁布的乌尔那姆法典,是还是不是?!
我悲哀,我郁闷,我透过老师一千度的近视镜依然看到他的眼睛闪过寒光,立刻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大吼道:“是!!”
就此尘埃落定。
书房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我,包括正在钻研动物繁殖学的十三皇子。
乌子恺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句,“站着都能睡着,我真是服了你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飘进了我的耳朵,我低下头,瞄见胸口上的口水渍,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
宋老头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也不管我是个丫鬟的身份,非常激动的弹跳到我的身边,“诸位皇子公主乃至众臣皆认为不是,为什么你认为是呢?”
随着宋老头激动的语气,众人的目光都向探照灯一样盯在我的身上。
我在众人殷切的注视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谁能告诉我宋老头的问题是啥?
见我僵着脸,乌子恺似乎强忍着笑,肩膀控制不住的狠狠颤动着。
于是,我百年不遇的自尊心出场了!
死乌龟居然这么笑我,md,输人不输阵!
于是,那天我轻轻的耸了耸肩膀,缓步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接着回过头,忧国忧民的说道:“是是非非,本就在一念之间,众人皆醉我独醒,我醒着,可世人却都认为我醉了。”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陷入了极度的安静,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柔。
我状似悲恸的合上了眼帘,心里却在七上八下,md,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可是,只有平静。
过了不知多久,“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我抬头望去,鼓掌的正是十一皇子致远,他望着我,一脸敬佩。
接着,大家缓过神来,掌声就开始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只有乌子恺一边憋着笑一边鼓掌,脸憋得通红,像得了内伤一样。
宋老头望着我的眼睛,无限感慨无限怜惜的说,“你为什么是个女儿身呢?!”
后来,听说宋老头跑到夏侯老狐狸那里痛哭失声,直说,“卫潇潇,乃是老夫生平唯一知己,老夫死后,则衣钵可传矣!”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美的不行,天啊,终于有人发现我的人生价值了!所以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嘛!
直到有一天乌子恺终于受不了我沾沾自喜的德行,问我,“你难道不想知道那天宋丞相问的是什么问题么?”
我咬了一口梨,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讲。”
“宋丞相问的是,老夫年轻的时候曾被誉为止国第一美男子,但因为老夫行事低调,推脱了,至今止国百姓还把此事当为心中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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