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陌然扼腕不已。
“没有的事我怎么承认?”步陌然低估着,未婚妻?即使只是一个名号,步陌然也不敢冒险。
她现在对情爱毫无兴趣,最大的愿望是找到那三件药材,然后回药王谷,治好自己的病,和师父在一起。也许很平淡,但是很自由,符合她的性子。
所以,她一直没有答应阎烈阳的要求。
阎烈阳却越来越不耐烦了,待在自己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对她越来越霸道,不准她熬夜看书,不准她过于劳累,不准她晒太阳,不准她不吃早饭……
俨然以她的丈夫自居。
“可是你明明小时候就答应了的。”阎烈阳反驳,眼神灼灼地盯着她,道,“我们也一直记得小时候的事,而且,我喜欢你!”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宣告了,奈何的是,步陌然无动于衷。
“阎烈阳,我们各有各的路要走,我们的人生轨道完全不同,所以我只是在这里小住片刻就会离开,你不用对我那么好的。”步陌然突然放柔声音,认真地说道,抬眼看着他硬朗的脸部线条,暗叹造物主对他的爱宠。
她心里是感激的,第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他就立马把全城的大夫找来了,其中有些还是退休下来的御医,然后一一让他们给自己看病。本来自己是不肯的,自己的身体师父已经说得很清楚的,可是拗不过阎烈阳的坚持,最后还是屈服了。
绝大多数的大夫一致说自己只是身子骨弱,只要仔细调养就好了。但也有一个见多识广的大夫说自己曾经身中奇毒,有种还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现在虽然已经解毒了,但人的身体也快报废了,要不是这些年来有医术高明的人用珍贵药材养着,估计步陌然早就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步陌然见那大夫经验丰富,医术高明,很是兴奋,就拉着他谈了半宿,直到把沿途中自己遇到的一些的问题向他请教完毕才让他走。
可是没有解决问题,阎烈阳不高兴了,他更不高兴的还是另一件事。
他恼怒于步陌然昨晚把自己扔在一边不理,自顾自地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即使,那个男人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大夫。
“我就是想对你好,你婆婆妈妈做什么!又不是要你对我好!我心甘情愿地不行么!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还有,什么叫人生轨道完全不同?只要我们成亲了,那不就同了吗?说到底,你还是不要我。”阎烈阳复杂地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挫败感。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一直以来,很多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即使不是,他也有能力驾驭事情的发展。一直以来,他想得到的东西只要通过努力,必能得到。
可是,碰上了步陌然,他却彻底地栽了。偏偏,人家还不领情,把自己当成一个毒虫,唯恐避之不及。
他打听过,现在祈莲国的很多男子对步陌然都有恋慕之心,所以他惟恐步陌然一踏出阎府,就会消失,然后让别的男子捷足先登,那时,只怕自己会后悔不迭吧?
第一次,他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所以,他不愿意放手。
即使,这个女子现在在怨着自己。
步陌然无语地看着他,遇到他之后,她默然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无法理解,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而且,他的感情还那么强烈?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天,她怎么就看不出来?
“然儿,难道你真的要我造成事实才肯承认吗?”阎烈阳拉着她的小手,紧盯着她的红唇,既然不能合欢,那总能亲吻吧?
步陌然心中一跳,偏过头去,使劲地甩开他的手,道:“你快走吧,夜深了。”
阎烈阳怔了怔,松开她的手,抱怨道:“明明知道你容易受伤,还使出那么打的力气,不怕有红印吗?”说着就撩开步陌然的衣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手腕。
步陌然不顾疼痛,一甩手就脱离他的掌控,直接走到床铺旁若无人地躺下。
阎烈阳看着自己的手,蹙起浓眉,再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窈窕的身影,全身突然迸出一股怒气!
难道,她就那么笃定自己因为顾忌她的身体而不敢动真格的吗?
想到这里,他大步地走了过去。
钳制住她的挣扎,阎烈阳伸出热烫的舌头,在步陌然双唇间蛇一般绵绵滑行,一进一出,与他身上迸发的怒气极不相称,他的动作及其温柔,慢慢地触动着她的味蕾。间或,他发出呻吟声,以低低的呻吟配合舌头的交欢,半饷,他抵着她的唇瓣,发出了声音:“然儿——”
声音低沉魅惑,他低低地呼唤,唇间的轻轻抖动向步陌然传递强烈的电波,热力四射。
步陌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紧抵着阎烈阳胸膛的手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脸色通红。
阎烈阳不放心,还是放开了她。
步陌然眼里有股媚人的诱惑,隐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双颊通红,在夜明珠营白的光芒下,挑起的眼角,眼波流转间别有一股销魂蚀骨的味道。
阎烈阳的呼吸更是急促,全身几乎快烧了起来。
步陌然的手有些颤抖,她抖抖索索地解开自己的衣领,伸了进去。
阎烈阳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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