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阎烈阳的牙齿咬着咯咯响。
白洛天这才意识了自己说了什么,就道:“那么不是有事和我说吗?”
“对,我们是有事和你说。”阎烈阳把酒杯摔了下去,拍案而起,道,“我想和然儿在一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白洛天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道,“只要然儿不反对,我没反对的理由。”
阎烈阳眼一瞪,看着白洛天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道:“小白脸!”明明知道步陌然不会同意的,她同意的话,他们还在这里坐什么坐?早就和步陌然手拉手了。
凤盏的脸顿时一僵,斜了他一眼,道:“坐下,烈阳,你胡说什么呢?”小白脸?这家伙还是不会说话的,这四人中,除了他嗮的黑乎乎外,他们另外三个皮肤都比他白,这不是一下子就得罪了三个人吗?
阎烈阳顿时知道错了,呐呐地坐下来,咕哝道:“我说错了行不行。”
白洛天却淡声道:“我不介意让然儿养我。”
他扫视了三人一眼,知道这起关键作用的人是凤盏,而他们三个,本来还算是安分的,也遵守自己以前许下的诺言,但自己不能生孩子的消息一传出,他们就按耐不住了。
三人都是狼,对自己的猎物总是时时刻刻地盯着,试图找出对方疏忽的地方,然后一击即中,把猎物给抢过来。
白洛天暗自懊恼自己的重大的疏忽。但是这疏忽,已经无法弥补了。
凤盏轻声道:“白洛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会认为,你能和陌儿永远在一起吗?在这么重大的压力下,你会把所有的压力都推给陌儿来承担吗?”
白洛天看着他,沉默不语。
一语中的!这,正是他所担心的。他们一起走过了那么长的路,之后,还能一起走下去吗?或者说,然儿还能和他一起走下去吗?只有他们两个一起。
“你不能,我知道你和陌儿感情好,也知道陌儿虽然外表清冷,但内心还是一个重情的人,而且,她偏偏还诡异地坚定,她这一生就应该只有一个男人。这个观念是谁灌输给她的暂且不说,我只想说,虽然现在你们的感情很好,但谁也不能保证,在日复一日的重压下,她不会屈服,还有你会不会屈服?接下来,所以消息全部公开的话,你们得承受很大的压力。一个没有继承人的皇帝毕竟是不能令臣民安心和臣服的,她需要花更多的精力来安抚她的臣民,而我们肯定的是,到时一定会有很多男子来骚扰然儿……”
凤盏顿了顿,继续道,“这期间你们可能会产生一些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可能会怀疑陌儿会对其他男子动心……别否认,这是有可能的。老实说,用心计,我是少输给别人,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单是我们三个,就可以让你和陌儿之间产生误会。陌儿对我们三个是有感情的,这点你不会否认吧?如果我真的想对付你的话,那应该不是很难的事。”
白洛天紧盯着凤盏的眼睛,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心里一颤,闭上眼睛点点头,哑声道:“没错,你们三个,然儿对你们的确是不同的。”
曾多少次,阎烈阳在边疆作战的时候,消息传回来时,她第一句话就是问阎烈阳的情况,知道他没事后才问起战争的情况,但当阎烈阳受伤时,她总会很着急,有一次他重伤,甚至想自己亲自上战场去救他。结果那次,是自己去了边疆……
曾多少次,聂惊郓在黑暗中把手中的银票递给她后,她总会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动……回来时还总会念到自己对不起聂惊郓,明明以前说好了要和他永远不分开的,结果却一年没见几次面,还劳累他为了自己江山经常奔波,是自己没用。
还有每次,她和凤盏讨论国事时,对凤盏赞赏的眼神,回来后偶尔会说道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他知道,凤盏很了然她的一举一动,堪称是她的心腹。如果说自己是她生活中的伴侣,二十几年的生活让他们对对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的话,那凤盏在其他事情上,和她有着更加敏锐的默契,所以他们合作了无数次,把祈莲国治理的越来越好。
他还知道,每次阎烈阳的父母,凤盏的父母,太上皇找上她说起他们三人的婚事时,她总会保证一旦有合适的人选就会告诉他们,督促他们快点成婚。但是每次,她都没有行动。
阎烈阳不愿意回都城,她从来不逼。
聂惊郓不愿回都城,不愿认祖归宗,她也扛着,从来不逼。
凤盏每次在外边惹来桃花债,在她这里请求赐婚的时候,即使是一桩好婚事,她也从来不逼。
如果然儿不是对自己太好,以他们三个的深情和他们背后代表的势力,然儿不是太专情的话,她也许早就另娶了。
“没错,所以我们才实话实说。白洛天,你可以说我们无耻,但为了然儿,我愿意无耻。以前也就算了,但这次不同,难得的好机会,我们不想放弃,而且我们也知道你对然儿的感情,也不想把你伤得太深。但你知道,如果有了我们,然儿就最多只娶我们四个,其他男人我们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而如果没有我们的话,也许以后然儿会娶得更多。”阎烈阳接口道,脸上是难得的诚恳。
聂惊郓也开口,点头道:“然然对我们,的确是有感情的。你也许说这不是爱情,但是,你又能保证,你和然然的感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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