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民众也是如此想的。陆总应该去跟陆书记谈谈。”
陆信诚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我父亲的训诫。有机会市政征询民意时,我倒义不容辞去参政。”看一眼唐初奕,见他摇头,便转回正题,“听唐总说王老板是点名要见我,所为何事?”
王老板倒是直爽,“s城的人都知道你们陆家跟林政齐家交情匪浅。现在华源非洲是林政齐当家。新官上任势必要大换血。所以我想问问陆总您有没有办法帮我搭上线?”
陆信诚又望向唐初奕,他耸耸肩,摊开双手,用口型道,“我不知。”陆信诚默了会,对王老板,官方的说辞,“作为投资公司,必须以满足客户需求为首要任务。我们已经在跟进华源那头,等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知你。”
“那就好,”王老板不遗余力地恭维陆信诚,“陆总果然是青年才俊,如此年轻便打理两家公司,实在让我们老一辈汗颜。”
陆信诚谦虚地说,“哪里。我们这些小字辈不过是借祖辈的光荣小打小闹而已。永远都比不上像王老板这样白手起家的成就。”看惯世间百态,人心一眼便能看穿。在王海这些人的眼中,他不过是命好,生在官宦人家,真正的实力不足为道。
话说到王海的心坎里,他心里极为舒畅,长辈似地拍拍陆信诚的臂膀,“陆总太妄自菲薄了。那么我就敬候陆总的佳音。”
陆信诚送他出门,再示意秘书,“送一下王老板。”回转身不讲究地坐在会议室的桌上,看着自他出现后便一言未发的唐初奕,“你怎么看?”
唐初奕笑得畅快,揶揄道,“林家主动抛出橄榄枝给你这个未来的女婿,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要是你就找个地方放声大笑三声。”
陆信诚懒得跟他计较,“除了王海还有其他人找我吗?”
“还有五位,”唐初奕指着文件夹,“刚刚我还纳闷,现在全解释通了。你预备怎么办?”
“先拖着,”陆信诚食指弯曲,骨关节叩在桌案上发出脆生生的响声,沉声道,“等会,我要见一面林宛雪。再回去摆平我妈。”
唐初奕了然,作为好友,给他一个忠告。“林宛雪跟你以为的不一样。”
陆信诚平静地说,“我知道。”他的态度昭示他早已洞悉。
唐初奕惊奇,“你怎么知道?”
想到梁意珂,陆信诚会心一笑,“某人的经验教训。”他看着唐初奕,“倒是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故意装傻的?”
“很久以前,”唐初奕难以不解,“我一直不明白她的用意。待会你顺便问问。说不准她愿意告诉你。不过唯有一点肯定的是,林宛雪她真的很爱你。”
“爱我?”陆信诚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那又如何?我以前不爱她,将来也不会爱上她。”
林宛雪爱上陆信诚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唐初奕望着陆无情,长长叹口气,“等你哪一天爱上别人时,被她拒绝后,就明白方才的话有多残忍。”
陆信诚对他的高瞻远瞩嗤之以鼻。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我把你号码留给了梁意珂,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她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吆,你也懂得牵挂的滋味啦?”唐初奕赞许,“长大成熟了。”
陆信诚斜了他一眼,“我不是周越,注意你的言行。”见唐初奕举手投降。他继续说,“要是她找你,就说明我手机不通。你先帮她处理,再打我家座机号,用公事做幌子搪塞我妈。”
唐初奕看他说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谨慎,“伯母那么疼你,不至于搞软禁吧?”
“那是你没看清她的真实面目。就同我不能相信你妈为了让你回家,伪造病历是一个的道理。”陆信诚看看手表,十一点一刻。去比邻阁要将近二十分钟。还得确保提前五分钟到达。他思忖会,对唐初奕说,“我没时间再逗留公司。所有的文件我会带回家处理。见到周越,帮我带句话,我已经为他准备了好礼,感谢他成功牵制住向皓。”
唐初奕撇嘴,好礼九成九又是跟女人有关。“你再帮衬他,就不怕有一天他会精尽人亡。好歹是好兄弟,你该正面引导他。”
陆信诚人已走出去,听到他的话又折返回来,一本正经地指正唐初奕的错误,“精尽人亡的说法属于伪科学。”削了唐初奕一顿,扳回面子,才满足地走人。
梁意珂坐在电视台的大厅内足足等了一个半钟头,才见到左菲,肖潇,冷轻倾,顺带骆尘四人。
肖潇直叫唤见习生猪狗不如,谁都不待见,想使唤就使唤。冷轻倾也是叫苦不迭。倒是左菲与骆尘两人一派淡定。四人的气色都不如在校时,生活不滋润,脸色会第一个反馈出来。
闲赋在家修养的梁意珂雪白粉嫩,三位女生嫉妒极了。
熟识下来,也不拘小格。骆尘也取笑说,“越来越有白皮小猪的风韵。”
“再讲,不请你们吃饭了。”梁意珂忿忿地威胁。
“好啦,”肖潇挽住梁意珂的胳膊,认真地建议,“先说好资金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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