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放声笑出来。
梁意珂松口气,未婚同居在世俗眼光里一直是不够自重自爱的存在。好不容易遇到个能相处自在的人。幸好他不太在意。
说说笑笑,时间快得不易察觉。向霆轩对梁意珂说,“到了。”
一家规模不大的店铺,专卖早点,豆浆,油炸面点,包子应有尽有。向霆轩问,“你想吃什么?”他看不看,直接对老板娘说,“一份豆浆,两笼灌汤包,还有一份煎饼微辣。”
梁意珂抬头望着贴在墙上的菜单,苦苦思索。“牛肉包,猪油菜包各两个,油条两根,豆浆两份。”陆信诚一夜未睡,不知能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梁意珂想了下,对老板娘说,“再帮我打包份陈皮银耳粥。”
买好早餐,两人往回走。梁意珂不住地瞅着向霆轩。
向霆轩被她弄得很不自在,“我脸上有东西吗?”
“啊,没有,”梁意珂说,“就是觉得煎饼跟你好不搭。”
向霆轩笑,晓得她的意思。“小朋友,你想法真多。食物不□份高下,好吃才最重要。鲍鱼燕窝鱼翅除却华丽的噱头,味道实在一般。”
梁意珂笑呵呵,“就是感觉上怪怪的而已。”
进入一号楼,乘上电梯,向霆轩一起按下六和十八按钮。他看着梁意珂,“今天还。”
“恐怕不行,今天约了朋友见面。”
向霆轩说,“这样。”
电梯的电子音提示,“八楼到了。”
“拜拜。”梁意珂跟向霆轩道别。
向霆轩点头,“再见。”
到达顶楼,梁意珂用钥匙开门,换了拖鞋穿过玄关,意外地看到陆信诚坐在沙发上,一手捧着咖啡杯,另一只手握着话筒讲电话。看到她进来,点一下头。梁意珂把早饭拎到厨房里面的餐桌上。满是黑咖啡的苦味。梁意珂盯着咖啡壶里的乌黑液体,皱皱眉,空腹喝咖啡。他还真不拿血肉之躯当回事。
权当积德行善。梁意珂把豆浆倒入马克杯内端出去。在陆信诚惊愕的注目礼下强行夺下他的咖啡杯,换上马克杯。陆信诚对电话那头说了声,“具体的事情,等会回公司再谈。”挂下电话,他摇晃杯子里的白色流动物质,问梁意珂,“这是什么?”
“豆浆啊。”梁意珂跑回厨房把粥倒入瓷碗内,再拿个勺子放进去,顺手把牛肉包,油条带出来,一起放到茶几上。“呐,你先吃粥垫点肚子,胃空空不好。还有包子,油条。”
陆信诚问,“你吃过了?”
梁意珂指着厨房,“我的在里面。”
“拿过来一起吃吧。”陆信诚握住温热的马克杯杯壁,“我有话跟你说。”
“哦。”梁意珂把早饭也拿过来,坐在旁边,好奇地问,“要说什么?是不是很严重?”
陆信诚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
“也谈不上严重。”陆信诚似乎在整理措辞,停顿一会,才说,“我爸妈或其他人势必会找到你要求见面。不论是谁,你都不要理睬。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别一个人硬抗。”
梁意珂回答,“好。”
陆信诚放下杯子,用勺子喝了口粥。“今天打算做什么?”
“约好跟师兄见一面。”
“几点?我送你过去。”
“不用。你有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
陆信诚了解她的个性,也不再坚持。“那你有事记得打电话找我。”他看看手表刚好六点,咨询公司与事务所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大口吃完粥。“我上班去了。”
“这么早!”梁意珂讶异。老板也用不着如此拼命。
陆信诚说,“事情比较多。”拿起公事包,朝梁意珂挥手,“走了。”
“拜拜~”门自动带上的声音。梁意珂走到阳台上,眺望远方。陆信诚的话中有话,他一定是听到了风声。她这边除却师兄还要跟左菲她们再约时间见面。而陆信诚那边,现在数来,至少有三位,陆父,陆母还是那位小雪。
陆信诚到地下一层取车开出地下室后,便给周越挂电话。这家伙竟然还是语音信息。陆信诚揉按眉心,耐下性子录音,“周越,得到消息,向皓会乘今晚的班机回国。你想办法拖住他。还有以后别再关机了。”最后一句是暴躁地吼出来的。向皓要是回来一定不会放过天赐良机,火上浇油,乱上更乱。事态到时将一发不可收拾。
三年前刚开学的一个雨天,她与沈朝因在操场旁的小路第一次相遇。他未带伞,仍由雨水淋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她说不清缘由,赶紧小跑过去,主动借他半个伞下的位置。犹记得那时他眼底的惊讶,顷刻之后,朝她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跟他本人一样清爽,似乎还飘有绿茶香气。
时光荏苒,物事人非。留下的是永远不变的记忆。
沈朝因听到梁意珂提出的地点时,心骤然一颤。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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