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溪姐没有迟疑,引领我出了过道,穿过长长的走廊。
1818,1819……1826……1832,溪姐停下了脚步。
由于是新建起的公寓楼,大部分住户还没有搬进来,四周寂静一片。溪姐掏钥匙,插锁,转动钥匙的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我屏住呼吸,感觉出溪姐也在故意控制着呼吸。
门开了,我踏进门,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大力关门声,接着我就被溪姐压制在墙上,“溪姐”还没惊呼出声,嘴巴就被溪姐用力堵住了,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肆意戏谑,我忍不住轻逸出声。溪姐一手扶住我腰,一手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腿也没放过我,曲起膝盖,抵住我两腿之间。
不一会,我就受不住了,身子瘫软禁不住往下沉,溪姐用力托住并挤/压我,气喘连连。
“溪姐,求你,放我到床上吧。”我气息微弱,求饶道。
“这样就受不了了?”溪姐轻哂,说着她一把打横抱起我,我吓得箍紧她的脖子,溪姐这么瘦,哪里来的怪力?
可是,没走到一半,溪姐承受不住了,“林夏,你看起来这么单薄,怎么那么重啊?”溪姐咬牙在坚持着。
“哪有很重,伦家才94斤呢”,没想到嗲还没发完,就感到重心下移,溪姐立马半弯起腰想要撑住我下滑的身体,“白溪,你要是敢让我掉下来,你试试看!”我发狠道,连胳膊带腿死命缠着她。
溪姐一咬牙,踉跄地走了几大歩,到了床边,在我准备欢呼赞美溪姐的体力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连同脆弱的小心灵一同被溪姐当“玩具熊”扔在床上,我就这样高空抛物般下落,我抚着被摔疼的屁股,“白溪,你有种!”我咬牙切齿地数落她。
溪姐笑得整个人都站不住,站不住正好,直接压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肩膀边,笑得身体都在抖动。
“别笑了,再笑把你吃了。”我黑着一张脸,想把她翻过身,溪姐警觉地把我按住。
“干嘛,我要在上面!”溪姐憋住笑,装作严肃的样子。
“你在上面,那你快来呀!”我佯怒。
“哟,某人等不及了呢!”说着,溪姐就开始认真剥我衣服。
我把脸别过去,全身细胞都紧张起来,深吸口气,闭眼。
……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溪姐一直在门口徘徊,她抬起头,吻住我,“我要进去了。”太息一般的声音。
“恩。”此时不知如何答复,只有睁开紧闭的双眼,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宝贝,你是我的!”溪姐在最后进入的那刻对我说,她水晶般的眸子泛着微波,深深透进我心底。溪姐,你的出现是不是就像一块投石,投入我的波心,让我荡漾的波圈都紧紧围绕着你,包裹着你。
“嘶”我咬牙强忍着下面撕裂般的疼痛,感觉到溪姐的犹豫,我努力睁开眼,流露出鼓舞的神色。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我流下了眼泪,由于仰着脖子,眼泪滑向我的额头,浸湿了头发。快/感是在好久之后才来临的,夹杂着疼痛,全身都处于紧绷状态,即使溪姐已经很温柔很小心了,可第一次的我还是无法完全放松。
溪姐拥住我,一遍一遍抚摸我被汗水濡湿了的头发和身体。我紧紧回抱住她,真想在这一刻一起融化。
“宝贝,我爱你!”溪姐的声音像软化在空中的一样,软软蠕蠕地润化了我全身的细胞,她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眼睛里是深湖色的深情。
我擦掉溪姐行将滴落的眼泪,“干嘛哭呀?”我悄声问道。
“感动。”溪姐垂下眼睑,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入我胸口。
“哈哈,溪姐,原来你也有小媳妇儿的一面啊?”我调戏道。
“哼,小媳妇才是看谁都是小媳妇呢!”
呃,溪姐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还叫溪姐呢,该开口了吧?”溪姐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那叫什么,娘子啊?”我偷笑,溪姐怎么越来越——怎么说,软萌,嘻嘻……
“好啊,敢调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呃,溪姐发威了,还是当个乖宝宝吧。
……
溪姐说,你以后还是叫我小溪吧,这样听起来有种我比你小好几岁的感觉呢!
——
时钟指向八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我以为是闹钟,抓起手机,看见一个绿符就条件反射般的按下去。揉揉鼻子,哼唧几声,继续缩进小溪怀里酣睡。
没睡多久,又是一阵震天动地地响动,我爬了起来,眯着眼,终于看清原来不是闹钟,是有人给我打电话,o,这么早谁给我打电话,大周末都不好好睡觉嘛。
“喂”我闭着眼睛听电话。
“喂,我是李格非,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了。”一个有礼貌的声音。
我脑袋一下清醒了,他跟我不算熟,这么早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只听李格非小心翼翼地说:“昨晚晴洛喊我喝酒,结果她醉得很厉害,要走那会儿宿舍楼门也关了,她喝成这样,也不好喊门让阿姨开,我就把她带到宾馆了。我想这一大早的,我跟她两个一块走会引起别人的误会,我想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送晴洛回去呢?”
“啊?你跟晴洛发生什么了?”我的第一反应竟是这个,估计是自己做贼心虚,贼喊捉贼吧。
“没有没有,我们开的是标间——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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