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得把这些基本没怎么动过的菜收进冰箱里了。“我,我是说我可能还得晚一些才能回去。”易禾边跑下楼边和周娴讲着,那个人还在后面追她,刚刚在进这边的楼梯间前看到的身影就是那个人,真是阴魂不散。
“好吧……但是今天这些菜你明天要全部吃完!全部!因为是我为你煮的,知道吗!”
“是是是,我保证把盘子都舔干净行不行?”易禾跑到了楼下,一抬头就见那人在三楼撞上了一个晚上到走廊上来打电话的男人,那人不由分说地就拽住那人的衣服往自己这边一拉,趁那人重心不稳时干脆把那人踢倒在地上,右手堵着那人嘴左手持刀利落地往他脖子上一抹。
动作连贯而迅速,易禾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缓缓起身,一边甩掉手上的血,一边望向易禾这边,这逆光的方向易禾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就看着那人把手中的刀从左手抛到右手,再从右手手指间,一个个转着传回左手。无意两人是都看着对方的,易禾明明看不见对方的视线,但却总能感觉到对方目光里的寒意。
“总之你早点回来,别弄太晚啦,先挂了拜。”周娴举着手机的手有点酸,半天没听易禾有什么回复觉得她应该在忙,也就没想继续打扰下去。
“哎等等——先别挂!”
“干嘛?”
“我跟你说个事,我房间的柜子里有个淡蓝色的包装纸包着的东西,是给你的。”易禾盯着三楼走道上那人,视线不敢从她身上移开,生怕一移开那人就在自己不留神的时候消失往楼梯间里跑下来了。“因为以你这个智商我和你解释你也猜不到是啥,所以你自己去拿来看吧!就这样,你蠢到我所以我先挂了啊,拜!”
说到后面几个字易禾语速越来越快,她不信那个人会从三楼跳下来,但是就在她话落刚挂掉电话的同时,那人就已经踩在扶手上翻身往下一跃。
她借着楼和楼之间狭窄的缝隙,踩着两侧的建筑往下滑,几乎只用了四秒多钟的时间就到了易禾面前。
“你、你身手这么好,在这种地方玩不是埋没了你的才华吗?”易禾一边退后一边勉强笑着道。她有在很努力地打量四周,找可以钻空子的机遇。
“嗯——”那人好像在认真地想这个问题,抿了抿嘴:“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平时都不会做这种事情啊。可我刚刚仔细想了想……”
“你只是沉默了两秒钟而已,这就叫仔细想了想?”易禾心里没底,但嘴上一如既往地直。
“你知道的,毕竟我脑子运作得更高效,我两秒钟里做的事情,以你的脑容量可能花两个月都做不到。没关系的,千万不要灰心,虽然傻点但你就是你,告诉自己你是最棒的!这里有本《告别智障:让脑门沐浴阳光》,我看与你有缘不如就算你五十……”
易禾挑眉,如果某人要是像她这样还嘴可就没那么可爱了。而且那个人冷冷语气讲这种内容实在有种违和感,易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场合还可以抽心思出来夸夸自己平日里玩笑语气得当,总之她对自己在危急关头的这种心态……真的挺感动的。
那人把刀又在手里转了几圈,然后折起来收进了口袋里:“扯远了……主要是,在这里我可以享有在外面享受不到的选择权,比方说要谁死和要谁怎么死这种事情就很有趣,大约是因为稀有吧。”
“神经病。”易禾啧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的手段真的让她受到了惊吓,否则她一定会骂这个人幼稚鬼,这种奇奇怪怪的低龄向对白。但是,易禾笑不出来,最多骂骂,因为从现在的情势来看,那个人说的确实是真的。
“噗哈哈哈——我的确患有精神类疾病,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人走上前了几步,摊开手示意自己双手都是空的:“这一路下来只有你比较有意思,你拿着你的刀,我就不用了,看看你能撑多久。”
不等易禾准备好,那人就已经到了眼前,易禾很勉强才能抬手挡下那人朝自己脸上来的一拳头,而被打中的手臂则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手上没有带手套,她都要怀疑打在她身上的是钢的指节。“唔——!”易禾吃痛哼出了声,刚想挥拳还手,右手的全还没挥出去就被面前这人给挡开了,而且同样是力道极大,好像被她碰到的地方都会传来剧痛。就在易禾右手被挡开的同时,她持刀的左手手腕也被那人扼住了,不由分说地就挥拳猛击她的关节。
哪里有可反抗之说,本来就是压倒性的暴揍。
对方似乎是想让她的一条手臂先脱臼,以易禾的体质关节要脱臼恐怕是很难的,但这不代表她就不痛。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人,抬起腿想踢那人腹部,可同样是在抬腿到一半时被她肘关节往下猛地一击,正好落在她的膝盖上。
“啊——!”易禾肩上的痛楚还没褪去就被腿部的刺痛弄得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就先抬腿一扫易禾剩下一只腿站着的位置,让易禾失去平衡直直地摔下去了。“哦?是挺有意思的……”那人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看着易禾,似乎对易禾的关节有些在意,于是她蹲下身,稍长的头发从领口处滑落出来,被通过巷子里的风浮动着。她伸手抓起易禾一只手掰来掰去玩着她的关节,易禾意识还清醒着,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很清楚自己反抗也是无果,她们之间实力相差太悬殊了,如果程礼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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