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笑容,指了指阴语笑,说,“肖小姐,你不认识我们了?”
“她不姓肖,更不是叫肖雨,你们找错人了。”阴若非好笑的看着贾诚。
贾诚和旁边的贾信对望一眼,这什么情况啊?那明明就是肖小姐,怎么这会儿说不是呢?
“对不起,请你们让一让,我们要过去。”阴若非不得不出声提醒她们,这路就那么点宽,她们在那挡着很难过去。
“你们可以过去。”一直没说话的蓝袍女子终于开口,抬手指着阴语笑又说,“但她不能。”
“姑娘,你这是何意?”阴若非微眯着眼,这女人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留下我要的人,旁人我不管。”
“呵!”阴若非轻笑一声,冷睨着蓝袍女子,说:“想把我妹妹留下,那就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是她姐姐?”蓝袍女子诧异的看着阴若非,“她说过她没有姐姐。”
“所以说,你们找错人了,请让开。”
“雨……”女子直直的看着阴语笑,眼里期许着什么。
阴语笑握了握阴若非的手,从那背影里走了出来,看了那三个人,最后定在蓝袍女子身上,说:“我不叫肖雨,请让我们过去。”
蓝袍女子看着阴语笑,说:“不叫肖雨,那你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无可奉告。”
“好一个无可奉告,你们走吧。”蓝袍女子侧身。
阴语笑拉着阴若非离开,不理会身后一直存在的那股灼灼的视线。
“那女人真的很嚣张,认错人了还在那咄咄逼人。”阴若非气呼呼的说,“真想把她扔外太空去,眼不见心不烦!简直的欠扁!”
“……”阴语笑看着孩子气的阴若非,柔柔的笑着。
“为什么人家康熙、乾隆出去玩都是风风光光、快快乐乐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忤逆,而我每次出来都要受欺负、受气?心里极度不平衡啊!”阴若非看着周围没人才敢如此大喊着,藉以发泄心里的闷气。
“姐姐,康熙、乾隆是谁啊?她们地位很高吗?”姐姐的嘴里老是喜欢蹦出一些她听不懂的词。
“呃,你不认识啦,说了你也不明白。”阴若非挥挥手,岔开话题,说,“刚才那女人,长得不比你我差,如果见面的时候不是那种情况,我倒是很想和她做朋友。”
“如果不是她们急着找人,我想她不会如此无礼。”
“既然小语这么说,那算了,这次就放过她吧。”
“放过她?”阴语笑有些紧张的问,“姐姐原想治她的罪?”
“也不是把她扔大牢里,就是想找些人私下里教训一下,这人太狂妄了不好。她那样子应该练过些拳脚,稍微教训一下没事。不过既然小语不想为难她们,我也就不去找她们麻烦了。”
“姐姐,你做事不是一向秉着正大光明的原则吗?怎么会想到……”
“这……这要视情况而定,有些事不能小题大做,想解解气就只能这样了。”
“姐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必顾虑我。”阴语笑认真的看着阴若非,说,“无论姐姐做什么事,小语永远支持姐姐。”
“小语,我很高兴你这么说。可是,如果哪天我做错了,你千万要说出来,我不想做亡国之君。”
“不会,我相信姐姐会做好的。”
“呵呵!走一步算一步了。唉,今天逛街的心情没了,咱们回去吧。”
“好,我送姐姐到宫门口。”阴语笑有些失落的说。
“今天就在宫里留宿吧。”
“不了,毕竟我在外面府邸,不方便,要不那些老顽固要来烦你了。”
“那随你了,金牌你记得放在身上,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知道了,一直带着呢。”
“那我不啰嗦了,走吧。”
阴若非笑着往王宫方向走去,身后斜阳斜照,把三道影子拉得很长。
阴语笑看着阴若非进了王宫才回她的齐王府,虽然她是这里的主人,侍卫、家仆都对她很忠心,可是她一直不能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偌大的齐王府,里面的人哪怕再多,自己还是觉得孤独。
“殿下,我已叫人把水准备好了,您是直接去玉泉池,还是……”
说话的是齐王府的管家郑敏,三十多岁,很干练,整个齐王府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直接去玉泉池吧。”
阴语笑睁开疲惫的眼睛,起身向外走去,郑敏在她身后跟着。
“今天府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
“有鬼鬼祟祟的人在外面徘徊吗?”
“没有,在外面的都是熟面孔,没有见过生人。”
“恩,以后要留意外面。”
“是,殿下。”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玉泉池,阴语笑进去屏退了所有人,只余她自己在里面。绕过屏风,右边放着一个竹榻,柔软的毯子铺在上面。池子水面铺满了花瓣,微微的冒着热气。
走到池边,伸手解掉腰带,锦袍一件一件缓缓落下。最后一件丝质里衣慢慢滑下,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白色里衣滑至脚踝,抬脚进入玉泉池。靠着池壁闭上眼睛,白天的事情一件件闪进大脑,画面定格在一个蓝袍女子脸上。
沉浸在回忆里的人没发觉,那巨幅屏风之后,有一双眼睛正直楞楞的盯着她。那个方向,虽然只能看到背部,但那人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啪!”
“谁?!”
阴语笑突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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