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挡下:“周大人,皇上说了‘什么人也不见’还请周大人不要为咱们当差的。”周继世一瞪眼:“我有急事。”“哟,周大人这次又是什么急事?”周相瞪了一眼从远处来的冯公公,像是极为不削与眼前的说话,朝着寝宫紧闭大门高声大喊:“皇上!山西叛军归顺了!”宫门“吱”的打开,周继世忙跪地手呈奏章举过头大声禀:“皇上,征北大将军急报!”一小太监从殿内碎步跑出接过奏章呈与圣上,冯仁只能愣在一旁站着。
十二月也就是腊月二十,车贯深被逼无奈挥剑自刎,属下将兵通通缴械归降。将近五个多月的平乱终于解决,而最让人称奇的是,未曾交过一战,未动一兵一卒便将车贯深逼败。如印灵筠所言,抚得民心逼败车贯深,这不仅仅是平了叛军,更重要的是重新收复了一片民心,如此也安了其他地方老百姓的心。
永福大喜上朝下旨,班师回朝,lùn_gōng行赏。禄王与刘怀玉互换了个眼神,出班禀:“父皇,儿臣此次听闻……饬挞王未向朝廷上过奏折,请过圣旨,便私自调军助兵平乱,这是有违我大玄体统,请问父皇那饬挞王如何处置?”周相心中一慌,周嗣庆曾密书告诉过他,当然也说了灵筠娶了懿德公主才借来兵,因而跨列道:“皇上,臣以为,饬挞王并未违反体统。据臣所知,印灵筠是饬挞王的女婿,而印灵筠又是征北参军,如此借兵便是饬挞王的‘家务事’,并非是国事了。”禄王冷笑道:“周相竟知道的如此详细?看来周相是早就知道了,为何现在才报?”周继世也不冷不热道:“禄亲王也应该早就知道了,您可以随时见皇上为何未禀?而老臣是想要面禀圣上却总被一条狗挡住路。”“你……”禄王有些沉不住气,没想到被反咬一口。刘怀玉赶紧站出来想岔开话:“皇上,山西兵祸平定,当下还有更多的事要办。像是什么休养生息,百废重兴这些全都得要个可靠之人去做。臣以为,印灵筠最为合适,不妨且命他留在山西处理这些事务。”“什么?”周相一惊道:“皇上,这些事交由陕甘总督即可,而印灵筠如今也算是功成该是进京封赏,怎能在留在那。”刘怀玉继续道:“诶,周大人,那印灵筠是朝廷派去招抚的,如今只是招了,可这抚却还未做好,当是留在那继续安民。更何况要赏,皇上一道圣旨也就可赏了,何必进京。”周相道:“可是皇上……”禄王先打断:“父皇,儿臣也以为这印灵筠既能平乱,这安民当然也是不二人选。”永福打了个哈欠,今日算是这几个月来坐朝时间最长的。“就这么办吧!周嗣庆带军回朝,著印灵筠留山西。”
周相手紧握笏板心中沉重出了庙堂,就这么被排挤出去了,若是此次留在山西,怕是再也回不了朝了。又听一得意声音传来:“周大人,还向您道喜了。您这孙儿与门生可真是争气啊!”周继世冷言看了刘怀玉一眼,哼了一声也不说其他的就走。不管怎么说是喜事一件,周继世想强打起精神,却又想起一件棘手事来。灵筠与懿德公主成亲之事还未曾告诉过在西郊山上的‘印夫人’,当初抽空去看过王母与印夫人,见王母生病也不方便说此事便封口不提,如今灵筠留在山西与做了饬挞王驸马的事也应该一并说了。周相摇摇首,这可真是件难事。
山西征北军营中正是一片欢腾,没想到两军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几个月,不动一兵一卒真就赢了仗,这印参军不愧是‘帅神’印玄老之后。明勒铎干了一杯酒,豪言道:“大将军,今日谢你践行酒席,明日我与妹夫便动身回饬挞了,他日若你到了饬挞,我明勒铎定倒履相迎。”周嗣庆笑着举杯,却不无忧虑的看了眼灵筠,现是饬挞王的女婿了,怕是回不了京了。见灵筠面带淡笑坐在一旁拿着酒杯把玩,缓缓开口道:“大哥,灵筠怕是回不了饬挞了。”明勒铎一惊:“哦?为何?”仍是慢条斯理语气:“灵筠是朝廷任命的参军,如今战事平定,灵筠也要先回朝复命了。”“可……可这……那春颜怎么办?”“待灵筠复完皇命,自再回饬挞去。”明勒铎想了想也对,点点头又低语:“妹夫啊,你京城之妻准备怎么办?”灵筠一怔,手中酒杯险些掉落地上,勉强笑笑:“灵筠自会处理妥当,大哥不必担心。”周嗣庆看出灵筠脸上变化,忙举杯打岔:“明勒兄,咱们两个来接着饮啊。”“哈哈,好!今晚不醉不归。”灵筠起身打一躬:“二位慢喝,在下稍感不适,先行告辞。”两人当是几日奔波不休累的,也不强留。
灵筠刚出帐,就觉一股股寒风袭人。回到自己帐内披上一件大衣,随步迈出军营去。走出一里地外向回看去,只见营帐隐约发光,军营中守夜的几存篝火闪闪不定。摇头叹气,仰望苍穹繁星烁烁,明日还是个好天气,年已经过去了,快要立春了吧?出来也有半年了,总算不负圣望。一股寒风吹起大衣,灵筠往紧裹了裹衣服,心中沉甸甸的。按自己原想,随军回京后,辞官归隐,至于春颜寄信一封说清就可以,至于原谅不原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虽说心中愧疚万分,却也是无可奈何。以往在大哥庇护下只读书不曾涉足世事,便以为这世间真如书上所写,也想遵循圣人之言做个达士君子,却发现是何其难,除非是遁世绝俗做个高古清士。罢了罢了,小人做完再去做君子吧!
他人只当真是叛军害怕,不敢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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