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汉:“十几个男子汉,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可真给你们父母增光啊。”
那首领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可没有欺负你,你身边的人没用,害你落到我们手里,这能怪谁?而我现在带你回去,做我的夫人,怎能算欺负?我身边女人虽不少,但正室之位却一直空缺着呢。”
“是啊是啊!你跟了我们大哥,金玉绸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么能说被欺负。”旁边的人纷纷笑着起哄。
丁浅语想到楚优辞,心中一痛,却仍是面不改色的道:“不好意思,本大小姐最爱惜的是名声,嫁给强盗这种玷辱祖宗的事,我还做不出来,你们有种便把我杀了,想我乖乖的跟了你,除非这片沙漠在明天早上之前变作绿洲!”
她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又一脸鄙夷之色,那首领怒火大炽,道:“好你个小美人,性格还挺刚烈啊!这样吧,既然敬酒不吃,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罚酒是什么味道。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我看你还刚烈不刚烈!”
说着头微微一仰,手下几个人便推着丁浅语往帐篷里走,丁浅语一边挣扎,一边咬牙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如果把我留在身边,总会有你后悔的一天。”
那首领哈哈一笑,正欲说话,忽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那边远远传来。
所有人脸上都是一愕,一齐回头往那边望去,只见一人一骑很快就来到了近处,火把的照耀下,依稀可见来人是一个男装打扮的俊美少年,丁浅语一望见她的面容,倔强的神色马上转为悲伤,泪珠瞬间浸湿了眼角。
那首领暗暗奇怪,这马是他们的马,是那个面色黝黑的汉子骑走的,这衣裳也是那身衣裳,怎么人却忽然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
那少年端坐马上,冷冷的道:“给我放了她。”
玄衣人发出一阵哄笑,那首领眯着眼睛道:“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楚优辞道:“你们做强盗,为的不就是钱财吗?只要你们放了她,我可以给你们钱。”
那首领心中一动,已是有点感兴趣:“我猜,你们必是一对爱侣,这样吧,我也不愿拆人鸳鸯。只不过,我们的胃口可不是那么容易填满的。”
楚优辞从怀里摸出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高高举起:“这个价值在万两黄金之上,用来换你手中的人,怎么样?”
那颗珠子在黑暗中耀眼生辉,散发着奇异的光彩,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那颗明珠吸引,惊得目瞪口呆。
那首领吞了吞口水,又不舍的望了一眼丁浅语,大笑道:“很好,我是不爱美人爱珠宝之人,我答应放人,只是,要怎么放?”
楚优辞神色戒备的退后几步,道:“很简单,你们放她过来,她离我还有五步之遥时,我将珠子扔过来。你们若打别的主意,我这样一离开,你们也未必追得到,而且,在这夜晚的沙漠里,迷路的可能性又大,大不了大家都死在这里。”
一个玄衣人道:“不行!万一你带她走,明珠也不给呢。”
楚优辞冷冷道:“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马匹,还怕我们逃吗?”
那首领一挥手道:“好!放人!”
那玄衣人望了望他的眼色,松开丁浅语,丁浅语先是慢慢的走着,走到一半时,忽然加快脚步。楚优辞见她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了,忽然手向空中一撒,夜明珠脱手飞出。
那首领狞笑道:“动手!明珠也要,人也要!”
所有人纷纷上马,楚优辞从马上俯身,伸手快速一抄,将丁浅语抱上马,急声道:“坐稳!”
右手迅速从怀里一探,将早已准备好金针扣在手里,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撒出,身后那些玄衣人的马发出一声长嘶,将背上的人甩落在地,负痛狂奔。
原来她的金针,却不是射人,而是射马的眼睛。
身后的人纷纷咒骂,幸好只伤了前面四五骑,其他七八个人仍是继续尾随追赶而去,只剩下首领和另外几人守着帐篷。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丁浅语整个人似要冻僵,但她此时的心情却是雀跃的,因为楚优辞又回到了她身边,她终究是没有丢下她一个人走。
楚优辞的心情却依然不轻松,因为后面的喝骂声越来越近了,这匹马又驮着两个人,跑得明显要比别人慢。
这满天的星光,本是如此美丽浪漫,可这时方便了敌人的追踪,在她眼里也变得十分可恶了。
她想故技重施,可是身上却已没了金针,那几枚还是她跟胡太医学医术时留下的,情急之下,她忽然从皮靴里摸出那柄匕首,往马臀上用力一插,马儿负痛之下,撒腿狂奔,果然一下子就把那些人甩远了。
她往后看了一看他们之间的距离,又看了看前面的地形,抱紧丁浅语忽然从马上滚落,马儿却继续朝前奔去。
她们一连在地上打了十几个滚,直到滚到一个大沙丘后的阴暗处,才停了下来。幸好沙地柔软,身上衣服也不少,倒也不觉着痛,丁浅语正想说话,楚优辞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跟着,她们听到了一阵马蹄踏过的声音,瞬间,那声音便又远去了。
楚优辞松了口气,拉起丁浅语,便往左边一个方向行走,两人艰难的走了几百米远,终于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喘息了一阵,抬起头,却见丁浅语正神色冷冷的望着她,她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有愧,垂下眼睑,不敢跟她的眼神相对。
丁浅语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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