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拓刘安两人见茅屋内躲着一名女子都有些惊讶,刘安看了一眼刘拓,询问刘拓是否识得此人。刘拓摇头不语,有些踌躇,心想:“这贼人们的巢穴中怎会有一名女子,而且这女子看上去年纪尚小,难道是那伙贼人的遗孤?也不对啊,若如此,那这女子定会与贼人们一同出得门去,怎会一人独自藏于屋中?莫非是贼人们劫掠来的人质?”真是越想越没头绪,只得又望兄长,意思是兄长可有什么主意。
刘安来得比刘拓更晚些,怕知道的比刘拓更少。索性直接问那女子:“你是何人,怎一人藏在这杀机四起的房中。莫不是外面那伙贼人的同伙?”
那女子也不答话,只往床底的角落蜷缩而去,更加害怕了。刘拓见状,也不顾什么危险与否了,起身便去掀那床板,说道:“姑娘莫怕,我们是官家的人,这便救你出去。”刘安倒是机警一些,只站起身来,暗自将手中的宝剑握得紧了些,小心的看那女子。
那床下的女子惊叫起来,抄起床底一双破鞋便朝刘拓扔去,正砸在刘拓脸上,刘拓挨了打,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若是那贼人的同伙,那就休怪本少爷不客气了!”说罢便要去拉那女子。刘安上前制止刘拓道:“兄弟莫要冲动,这女子像是受了惊吓,你这样强拉她出来怕会坏了事。”
那女子见这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便在地上飞快的爬开了,在屋角拾起一只扁担做出防身的样子来。刘安见状摇了摇头,对那女子说道:“先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岂能在这里与你啰嗦。得罪了!”说罢手里飞出一颗石子,正砸在女子手上,那女子手里的扁担便落了地,女子见状一惊,去捂那被打的手。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刘安一个箭步上前,左手蒙住女子面门,手指只一按,女子便昏厥了过去。
刘拓叹道:“大哥好手段,哪里学来的这等法门?”
刘安无奈的看了看刘拓,笑了笑,一把拽过女子搀扶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刘拓紧随其后,仔细打量起着女子来。
这女子倒是一副寻常打扮,一身青白色袄裙也不像是什么大家闺秀,头上微盘的发髻上插着一只兰草模样的小钗。背后的散发在腰上结了,看上去却还整洁。这女子看上去十五六岁,倒是比刘拓小了三四岁,面目倒也清秀,虽不是什么沉鱼落雁,却有些可爱。只是这女子独自一人身处这样的险地,着实可疑。不知到底是什么身份,惹人猜想。两人走出这屋子,天边已亮起了鱼肚白,日头渐渐升起,怕是已到了辰时左右。林子后面传来人群的声音,莫不是衙门里的差役到了?
果不然,那七八名差役陆陆续续的走出林子,手里各自拿着枷锁,长棍等器具。刘拓对刘安笑道:“这群人倒是来得及时,这该制服的贼人都已制服,他们来只需锁了便可押走了。”
刘安并未答茬,对自己领来的几名兵士说道:“几位兄弟,可有什么大碍?”那几名兵士虽然也有人受了些伤,但像未曾伤及性命,互相搀扶的答道:“千户大人放心,还能打个几十回合!”刘安笑道:“好兄弟!这伙贼人都已伏法。你们去把那为首的贼兵的尸首抬回兵部衙门,我与衙役门回趟衙门,请了文书就来会和。”
听了吩咐,几名兵士便七手八脚将那黑衣首领的尸体抬了。其他的衙役也七七八八的打扫起来,那些黑衣人尸体也尽皆锁了,一个个扛回了衙门。
一番忙碌,诸事已安顿妥当。兵部也差了些人来县衙听差,刘安为防那带来的女子做些过激的行为便只得将她也锁了,关在了牢中。这女子现已是唯一的人证,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要从她口中查出。刘安与孙大人,刘拓等在牢门外审问那女子,数个衙役和兵部的士卒也在旁听差。
那女子已醒了多时,离了那满是死人的民房,这女子已平静了许多,也不哭闹,只埋着头不发一言。
孙大人问那女子:“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那女子微微抬头,看了牢门外的孙大人,也不回答。孙大人见这女子竟不理睬,有些恼怒,又问道:“大胆的女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所在?本官问你你也敢不答!”
那女子不为所动,只埋着头,手里有些小动作。不知在想着什么。孙大人见状,涨红了脸,说道:“难道非要逼本官用刑不成?来呀!”
左右的衙役应到:“在!”
刘安一挥手,意思是制止孙大人。孙大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见刘安对刘拓使了个眼色,让刘拓来问。并轻轻压了下手,意思是让刘拓莫要惊吓女子,好生问她。刘拓会了意,轻轻的问那女子:“这位姑娘莫怕,你也不是什么人犯,把你关在这牢中也是逼不得已。若姑娘觉得憋闷,我让孙大人放你出来便是。只是你且要先告知我们你是什么身份,也免去你与那贼人们有什么瓜葛的嫌疑。”
女子听了这一席话,似乎有所动容,便慢慢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刘拓刘安,缓缓地说道:“你们把这衙门中的班头叫来一问便知。”
听得此言,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什么意思。孙大人面露难色,对刘拓摇摇头。原来今早那吴班头被那“挺尸”的人犯掐了脖子,天没亮便断了气。此时已收进停尸房了,去问他还不如问那黑白无常。刘拓皱了皱眉,对女子说:“姑娘有所不知,那吴班头今早与那前日所擒的贼人争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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