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坤笑道:“无妨无妨!不需几日便习惯了。你二位只管在寨中住下,有什么用度,只管上账房去拿。”
刘拓心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银钱何用?左手买,右手卖?自己卖给自己?又不好说破,便笑道:“当家的客气了,我兄妹二人既然到了这寨中,自然就没把自己当什么客人。自然不会小气。”
常坤点头道:“刘兄弟果然爽快。再进一杯!”说罢便举起酒杯要来敬酒。刘拓这点面子自然是要给的,便恭恭敬敬的碰了酒杯,一饮而尽。到这寨中,来了几日就喝了几日的酒水,刘拓早已不胜酒力,只是不敢驳了这些人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强灌下肚。
喝了这杯酒,柳萤儿见也不怎么尴尬,都有些和善,便端起酒杯,挑了个话头对常坤说道:“当家的且听小可一言,小可有个不情之请。”
常坤端着酒杯歪着头问道:“先生有何事?只管说来。”
柳萤儿说道:“我家兄弟这两日在寨中受了湿气,又连日酒醉,身上长了疹子,小可想让他出寨两天,抓些药来吃。若拖得久了,只怕身上生疮,成了病疫,传了山寨中的其他弟兄就不好了。”
常坤皱着眉,看了看刘拓道:“真有此事?”
刘拓虽没柳萤儿说得那般严重,身上确实长起了红疹,只是只在腿上长了一片,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柳萤儿居然如此细致入微,这般小事都看到眼里,刘拓心中又佩服,又感动。
于是刘拓便卷起裤管,露出一片红肿给常坤看。常坤见到,笑道:“切实长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你家兄弟这般娇贵?”
柳萤儿强笑道:“当家的不知,我兄弟腰上,腚上都长了此疹。不小心医治,真怕不可收拾。”
刘拓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自己腚上长没长自己清楚,想来是柳萤儿猜想不可能常坤让刘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饭桌前脱了裤子让其查看,才这般说的。只得陪笑道:“失礼了,失礼了……”
常坤倒是爽朗,大笑道:“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其他人也都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满堂的欢笑。刘拓好不尴尬。只得憋着脸,挠头干笑。
笑归笑,常坤又笑了几声,突的板了张脸,对柳萤儿问道:“先生可曾记得城中那所大宅子?”
柳萤儿一愣,不解的问:“当家的是什么意思?”
常坤放下酒杯,说道:“那宅子只有城中的兄弟知道,还有先生知道,前日那宅子不知怎地,被城中的官兵设下了埋伏,宅中的十几个弟兄都被捉了去。先生可知是何缘故?”
刘拓刹时一身冷汗,寒意由脊梁骨满布全身。
这正是:欢喜酒宴竟是局,大功一件反入瓮。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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