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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匪首差了门外的喽啰接应柳萤儿,不多时便已带到。刘拓观其面色,见似有难色。左右的当值虽表面上客客气气,但却有些不敬之举。刘拓心中盘算,原来这柳萤儿虽在这匪首的口中皆是以先生尊称,原来都是些场面话。想来也在理,这柳萤儿说白了便是个人质,这一众匪类只要她的手段,表面上做足了给些面子便不至于尴尬。况且这匪首老奸巨猾,定不会轻易相信此女子。怕是在这寨中只是个可以四处走动的囚犯而已,一应事务皆不能自己做主吧。
刘拓想到这里心中又明白了几分,不过眼下迫在眉睫的是这柳萤儿等下与自己的口供。若对不上,也不知怎么哄骗这老贼人。思索了一阵还是不得要领。索性随机应变吧,自己用些话来点拨,这柳萤儿深谙江湖之道,又有急辩之才,想来是不至于出太大的纰漏。
柳萤儿被人带到房中,左右行了礼便识趣的出了门,又关了门页。柳萤儿见两人独自在这堂中,知道事情古怪,不可乱说,便对这匪首施了一礼,说道:“当家的如此着急的唤来,不知有何差遣?”
那常老贼打了个哈哈,笑道:“方才与这小兄弟攀谈了许久,说到兴头,又深为你们兄妹的情谊所感,特差两个小厮请柳先生来一叙。”
这话还不好接过去,柳萤儿微微一笑,说道:“让当家的见笑了,我兄妹虽没血缘,但情比亲生更甚。我这兄弟是个未入世的青瓜头子,还请当家的多指点才是。”
常老贼见柳萤儿不动声色,便又用话来诈:“不知你两人是如何结了这金兰之谊,老夫真实佩服。”
这话若按之前所说,必被老贼识破。柳萤儿知道不能再按之前的话来讲,便对刘拓笑了笑,眼睛与刘拓已交流了一番,见刘拓面漏难色,便已猜了**分,使了个隔岸观火的话头说道:“我家兄弟性情耿直,怕早已说与当家的听过了,我还能不知?兄弟你说呢?”
刘拓如蒙大赦,只哈哈笑道:“姐姐莫要洗刷兄弟,小弟与姐姐结义之事是好些年前的事,我提那事作甚?只说了些在县衙里的事而已。不曾说什么陈年旧事。”
刘拓这话一说,柳萤儿听得真切,想来事前所说也未曾反供,那一番得柳济子所救认作养子的瞎话应该还做得准。提出来衙门里的事便是提醒柳萤儿衙门里发生的些许事情刘拓已往自家身上揽去了。到这里,这被识破的难处便削去了大半。只要不说什么具体,瞎话倒也随便乱编了。
常老贼见自己又扑了个空,有些气恼,便又抛出个要命的由头说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今后还要劳烦二位为老夫出些力,先躲了这眼下的灾祸才是。方才小兄弟所说我寨中有些古怪,莫不是说我寨中有奸细暗藏?不知小兄弟你所指的是何人?”
刘拓当然不能直说正是这眼前的柳萤儿,这话虽问出来,但着实的不敢乱说,便耍了个无赖,说道:“我来寨中才几个时辰?我怎知和寨中有些什么人,又有什么人像是奸细?老英雄太看得起在下了。”
匪首还不作罢,咬紧了问道:“小兄弟既然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又说了这话,怎么也有些根据吧?不妨说出来,老夫也好参详参详。”
刘拓见躲不过去,也不能顺着自己所知的真相如实相告,索性把事情搅乱了事,也好让这老匹夫头疼一下。便胡乱说道:“方才在下只是胡乱猜测,我听我家姐姐说了此事的前因后果,觉得怎么无端端被官军知晓了,且是半路杀出,着实可疑。想来必是有人通风报信,这报信的人必定是对事情了如指掌的。那不是出在寨中还有什么原由?老英雄难道就没想过身边之人有什么人有此嫌疑吗?”
刘拓这实在是死猪不怕烫。反正柳萤儿与自己本就是外人,这老匹夫本就不会信任自己。索性将话挑明,也好让他自己去猜。只是刘拓忘了自己之前扯下了自己在县衙当班的谎话,这么一说,自己与柳萤儿的嫌疑反而更大了些。
那匪首也不动声色,沉吟了片刻,说道:“老夫也想过此事,愈发觉得蹊跷。难道身边连个可信的人都没了不成?那日听闻柳先生被官家拿去,更是心中害怕,想不到柳先生也被奸细所害,如此下去岂不是无处藏身了?”
刘拓吓了一身冷汗,才发觉自己平白的给自己与柳萤儿填了把柴,这不是作茧自缚吗?这老匹夫嘴上说柳萤儿被奸细所害,不正是说柳萤儿尤为可疑吗?适才自己的一番话简直就是给这老匹夫提了个醒。让两人的境遇更加艰难了。
柳萤儿见势不妙,圆场道:“妾身倒是没受什么责难,幸亏有我家兄弟在牢中周全走动才免了这杀身之祸。加之妾身只说自己一无所知,那官家的人见妾身一个女儿家,也不好刁难。况且官家的人也觉得妾身是唯一的人证,不敢拿问。这才借了个机会于我家兄弟逃了出来。”
匪首妆模作样的点头道:“柳先生不愧是白面阎王的后人,果然八面玲珑,早知如此,我还消派人去打探什么?也不知吉人自有天相。”
刘拓听了这话明白了当初自己与家兄带了柳萤儿进了衙门,那柳萤儿净说了瞎话,之后再三逼问才说出有人监视。原来是这老匹夫怕柳萤儿多嘴使得事情败露。又想探听柳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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