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韫之听出她语气不对,“你喝酒了吗?喝了多少?”
“喝了一点,我生日喝点酒不行啊?我又没有喝醉!”温乔从床上坐起,看着床头柜上几近见底的红酒瓶,从干脆全部倒空,随之一饮而尽。
商韫之扶额,“好吧,你没醉,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不要你管。你也不记得我生日,你们都不记得,你们都不在意。”
“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以后不会了,我一定记得,好不好?”商韫之柔声安抚道。
“不好,一点也不好,你骗人。你说的好听,什么我的决定?我的什么决定?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有风度啊?”温乔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委屈,“商韫之,我问你,你有给我什么选择吗?你有争取过吗?我都不确定你的心意。”
商韫之想开口,但发现温乔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回答已经径自说下去,“你就知道让我伤脑经,还老来影响我。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他只能任温乔酒后发泄情绪。
“我讨厌你!”温乔似乎说累了,直接挂断了电话,倒头睡去。
温乔一觉醒来,已过了上午十点。洗漱过后清醒了不少,看到镜中自己略显浮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猛然忆起自己昨晚上干得蠢事,找出手机翻查了一下通话记录,目光停留在最后一个呼出电话,果然是商韫之,通话时长显示将近15分钟。温乔模糊记得当时自己说的话,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她立刻下了决定:“就当自己喝多断片了,就算之后商韫之问起也绝对不能承认。”
温乔看了看今天的日程,在中午和合作方的商务午餐后,自己就没有工作安排了,她计划着找几个在纽约的大学同学聚一下,努力将那件蠢事连同商韫之一同抛诸脑后。
午餐进行时,她看到手机上闪烁的名字时,心中一紧“终于来了!”,她故作镇定的起身离席接起电话:“咦?怎么想起给我电话?”
“你住哪个酒店?”商韫之单刀直入。
她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住酒店?”
商韫之并不点破,只是说:“知道你在纽约,只是想送你生日礼物。说吧,住哪个酒店?”
温乔想到昨天自己说的话,按捺住羞赧,故作平静道:“哦!对啊,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怎么知道的?”
“某个人特意打电话提醒的,什么酒店?下午在吗?”
温乔听他没有提起自己昨晚的窘状,松了口气。“希尔顿,下午大概两点多回酒店,你让人送到前台吧,我回去的时候拿。”
午餐过后,温乔本想拉拢李平聊一聊,但看温宇和李平似乎另有活动安排,便和助理直接回了酒店。她刚走到前台手机便响了,她看了下来电人,让助理先回房间,这才接起电话,“喂。”
商韫之好听的声音传来:“你的左后方。”
温乔有些惊讶得转向左后方,看见商韫之正坐在咖啡厅,拿着手机朝她微笑,眸中流光溢彩,他温和的声音似耳语,“生日快乐!”
温乔挂断电话向他走去,心里止不住的惊喜让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她快步甚至是急迫的走到他的面前坐下,“你怎么来了?”
“早班机,旧金山到纽约不过6小时。”
她注视着商韫之满含笑意的眼眸,清楚的看见自己情不自禁高扬的嘴角,她想她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要不要先休息下?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住哪里?”
商韫之不急不缓的回答:“我有套公寓离这边不算远,王助理送我过来之后去公寓做些准备。”
温乔问:“要不要去我房间先休息下?”
商韫之按了按僵硬的腰,想到一早到现在没有休息确实有些累,为了晚上的安排不至于扫兴便同意了。
温乔推商韫之来到房间,看了下套间的沙发,建议道:“要不你去床上休息吧?”又有些尴尬踌躇道:“你一会去洗手间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叫我。”
商韫之看到她微红的脸色,平静答道:“好,有需要一定找你。”他在飞行或者长时间外出时为避免意外,通常不得不使用纸尿裤,在到达酒店后也特意找无障碍洗手间处理过个人问题。他在没有人协助的情况下根本无法使用一般的客房洗手间,而他也还没有做好在她面前展现各种不便的准备,这些他并不想向温乔解释。
他先将双腿从踏板挪放到地上,双臂用力移坐到床上,温乔问:“我拿双拖鞋给你换吧?”
“好。”商韫之坐在床上,弯腰的话两边没有扶手平衡难以掌握,只好苦笑拍拍身侧:“过来坐让我扶一下。”
温乔坐到他的身边,两人紧靠在一起,她托住他的右臂,看他另一只手脱鞋动作艰难,直接说:“你坐好,我来吧。”说着蹲下帮他把鞋子脱下,黑色的皮鞋一尘不染,他的脚穿着黑色的袜子,握在手中软软的,有点不自然的下垂,还没有显而易见的变形。温乔微笑着把鞋放在床边,“商少,还有什么吩咐?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商韫之看着温乔蹲在腿边抬头望向他的眼中闪烁的微光,不想抑制内心的蠢蠢欲动,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庞,肌肤手感滑嫩,他不禁轻轻抚了抚。四目交汇,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温乔眼中有惊讶有紧张也有期待,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不想推开眼里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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