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bob很无奈地看着阿笙,用英文问道:“dontyouain?”
“no.”阿笙很无情地拒绝了医生的提议。
其实我也很无奈,他竟然要求我和他住在一起,说什么可以相互照顾,还可以节约资源,给医院腾出病房。我想拒绝来着,一句“我可以恢复得更快”让我闭上了嘴。
他躺在床上,向坐在沙发上的我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
他拍了拍床:“上来。”
我有些犹豫,这张床的确很大。片刻,我躺了上去,他将头放在了我的肚子上,笑道:“没肉了,不舒服。”
我抓了抓他的头发,又黑又粗,刺手。
他看向我:“现在你可要养胖一点了,不然抱着摸着咯得手疼。”
我脸一红:“以前你可是嫌弃我胖的!”
“那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他不回答了,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一定又认为这是他的错。
“好吧,那我以后可得多吃点。”
“你,看见付安了?”他又转移话题。
“嗯。”
“是我母亲安排的,我并不想。”他解释着。
我轻笑:“嗯。”
“除了‘嗯’,你不能说点别的?”
“嗯。”
“......”
“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相反,我还要感谢她,我不在你身边时,是她在照顾你。”
“你倒是大度。”
“不,我很小气,会吃醋,会耍脾气,但我不能任性。阿笙,我怕失去你。”
他叹气,搂紧我的腰:“应该是我害怕失去你。”
“我在想,有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你。”关于我的真实身世我并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他,我不笨,看得出他和哥哥之间有点剑张跋扈的意思。
“你自己决定,你不想说,我不逼你。”
“nich是我哥哥。”
“什么意思?”
“我真的是他的妹妹,我小时候叫安雅贤,这是我的中文名。当年我并没有死,只不过是爷爷,是他将我偷偷领回中国,他想以我的命来保他自己的命,我的亲生父母也是因他而死。”
“白雄这个自私自利的老鬼!”他有些愤恨,不知是为了他的家仇,还是为了我。
“我不恨他,他把我养得很好,甚至我应该是爱他的,可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是为了利用我才对我好,他还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我不能像你一样,去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感情我忘不了,可是我也不能对不起我的父母,我只能切断自己与白家的一切关系,阿笙,我只能这么做了。”
不知何时,我又哭了。
阿笙从我身上起来,拥住我,安抚地拍着我的背:“你做得比我好。这些事以后都忘掉吧。”
我真真切切地看他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没错,是人格分裂。
他面目狰狞,我抱着他,阿笙,阿笙,一声一声地喊着他,他去固执得要挣开我,我知道,他的病犯了,我只好去叫医生,等我再次进来时,他却安静地坐在床边。
“阿笙?”
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对他这种仇视的眼神毫不陌生。
他邪魅一笑:“安安,你来了。”
“你,是谁?”
他站起来,靠近我:“我是厉笙啊。”
说完就要压向我的嘴唇,我躲开的一瞬间,他将我用力摔在病床上:“你心里的阿笙将会消失不见,你信吗?”
我一震,感觉到害怕:“你不能这样做!”
我看向医生求助,他手上拿着一剂针,示意我吸引阿笙的注意力。
“怎么不能?!要不是我,‘他’早死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强大的戾气,死死地压着我。
我放软,小声抽泣:“阿笙,你回来,好不好?”
他一怔,脸色放软:“别哭了。”
我看着医生正在慢慢地靠近他,他似乎有所察觉,我在他转头的那一刻拉下他的头,吻了上去,他立刻攻城略地,我的唇都有些发麻。渐渐地,他的力度松下来,极度温柔,仍然吻着我,我听见他在小声的说:“对不起,不应该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这才放心下来,阿笙,他没有完全被自己的另外一种人格取代。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时常在发生,dr.bob说,这是因为我的到来。以前我不在时,他基本上每天都会这样,那个叫付安的人也没能制住他。
dr.bob拍了拍我的肩,鼓励道:“如果你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很快就会不治而愈。到时候就不需要我了。”
我笑,心里却是一阵酸涩。怪我来得太迟,阿笙他才受了这么多不必要的难。
我回到病房,却不见阿笙的人影,我给他打电话,关机。我问他的专属护士,她说没看见,她也在找他,哪里都找遍了,却始终没看见。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一直在找他,甚至报警,dr.bob说让我在病房等,可我哪里等得下去,到了半夜我想游魂一样,走进每件病房,问每个病人:“看见我的阿笙了吗?”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听不懂我说的话,然后我又用英文问他们,他们骂我是疯子,最后是dr.bob给我打了一针,我才镇定下来,我拉着他的胳膊:“你说我是他的救命药,他对于我,何尝不是救命药?”
“白小姐,你的病犯了你怎么知道?按理来说,你应该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做过什么。”医生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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