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像是要说些什么似的,但是一会儿后,他只说:“你先出去一下。”
心里疑惑,但是应诺还是顺从的说:“是的。”
应诺出去之后,空气都变得安静下来似的,他托着腮帮子,想起刚才自己“落荒而逃”的行为。
从萧夕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指向那位姑娘跟他失踪的小宝贝有着必然的关系。
因此,他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但是当他站在门帘外面的时候,透过门缝,他隐约的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姑娘。
忽然间,他犹豫了,导致后来她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居然选择了逃跑。
他这是怎么了。
从白天一直坐着,外面天色的交替他也一无所觉似的,没有人知道一向说一不二的宁一阑,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小心翼翼、婆婆妈妈起来。
“咔嚓”一声,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响起。
宁一阑回过神来,看着拿在自己手里的毛笔已经被他在无意间折成两半。
但是最让他移不眼睛的是纸上数不清的名字——
顾意。
还是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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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阑自我的纠结顾意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正处于美好的睡梦中,嘴角挂着半抹笑意,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门帘之外又多了一双脚,不同的是,那双脚的主人这次坚定的把床帘撩开。
本是遭着大步走进来,但是下一瞬,他发现床上的女子正睡得入神,先是脚步一顿,刹那后,他放轻脚步,慢慢的往她身边走去。
床上女子的面貌是陌生的,气息也是陌生的,他站在床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往屋内看了一圈,这里比不上他的营帐,就连这床的木头都腐了,被子的布料也不怎么样。
他的小xiè_yī到底被藏到哪里去了?
目光又放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女子。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二殿下,在这里却看着面前的女子,什么都不敢做。
想着她出现的时候,还有她说自己的姓氏是“顾”,宁一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会是自己的xiè_yī吗?
这个可怕的想法在他心间盘旋很久了,但是当他看到面前这女子后,很快的,他就自个儿把这个猜想给推翻了。
没有半点儿相像的地方。
xiè_yī成精已经够让人讶异的了。
变成人?
别开玩笑了。
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这女子把他的小xiè_yī给藏了起来。
如今她的到来,定是跟自己谈条件来了。
肯定是这样了,没有别的原因了。
话说,顾意足足睡了半天,到了晚上,睡意渐渐消散,正想伸开眼睛的时候,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床边有一个人正在站着。
整个人顿时变得警觉起来。
大晚上的,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进她的营帐,肯定不干什么好事。
脑子飞快的运转。
是想刧财?
不可能的,她身无分文。
是想刧色?
这个像了,她那天看了下自己现在的身体,好看得她都快要喜欢上自己了。
是cǎi_huā贼没跑了。
而且他能够出现在防守重重的军营里,要不就是战俘,要不就是军营的人。
想着他站在自己床边迟迟不下手,估计也是个新手,而且魔力肯定不怎么样。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既然是cǎi_huā贼,那么在没采到花之前应该是不会伤害她的。
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身子从平躺到面朝着床的外面。
明显的,她感觉到那人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
眉头一皱,她想——
难道还是个雏?
第一次?
有趣。
那么就让事情来得更刺激点吧。
正好她也没有什么事做,本小姐今天就陪你玩一玩。
顾意趁着他发愣的时候,装作要伸懒腰的样子,接着手的方向一改,迅速伸手捉住他胸前的衣服,随后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拉来,继而再翻身压在那人的身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简直可以说是满分。
压在他的身上,顾意微微挑着眉毛,说:“小朋友,晚上不睡觉的吗?你要知道,晚上站在姐姐的床边,可是很危险的。”
营帐里只有极淡的月光,加上顾意压在他的身上,自己的影子倒在他的脸上。
在顾意的角度看来,就是一团黑呼呼的东西。
宁一阑的气息在外时 ,向来都是藏起来的,因此,她也没有感受出来。
她伸出手来,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后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居然就任着她这样来了。
从眉头到鼻梁,再到他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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