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瞥了眼宁一阑,后者正看得认真,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你知道他是谁吗?”
宁一阑没有回应她,他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把雕像底下的一块铜埤上的尘灰拨开,露出了三个字——
宁亦初。
心里跟着默念一遍,
嗯,不认识。
但是瞧这个姓氏,看来是宁一阑的远古亲戚吧。
只不过这样的美男子 ,还有规模如此巨大的神殿供养着他,为什么会没有听过任何关于他的传说,或者看过他的画像呢?
顾意不太明白。
看宁一阑专注的神情,顾意心想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毕竟在她心里,宁一阑可是无所不知的,她问:“你有听说过这个人吗?”
宁一阑收回他的目光,他看着怀里的顾意,缓缓说道:“我刚刚很仔细仔细的把我脑海里记忆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一丝记忆跟这个名字是有关的,那就是说,我完全不认识他。”
顾意不禁扁扁嘴,就连宁一阑也不认识的人,这天下还能有谁能知道呢?
唉,好好的洗澡,怎么洗到了这个鬼地方。
果然“鸳鸯戏水”是有风险的。
在野外“鸳鸯戏水”那就险上加险了。
一人一衣仰着头,看着这个不知道比他们大了多少倍的雕像,同时发出了一声无奈的慨叹。
“我们能出去吗?”顾意看了下还滴着水的自己,问道。
宁一阑低头看了下同样滴着水的自己,而且还是赤裸着上身的自己。
呃,有点尴尬。
一扬手,用体内的内力将自己和顾意不着痕迹的烘干,方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有种莫名的自信是能的。”
感受着身上的暖意,顾意微微点了点头,表明她是相信的。
接着,两人又陷入了无声的沉默。
看着宁一阑赤裸着上身,加上自己被他抱着,于他而言,这个姿势是非常不利于他活动的,因此,她趁宁一阑定神思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爬到他的身上,飞快的把自己套在他的身上,待他反应过来时,顾意已经死死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顾意你这是干嘛呢?”感受着紧抱着自己的xiè_yī,他说。
“第一,我怕你着凉,第二,我怕你被看光,第三,我还是怕你着凉。”
“顾意,你还是‘贴心’。”宁一阑浅笑一声后说。
“谢谢你的夸奖。”
其实她只是认为,宁一阑的好身材只能闲时一看,多看的话,她觉得是会出事的。
而且,虽然说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但是顾意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暗处盯住看着自己似的,看得她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只有紧紧靠着宁一阑能够舒缓。
有人说过,当你觉得四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发挥你的想像力,那么人就会多起来了。
跟着宁一阑的身影在这个神殿踱步,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改变。
一会儿后,宁一阑的脚步又落在这个雕像面前。
“我觉得离开的契机就在这里。”
顾意心里表示非常赞同,毕竟这里除了它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咕噜——”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不过一会儿,一团灰茸茸的东西便在他们的脚下蹦达。
噜噜,牠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他们是什么时候把牠给弄丢的?
努力的从脑海里翻找记忆——
记起来了。
幻境那个时候。
那时它被宁一阑扔了出来,后来出了幻境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牠的影迹,他们也没有人想起过牠,没想到,牠居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瞧牠这身风尘,估计一路上也不好受。
顾意忽然觉得有点难过,虽然她不太喜欢这噜噜,一直以来没给过牠什么好脸色,还经常骂牠,但人家看到她时,还是那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相对于顾意的愧疚,宁一阑的脸上尽是疑惑,他在想:这玩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说真的,他真的把牠给忘了。
略施法术,在牠身上泼了几泼水,洗去牠那身狼狈。
须臾,噜噜高兴的在他的脚边上跳下蹿,头上那根草摇个不停。
跳着跳着,牠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牠回过头去,当牠的目光触及那个雕像的脸时,整只噜噜顿住了,头上的草也不摇了。
看出牠的异样,宁一阑问:“你认识他吗?”
噜噜没有回答他,牠慢慢跳到雕像的脚边,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几番,须臾,一句句他们无法听懂的话语从牠的嘴边传出。
语音刚落,宁一阑只觉一些灰尘从头底落了下来,紧接而来的是,脚上所踏的砖块相继破裂,隐约可见,那个雕像整个往左移去,滚滚灰尘扑面而来,宁一阑连忙设下结界,把这些脏物挡去。
要知道,他们可是刚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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