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棍打交道守则第一条:别让他知道你想要什么、或者说,真正在乎什么。
就好像楚漫现在所做的,他要在贫民窟里找到那个女孩,但随便找个人打听是否见过一个大概什么年纪、长相的黄种小女孩,那么,被骗光钱包里的最后一美分就是最轻松的下场。
正确的做法之一,找个机灵的小鬼头、或者皮条客,掏出一张杰克逊总统,用男人都懂的表情告诉他们,想要找个“干净”的小女孩,他们只需要带路。
找错了人没关系,只要装作挑剔一点,嫌不合胃口,再补一点零头,重复几次之后,楚漫就找到了那个小女孩,她正蹲在破旧的楼道边上哭泣,至于她哭泣的原因,则印在了她脸上。
“whosyour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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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在意贫民窟里一个黄种人女孩失踪了,哪怕她那个勉强让她不会饿死的养父,也只是咒骂几句小婊子,后悔还没来得及从她身上捞回本钱,然后继续过着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生。
瑞贝卡怒视着在她面前自顾自摆弄着机械的男人,在连续十几分钟吱唔咒骂,直到被贴住的嘴巴实在受不了后,她转而试图用眼神杀死他,同时,背后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挣扎着。
即使这个男人暂时没对她做什么,但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她很清楚,这个世界有多肮脏,那些被打成残疾的乞丐、那些阴暗小屋子里被逼着张腿接客的小孩……所以她才即使挨骂挨打、挨冷受饿,也始终赖着养父,至少他还能给她提供那么一丁点保护。
而今天,那丁点保护终于被打破了。
这个视线一对上她,就一副令她寒毛炸立的诡异微笑的男人,就在她那个既不温暖、也不见得多安全的家门口,用一句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然后用一块下了药的手帕捂晕了她。
当她在颠簸的车尾箱里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手脚被束缚、嘴也被贴上,无论怎么挣扎、闷喊都没人管她,在脑袋和铁皮那简直无穷无尽的亲密·痛苦·接触终于迎来结束后,她又见到了那张该死的诡异笑脸。
那种表情,就好像孩子在逗弄新鲜有趣的小虫子时的表情,比三楼上那个恶心胖子看向她时那种淫邪还要讨厌的眼神,至于那只是让她觉得恶心,而这个……让她无比明确感觉得她的弱小与无力。
就好像现在,这个该死的男人除了偶尔给她一个眼神,对她的态度并不比她边上那个垃圾桶多什么差别。
‘摸到什么东西了……’刚才还在努力挣扎的瑞贝卡,现在反而僵住了,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手指碰到的小小冰冷物体,一点点摸索出了它的真相:一把锉刀!
可是那个男人的存在,即使他没有刻意看着她,瑞贝卡依旧不敢去锉动绑住她双手的绳子,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god,e……’明明平日里超讨厌教堂那个啰嗦至极的老太婆。
仿佛上帝听到她内心深处的呼唤,那个男人突然一副想起什么事情的样子,就那么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脱下工作手套和围裙后就那么走了出去。
“嗒、嗒……”
脚步声越行越远。
‘机会来了!’她紧紧抓起那把锉刀,搭上手腕间那根细绳,使上双手的每一分力气,狠狠锉了起来,即使时不时锉刀就割在手腕上,也无法让她稍停那么一下。
敞开的门口就静静摆在她面前,而那个男人随时会走回来,每一次锉刀割过绳子的嘶啦声,都那么清晰,与她紧张的心跳一样清晰、一样急促!
“啪!”
断开了!
瑞贝卡连揉一下被缚了许久的手腕都没有,就伸手开始解起脚上的绳子,只打了两个结的绳子不难解开,她却恨不能多生几根手指解快点,因为——“嗒、嗒……”
脚步回来了!
扯掉松开的绳子,瑞贝卡连滚带爬的扑向刚才那个男人工作的桌上,在那里,有一支枪,一支对她的手而言有点大的枪!
抓到了!沉甸甸的份量,冰冷的枪身和扳机,雕刻着繁杂花纹的手柄……来不及感受更多的瑞贝卡抓稳了这把枪,转身对向门口,准确说,是对向刚好走到门口的那个男人。
“喔哦哦,这可不好,坏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然而那个男人依旧一副从容、不,依旧是完全视她于无物的态度,走向她的脚步没有半点停顿。“嗒、嗒……”
握着枪的手抓得更加用力,扣压在扳机上的手指开始下压,那越来越近的微笑让她忍不住尖声大喊:“别过来,别他妈的过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然而那个男人依旧在一步步走向她,两米、一米半、一米……瑞贝卡狠狠扣下了扳机,那根食指仿佛压下了全身的力气——
“咔嗒!”想像中的枪声没有想声,枪给出的唯一响声,是击锤打空的声音,瑞贝卡拒绝相信的扣下第二次、第三次:“咔嗒、咔嗒……”
男人终于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了她还在绝望扣动着扳机的手,“敌人留下的枪,不检查就拿起来用,这可是非常致命的错误。”
一根根掰开瑞贝卡的手指,拿过那把“失败品”,当着她的面,卸下弹匣、退下拉栓……一点点拆成零件,还有七颗没有火药的子弹,“这是你要学习的第一课,把它重新组装起来,什么时候完成了,什么时候你有饭吃。”
抛下这句话和整齐排放在桌上的零件,楚漫转身就走,在铁皮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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