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没有。让我算算,这应该是七年前的事了。”小男孩委屈的眼神中带着邪恶和恨意。
司空灵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房门离她不远,她一口气冲进了屋中,用后背将房门抵住。咚咚的皮球敲击声不见了,过了很久,司空灵才慢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脸颊红得像是发烧了一样,因为太过紧张而产生缺氧的症状。
“啊——”司空灵神经一紧,隔壁房间似乎传来了一声惨叫。
司空灵转过头,看见隔壁窗户的缝隙中渗出了鲜红的血液,那个胎死腹中的小男孩推开窗,探出头,天真无邪的朝司空灵微笑。
“啊——”这一声惨叫是司空灵发出的,窗外天已大亮,她躺在床榻上,全身被冷汗浸湿。
原来只是个噩梦,司空灵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脏还在咚咚咚的狂跳不止。为了确信这只是一个噩梦,她特意推开窗朝隔壁兄妹俩的窗户望去,窗户没有打开,缝隙里也没有血迹。
果然,一切都只是自己太紧张而做的噩梦。
直到午时,那对兄妹也没有走出房门,就像是睡死在了床上。几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准备敲门入内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相拥入怀,面部表情狰狞扭曲,他们的双手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双双窒息而死。
“江湖败类!亲兄妹居然搞这种事情,死有余辜!”说这话的是黑衣独行客,他似乎对两人的离奇死亡没有多大兴趣,看了一眼便自行离开了。
白虎派的大笨牛似乎不太能理解眼前的事情,挠了挠头一脸困扰的下了楼。
“师傅,你昨天有没有看见一个玩皮球的小男孩?”
秦潇摇了摇头。
“那你昨晚有听见咚咚咚的敲击声吗?”
秦潇还是摇了摇头。
司空灵环视了一圈光线暗淡的古宅建筑,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长年见不到阳光,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傍晚,果然开始下起了细雨,雨水敲击在屋檐上,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因为昨晚做噩梦没睡好的缘故,司空灵刚一沾上床榻便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很熟,可是一早起来伸了个懒腰,还是觉得脑袋沉沉的,困得不行。
她翻身下床准备穿鞋的时候,奇怪的发现自己的鞋底下沾满了泥泞,鞋面湿透了,就像是半夜有谁偷了她的鞋子到雨中走了一趟。
接下来的一天,那个独行客不见了踪迹,凭空消失了一般。司空灵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起那个小男孩的话语,姐姐,我们来玩一个找尸体的游戏……
三天后,秦潇在湖边发现了独行客被水泡烂的尸体,那天雨停了,她带着司空灵在湖边学剑。
白虎派的大笨牛将湖中独行客的尸体打捞起来时,无意中发现了藏在湖底的一具白玉棺材。
棺材很干净,完全没有被湖水腐蚀的痕迹,更让人惊奇的是,棺材里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她完好无损的躺在里面,轻轻合上眼,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知是不是棺材里透明液体的缘故,少女的肌肤没有一丁点腐烂的痕迹,还保存着她生前的模样。
“师傅,你看她的手腕!”司空灵扯了扯秦潇的雪色衣袖,棺材里的少女双手合十,左手手腕上带着一串玉石珠链,珠链在透明的液体中荡漾着绯红色的光亮。
“火系的仙灵珠链。”脱口而出的是白虎派看似呆头呆脑的壮汉。
大笨牛力大无穷,以一人之力便将棺材抬到了凶宅内,那天夜里,楼下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秦潇司空灵两人赶下楼时,大笨牛伸进透明液体的半截手臂化为了一缕青烟,手肘处血骨淋漓,他捂住断臂惨叫不止,在地上折腾翻滚了几圈便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空灵看到了棺材中的少女好像笑了一下,那是一种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笑意。
“他死了,尸水有毒,千万不要碰!”仙灵珠链明明唾手可得,可惜看得到摸不到。
一连几天,来到凶宅的四个人都死了,神秘阴森的大宅子里如今只剩下她和秦潇两人了。
“师傅,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司空灵低垂着头,过长的紫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姐姐,我们来玩一个找七具尸体的游戏……现在已经发现五具尸体了,还有两具在哪里,是不是说接下来便会轮到秦潇和自己了?
“一连死了四个人,我好害怕。”她的眼中印刻着深深的恐惧,而最令她感到不安的是,一连几天的清晨,她昨夜还干净的鞋上都会沾染上湿润的泥泞。
“灵儿,你有没有发现,和我们同行的这四个人,根本不像是刚死,他们的尸体溃烂发臭,明显是死了一个月以上的症状。”秦潇的眼神鲜有的凝重。
“你是说,他们早就死了,那么我们这几天看到的是……”司空灵尖叫着说道。
秦潇肃穆的点了点头,眼神锋利如刀,“对,这几天我们见到的不是人!”
司空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来这座凶宅前就感到怪异的一件事,那对兄妹声称自己第一次来凶宅,却熟门熟路,对通往凶外熟悉,还有,他们一路上没有碰见任何活物,偌大的森林,怎么会一只兔子小鸟都没看到。
“师傅,我们赶快走,天快要黑了。”
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天色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司空灵转了几圈,却迟迟找不到离开凶宅的出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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