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爱怜着亲吻她,轻声回应。朔夜想要更多,她便给她更多,彻底占有了朔夜,竭力让朔夜感到欢愉。而朔夜挠人心肺的呻.吟教桐笙听了也难以消受,竟不住捉着朔夜的手,张口将两只手指含着、舔着。
那含春溢水般的眼眸却似火烧着,勾着朔夜不放,桐笙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带着羞涩却也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交给她。桐笙一手撑在浴桶边沿,鼻息打在朔夜颈项间,娇喘一声接着一声,不住喊着朔夜的名字。朔夜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鬓发,一双眼眸微微阖着,也是不自觉地嘤出一些只会落到桐笙耳里的声音。
没过她们半身的水面激荡着,水声甚至能叫外头的人都听见,但屋内的人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层高浪打过,两人靠着浴桶一侧无力相拥着,才发现浴桶周围早已被溢出的水浸湿了一大片。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着我,我尽力了!修修补补,好歹把船上漏水的地方补了补,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啊!
ps:写了一篇发现最后一段才是最邪恶的!要不得!
☆、望尘
这家店的店小二是个爱问闲事的家伙,他进来搬走浴桶时便好奇这屋里的人沐浴为何花了如此长的时间,后又见房间地上满是水就再也忍不住要问了:“二位姑娘莫不是雅兴极好,在屋里玩起水来了?”
朔夜正一本正经地借着喝茶这件正经事来躲避店小二奇异的目光,谁想他还厚脸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险些没教朔夜将茶水喂到鼻子里去了。桐笙盯着店小二也没说话,丢了个碎银子给他,他便只能没趣地搬着浴桶走了。
“朔夜……”桐笙撑着脑袋望着朔夜,桌上的烛火闪烁着,倒把她那双眼衬得明亮水灵了。“你是在害羞吗?”
朔夜撇了撇嘴角,搁下茶杯说:“不早了,睡吧。”
没见到朔夜脸红的表情,桐笙明显是失望了,于是哦了一声,跟着朔夜就起身去床上躺下了。
离开古道的第一天夜里,朔夜才想着细细去体会这两日的所有变化,包括桐笙,也包括她自己。可她想来想去也只能用微妙二字去形容那些感觉,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来得太突然,突然来的幸福教她感到措手不及,几乎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兴奋和喜悦以外的情绪。直到现在她也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喜悦中,那幸福真如同花儿一般开在了心里,却尽数显在了脸上。
桐笙掀了搭在身上的薄被单,嘴里闲着热得慌,却还要往朔夜身上贴。你不是热吗?朔夜这样问,但早已将桐笙接纳入怀。桐笙什么都未讲,只让朔夜听到了一些嘻嘻的笑声,后来她再睁开眼时外头已然大亮。
“什么时辰了?”桐笙揉着眼坐起来,青丝有些凌乱,但与她的慵懒衬在一起又别有一番风情。
朔夜刚去楼下叫店小二端了一些吃的上来,正是店小二走后关门的声音将桐笙吵醒了。朔夜将桌上碗筷摆好,听见桐笙问话便过来回答说:“你再多睡一会儿就要晌午了。”
“这么迟了?”桐笙分明觉得自己没睡多久,又或是明明睡了很久,却还是觉得困乏。“你怎么没叫醒我?现在这个时辰,天又这般热,我们还要怎么赶路?”
朔夜有些无语地说:“早上我叫过你两次的,你说再睡会儿,一睡就睡到这会儿了。”
“怎么我不记得了?”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朔夜笑着走到床边,故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谁想这一摸,倒真发现她脑袋有些热。“似乎有些低烧的迹象,你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桐笙摇摇头:“倒没什么不舒服,就是睡了这么久还是困得很。”
“我想你该是着凉了。”朔夜想了想,又道:“今儿就在客栈休息一天吧,明早再赶路。”
哪有人知道桐笙为何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竟忍也忍不住地对朔夜笑起来。“都是你昨儿折腾的,那洗澡水原本就只是温热,等你折腾完就全凉了,我泡在里头能不生病吗?”
这指责真是好极了,朔夜简直不知要从何处去反驳,好一阵无语之后,她带着一脸窘相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默默地起身回桌边吃饭去了。桐笙得意洋洋地下床去洗漱,很奇怪的是在她吃过饭之后没多久便有了精神,连低烧也退了。朔夜又探了探温度,确认不烫手了才放心。
可是打这天开始,桐笙便时不时会发低烧,却又总是很快地退了热。她的低烧似乎和困倦有关,因为只要她精神好,便不会有任何异样情况。朔夜带她去瞧大夫,大夫也指不出这是个什么毛病。因为天热,所以她们几乎只有早上才会赶路,一旦午后歇下来,桐笙便要犯困,即便是睡不着也都没精神去做别的事情,只想找个地方躺着。
朔夜一直很害怕桐笙得了什么怪病,桐笙却说是天气太热了,再加上烦人的蝉鸣整日不停歇,自然会觉得没精神,原本她就是怕冷又怕热的人,所以这几天的状况也说得通。
又过了两天,算来出行已有八日了,桐笙突然对朔夜讲:“不如我们找一处地方暂住一段时间再走,这样热的天气即使是早晨赶路也热得难受。”
“这样的天气确实不适合赶路,只是……我们要在哪里暂留?”
桐笙指着前头,说:“前面不是有一座城吗?到了之后去跟人问问城里是否有人要租卖房子,若是有我们便去谈,能谈下来就不用住在客栈里头了,那样也舒服。”
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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