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之中,酷热让人感到整个身体像是被吮吸着水分。
妙山驮着马修远,一声不吭地走在瀚海之上。
“妙山,说句话。”
“师父,您有什么吩咐?”或许是马修远那精品剃刀太狠了,这样的天气,让一个大汉在滚烫的沙漠中行走,都没有半句埋怨的。马修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喝点水,歇息歇息吧。”
“是,师父。”
两人奔出瀚海关,如今置身与沙海,才明白,真正的考验还没到,身体已经被这里的酷热折磨得不行了。
“咦?一个佛门罗汉还有一个行僧?这样的本事,还来这里争夺机缘?简直是送死啊。”
马修远侧头望去,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被白色的轻纱包裹着,那平滑的细腰裸露着,被曝晒成了女子难有的小麦色。他自然不是为了看身材而看身材,从是看到了那腰上缠挂的玉牌。
“古川王是你什么人?”
女子身后的老者眉头一挑,“小小年纪,知道的还挺多,敢问是那个寺庙的小师傅?”
“广陵定禅寺。”
“定禅寺,没听说过。”老者摇摇头,“为何会认识我家小姐?”
马修远瞥了眼那女子,心中暗道:果然是她。
“涵姐姐,不认识修远了么?”
在一边东张西望地女子忽然美眸一定,看向萧远山肩上的马修远,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忽然露出惊色,道:“修远?你说你叫修远?”
“是呀。”
古涵一下从妙山肩上将马修远拽入怀里,“没想到柳姨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穿着僧衣?若不是你说你叫修远,我认不出来呢。”
“唔……唔……”
“修远怎么不说话。”
马修远的小脑袋由于被古涵一拽,下意识地扑进了那丰满的大胸之中,差点就窒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好不容易从那窒息的香胸抬起头来,马修远才深呼吸了几口,缓缓道:“涵姐姐,修远现在是定禅寺的佛门行僧,所以才过来,想去佛迹看看。你呢?”
“我呀。”古涵眼睛轻眨,“佛迹机缘,也不完全是佛门中人才可进入,自然想碰碰运气。这两位川王府的客卿。”
“见过二老。”
“小世子客气了。”
马修远有些扭捏,想要从古涵的身上跳下来。不过他越是这样,越让古涵觉得有趣,抱着他不可放手,“柳姨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乱跑。这要是走丢了,该如何是好?”
“哎呀,涵姐姐多虑了。这不是还有妙山在这里嘛。再说广陵地界上,敢正大光明动手的,能有几个?修远也不是到处惹是生非的人。”
古涵放下马修远,双手合十一礼,虽然对面佛门罗汉境的修为,即使实在川王府也算不上出类拔萃,但有马修远这层关系,自然不能失了礼节。
“阿弥陀佛,这位是修远的师父吧。”
妙山回以一礼,“小僧是修远的徒弟。”
“……”
“……”
不光是古涵感到有些错愕,就连身后二老都面面相觑,“这世道是怎么了。一个佛门罗汉境的大汉,竟然拜一个行僧为师。若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行僧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四五岁的毛头小孩,这……难道是广陵王强逼的?”
马修远看出了三人脸上的怀疑,道:“妙山原本是我爹的部下,与修远乃是忘年交。如今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乃是修远引渡剃发,自然是算入修远门下。”
白衣女子蹲下来,摸了摸马修远的脑袋,笑道:“没想到你这个没剃发的小沙弥,竟然还当起了人家的师父,真是小看你了。这样吧,看你们俩也没有靠山,就跟着涵姐姐我一道前去,若是遇到什么机缘,姐姐一定分你一杯羹。”
马修远眯缝着眼,咯咯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一边的妙山红着脸,自家师父这么小,女人缘就如此之好,真是罪过罪过。
瀚海深处,佛莲涌现。
虽说是炎地深处,但是在此的酷热却散去了。有不少的佛门中人,已经开始打坐,等候着佛迹的降临。
中心涌起的那朵佛莲金云之下,围着一圈人。有当初被马修远诏令过来驱魔的广陵十寺的高僧,也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不少江湖掌教。无一例外,都是佛门长者实力的高手。
很显然,谁也不想错过这样一场百年不遇的机缘。佛门贤者境,虽与长者一字之差,却如隔山,多少佛门长者穷尽毕生,都没有跨出这一步。
马修远依旧坐在萧远山的肩头。进入佛莲的光罩之中后,燥热也消散了。马修远这个位置,虽然离中央有些远,但依旧还是可以看到天空之中那朵佛莲。
马修远百世修佛,加之佛前听禅,自然对于佛莲的印象十分深刻。六瓣、八瓣、十二瓣、十八瓣、二十四瓣,都有着不同的寓意。
“八瓣金莲,看来这是一处佛陀涅槃之地。”
“涅槃之地?修远你可别胡乱瞎说。”女子朝着马修远的小屁股轻轻捏了一把。害得马修远差点从妙山的肩膀上掉下去。
对于这样一个开放的大表姐,马修远也无话可说。这些大娘大婶还有大姐姐,怎么都喜欢对他下手,这就有些尴尬了。马修远之所以称古涵为姐姐,那是真的有亲缘关系。马修远的娘亲,和古涵的娘亲乃是亲姐妹,古川与广陵以这样隐晦的关系联姻,也隐隐有交好之意。
所以每年,古涵都会来广陵拜会柳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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