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真回到新月饭店后,立马回三楼换了一件最普通的衣服,然后想各种台词的赔礼谢罪,刚一下楼,没看到佛爷,却看到了断手李。
那老头也明显看见了天真,于是乐巅乐巅的走到她旁边,打趣道:“哟,吴小姐,混的比我这个老头子好多了,能住三楼,老李我可是他们饭店请来看风水的,也只了一楼,啧啧,年轻真好。”
天真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混迹江湖,游走在各大名门之间,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吧,我呢只不过是靠家里和自己的一点小技巧,而李先生您靠自己的本事,能够到今天这个地位,连新月饭店都请你来,还说自己混的差。那我可是无地自容了。”
断手李呵呵一笑,显然是很吃这一套:“哪里哪里,贫道混的再好,也比不上姑娘你祖上就开始为你铺路啊!”
吴天真内心十分疑惑,什么从祖上就开始为自己铺路,自己连亲爸都没见过,还谈什么祖上。
心里疑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先生说笑了,只不过是先祖高瞻远瞩,为后世子孙留了点家业,只不过正好被我摊上了。”
断手李推了推眼镜,嬉笑道:“哎,那你们祖上还真会算,指名道姓的隔了几百年的给你留东西,啧啧,看来还是古人道法高超,贫道还只不过是学了个皮毛。”
听了这话,天真心里可谓是波涛汹涌,还指名道姓的留给自己,不会吧,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于是天真淡淡一笑:“若是先生只学了皮毛,那还让旁人怎么活呀,祖上信命,家里每代都有算命先生辅佐,或许是前人智慧超群,反正到我这代,也没人辅佐咯。”
断手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看姑娘的本事,没有算命先生辅佐,照样可以将家族发扬光大,姑娘的祖上留下了好东西,而我断手李祖上,却只是给你们保管东西的。”
“哦,是吗?不知我祖上留了些什么给我呢?”天真问道。
断手李叹了口气:“哎,姑娘这边说话。”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断手李开始给天真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断手李的父亲去世,临死前留下一笔遗产,断手李和当官的二弟抢的你死我活,最终被断手李逞口舌之快得到了,结果遗产只是个雕花木匣,断手李打开后,里面仅有一块琉璃眼,和一张纸,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让持有人将木匣和里面的东西交给长沙张家吴天真小姐,断手李一怒,自己抢了这么久,却只是抢到了帮人干活的苦差事,本想将东西占为己有,却在算命之时遭到反噬,断手李知道,如果不把东西交出去,自己可能会倒霉一辈子,甚至更惨,只能辛辛苦苦跑到长沙,找了好几天才找到吴天真,结果见面没多久,就发现自己上火车的时间要到了,匆匆见一面就约好新月饭店再见,然后就有了现在的剧情。
说完,断手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雕花木匣,交与吴天真,并嘱咐道:“小姐,您收好,不然,再这么下去,我断手李的生意就没法做了。那就这样,我断手李先走了。”
天真点头示意:“先生慢走,不送。”
断手李走后,天真准备回房好好研究研究这个木匣子,谁知刚准备上楼,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天真,去哪儿?”
经过半年相处经验,天真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张启山,这下尴尬了,该怎么解释离家出走的事儿呢?
天真转身,悠悠的走到张启山面前,开始了同情,可怜,卖萌牌对不起:“启山,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我知道离家出走是我不对,我知道不告而别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天真特意用了最苏最软的声音来道歉,还附带了可怜兮兮,求原谅的萌萌表情,噘嘴求放过,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快起鸡皮疙瘩了,可是张启山还是纹丝不动。
张启山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这一招你上次已经用过了,卖萌可耻。”
上次天真手痒和门卫单挑,把人打的差点就残了,就是用了这一招来求张启山原谅,而当时张启山明明还很受用的。
见此计不成,天真连忙用双手搂住张启山的右臂,紧紧圈住,还用自己的小脑袋蹭了蹭:“启山,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张启山的右臂被天真蹭的苏苏痒痒的,一下子就泄火了,只是面部表情依旧僵硬:“原因。”
听到这两个字,天真就知道张启山快原谅他了,于是她殷勤的拉着张启山坐到人少的地方去,跟他解释:“我前两天在长沙,意外得到一张彩色照片,又得到了一个琉璃眼,我发现啊,那照片通过琉璃眼,可以看到另一幅画面,包括一开始从青铜门里掉出来的那张也是一样,给我琉璃眼的人让我到这儿来找他,说有别的东西给我,为了查出真相,所以我就来了。”
张启山皱紧了双眉:“别人说什么你还真信啊,不怕有危险啊。”
天真撅了撅嘴,有些不开心:“可我是张家人,怎么会出什么问题,出事儿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张启山静下心来想想,也对,他如果不来这里,以后就是张家一百二十四代族长了,以她的本事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但是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外面又不太平,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所以他也这么说了,天真眼眶一红,糯糯到:“启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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