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馆!做电脑前稳钱(赚钱)不好咩?”
讲话的是赵嘉靖,他刚说完,就有人接话道:“8位数!真是钱滚钱,越有钱的人稳钱越简单!”
“谁会嫌弃钱多,如果真赢了黎烬,做成信义社话事人。人人喊一声大佬,几风光,几得戚(得意)!”
“他做金融那么劲(厉害),以后洗黑钱都方便点咯!”
耳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郁飞轻咳了一声方才恢复了肃静。
“无论他为什么贩毒,做毒贩的结局都只有一个。大家辛苦点,越早抓他归案,就越少人受害。叶瑞忻心思慎密,要找到他的罪证一定唔容易。他照盯,除此之外,更多人手盯紧乔江。”
“yes,sir!”
“diiss!”
说着,郁飞起身回到了办公室。
拿起桌面上的相片,郁飞凝视着相片里官仔骨骨的叶瑞忻。
如果旁人不清楚他的目的,郁飞却清楚。
他要的,不是钱,不是势。
他要的,是赢黎烬。
为了这个目的,叶瑞忻可以不择手段。就好似当日利用靓妹,好似够胆朝自己开枪。
一个不惊死的人,就好比癫佬(疯子)。他比普通人危险得多。
不过好彩,郁飞都算估得到叶瑞忻的目的。知道动机,是破案最关键的线索。
要赢,他会做什么?
朝这个方向去想,一定会有收获。
对于警方来讲,叶瑞忻是白板上的一张张相片。对黎烬来讲,他做的一切,就似根根冷箭,一支支朝自己而来。
龙溪湾,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声势,就算迈森在世的时候都没。而最紧要的,是其他坐馆的支持,几近一边倒的支持。
他们的目的好简单,不想黎烬一方独大。有一个人可以同黎烬争,彼此消耗。他们坐山观虎斗,等到两败俱伤便是最好。
“黎生,现在需要怎么做?”阿扬问道。
“唔紧要。”
黎烬讲道:“同锡泰交易,没那么简单。净是押金就不会是小数目,就算纪爷替瑞忻搭桥,没三五年,根本不可能回本。
现在警方咬得紧,流出去的都是散货。几个大庄家都唔会在风头上出手,如果他不是拿了叔伯的钱去玩期货,光靠龙溪湾那几个夜场根本撑唔起。”
黎烬顿了顿,望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水鬼。
叶瑞忻离开的这段时间,水鬼多少有点闷闷不乐。黎烬知他不想在自己面前流露,但他本不是有心计的人,这出戏,真是演得几烂。
“阿鬼。”黎烬叫了一声。
“烬哥,什么事?”水鬼立刻回了神,看着黎烬答道。
“没事。”说着,黎烬丢了一根烟给水鬼。
水鬼接住烟起身先给黎烬点火,然后才自己点上。深吸了几口,似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方才讲道:“烬哥,你话瑞忻会唔会返来?”
黎烬的手顿了顿,还来不及开口又听水鬼开了口。
“外面的路,唔好走。他始终都是你细佬,如果他有一日返来。你就当他是一个硬颈(倔强),唔听话的细路仔。你大人唔记小人过,唔要同他计。”
水鬼的话,如同一把刀片,最普通的那种剃须刀的刀片。就算你小心翼翼拿在手里面,稍有不留心,刀锋就锐利地滑过面颊,你不觉痛的时候都已经见血。
如果他返来……
叶瑞忻,他不会返来。
这一点可以话水鬼唔知,也都可以话水鬼唔敢想。但在黎烬的心入面,清清楚楚。
但是四个人,两条路。尽头在哪里?
什么是最坏的打算,什么是最好的结局?
黎烬都估不到。
避开水鬼期盼里面带着恳求的眼神,黎烬低头深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缓缓讲道:“好。”
见黎烬点头,水鬼终于放低(放下)压在心头的石头。笑面又浮现在面上,就好似听日(明日)叶瑞忻就会返来一样。
“那就好!”水鬼笑道。
此时,阿扬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话之后同黎烬讲道:“黎生,阿明跌断了脚,现在在医院。晚上那批货,要换个人去压。”
说着,阿扬面露难色,讲道:“不过,好似没合适的人选可以顶档(顶替)。”
“怎么没人?压个货有几难?”水鬼不屑地说道。
“鬼佬规矩多,随便换个人他们唔会同我们交易。海关近来咬得紧,好不容易今晚是自己人。如果改日,违约金就要几百万。”
听完阿扬的话,水鬼灭了手里的半支烟,起身道:“我水鬼的名,他总归知!我去不就行了!”
黎烬想了想,这批货数目不算大。一切也都安排妥当,应该没什么问题。便点头应允道:“好,小心点。”
“我知,那我走先。”说着,水鬼走出了门口。
水鬼带了几个兄弟压着货去往码头,鬼佬已经到了。双方刚刚准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枪响。
“拿枪!”
双方都拔枪开始火拼,但才打了几枪,就发现扫过来的枪根本漫无目的。两边都打,好似根本不是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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