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保持沉默,牵着缰绳默默走着。
华筝眯着眼,杨力要是解释或者反驳什么他倒还愿意听,但这么一副默认的样子真是令人讨厌:“你就算遮这么严实也白不了的,别做梦了。”
杨力抿紧了唇,他似乎有些生气,但是仍努力克制着,他抬起眼,从帽檐下注视着华筝,慢慢道:“是您觉得我……不好看,我才不想影响您的。”
华筝轻微的动了动眉峰:“可是我没说不想看到你。”
杨力依旧沉默。
过了一会儿,华筝突然道:“把帽子摘了。”
杨力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的遵循了对方的意思,因为天热再加上戴着帽子的时间过长,杨力的发型很是乱糟糟,汗水浸湿了他的刘海,像小鸟的羽毛似的软趴趴的盖在了他饱满的额头上。
华筝就这么低头看着他,杨力仰着脑袋与他对视,许久,突然又羞涩而腼腆的笑了下。
“你笑什么。”华筝问。
杨力赶忙否认:“没有……”他的脸红了,在巧克力肤色的衬托下,就像涂了一层樱桃味的果酱。
“你真好看。”杨力轻声的,他看着华筝,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勇气,连眼神里都染着热烈的光,“比世界上所有人都好看。”
哪怕过去十二年,华筝都能清楚的记得那天杨力抬头看着自己时的表情。
还只有18岁的少年,笑起来腼腆又羞涩,汗湿的刘海就像幼鸟的羽毛,目光热烈而脉脉。
——就像现在。
华筝虽然要求过分,但杨力的反应显然不安且不知所措。
他处在特殊发情期间,感官理智一切都被yù_wàng操控着,他以前从未如此过,恍惚间只能辨认出身边的人是华筝,而自己对他的信息素显然有着强烈的回馈。
“想要的话,就自己吞进去。”华筝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他并没有急着插入,guī_tóu在杨力的峃口附近研磨徘徊。
o在发情期会分泌出更多更加适合交媾的润滑液,粉嫩的峃口一张一合,明显急于吞下华筝的yīn_jīng。
杨力几乎咬破了嘴唇,才能不让自己说出更加羞耻的话来。
华筝鼻子动了动,皱着眉伸出手指强硬的塞进了年轻管家的齿关间。
“唔……”因为被迫张着嘴,杨力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边流下。
华筝俯下身,用舌尖摸索着,仔仔细细的将对方的口涎舔舐干净。
杨力真是羞耻不已,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燥热的潮红色,华筝冰凉的掌心抚摸过他滚烫的前胸后腰,因为看不见这片春光美色,华老爷很是不爽的“啧”了一声。
杨力不知为什么,对方虽然看上去侵略意味十足,但好似并没有与他缔结关系的想法。
……是不喜欢我吗……
杨力模糊的想着,他是清楚顶尖挑选伴侣严格到苛刻的程度,更别说华筝这般不论外貌身价都令人神魂颠倒,国家瑰宝级别的了。
这样随随便便与他缔结“永恒”关系的话……怎么看吃亏的好像都是华老爷?
华筝并不知道年轻管家的心理纠结,他很享受那峃口欲拒还迎的吞吐,可惜无法视物,实在是人生大憾。
要说让杨力恢复记忆的方法华筝不是不知道,但在当下这种欲潮烂漫的时候,其他别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杨力还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就已经是最大的惊喜。
“你的身体还真是诚实。”华筝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被对方信息素影响的狼狈失态,他毕竟是顶尖的,更何况进来前打的抑制剂已经开始生效。
杨力的目光懵懂又迷茫,他有些受伤,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太过不知检点。
华筝似乎也不准备解释更多,他突然直起身,杨力以为他要离开,几乎是惊慌失措的拉扯住男人的手腕。
“请、请不要走。”杨力哑着嗓子,强压着羞耻感乞求着。
华筝其实并不是准备走,毕竟杨力的发情还没过,如果不想插入的话,他得找别的方法让对方安全的渡过发情期。
——但年轻的管家显然想歪了。
华筝眯着眼,他的神情佯装镇定,缄默不语,既不解释也不离开。
杨力犹豫了足够长的时间,发情期的yù_wàng实在是痛苦难捱,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请、请让我……”杨力的耳垂鲜红欲滴,他难以启齿的,轻声的慢慢道,“吞下您的jīng_yè,可以吗?”
体液,血液,气味,其程度依次递减,如o进入特殊发情期,气味已无法控制,则可尝试血液干扰,如血液干扰失效,必要时刻,请采取体液(jīng_yè)干扰手段,以保证每一位o的人身安全。
——《l信息素影响手册》第三十四条第二示例
华筝坐在床边,他的衣服半挂在上身,露出苍白却不孱弱的赤裸胸膛,因为刚才的纠缠,银发早就散乱,铺了满肩膀。
他皱着眉,yù_wàng的潮红仿佛在男人的脸颊上点缀了血色。
杨力的头颅埋在他的双腿间,姿势努力的吞吐着,但显然他的kǒu_jiāo经验实在贫乏,半天华筝都没有释放的意思。
不得已,被伺候的人只能亲自来跟着努力下。
“牙齿不要碰到我。”华筝修长的十指插进杨力微卷的黑发中,他用了点力气轻轻揪了下,“用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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