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英姿在走进卧室的时候,忽然芳心一动,就在走路时故意跛了几下,谁知装比竟是装,跟原来虽跛却努力装成正常,也就完全不同,一装就过了。
这就象是演戏,就算是自己的亲身经历,真要去重新演一遍的话,恐怕自己也能看出许多做作之处,因为失去了原本的自然和简单。
听到马飞这么问,已经撩起裙子,露出一双美-腿的李英姿,以内微窘:哎呀,搞砸了!
她卧室只开了床头灯,而且灯上还有一个罩,房间里的光线就显得很朦胧,此时李英姿虽然脸上一热,马飞却看不见,于是她说:“我肯定没有负作用,也许是我的腿刚一恢复,反而不太会走路了?”
马飞当然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认真地皱眉思索了一下:“嗯,还真有这种可能性。”
李英姿斜枕在她柔软的大枕头上,眯着俏眸看着马飞思考问题时的侧脸,竟发觉自己越看越爱。
爱情,是必然的,爱谁,却是偶然的。马飞适时闯入李英姿的生活,一点点引起她的关注和支持,又为她治好了跛腿,解决了她对婚姻的恐惧,她关闭多年的那道闸门打开了,能够第一个冲进来的身影,当然只有最近跟她接触最多的马飞,这是完全的偶然加必然的结果。
马飞早已经备好了紫色酒,端着酒杯递给她:“先来一杯酒吧。”
李英姿有些诧异:“不酒你哪来的?”
马飞闪闪眼睛:“带来的。”
李英姿嗔他一眼,接过酒杯:“我是说,你从哪里弄来的?我知道你原来没跟我说实话,哼。”她咕咚几口,竟然一气喝了下去,谁知却呛住了,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马飞连忙从她手里接过酒杯,一手取过纸巾,递到她手里,另一手抚向她的后背轻拍,腾出来的那只手,又在她的胸前顺手抚去,呀!就如碰到了两颗温温-软软的美玉仙桃似的,那手感,软,滑,弹,润,舒服极了!再加上鼻端传来的女人香,马飞差点失陷,真有了一股想要将之就地正法的冲动。
李英姿的咳嗽停止了,一下子把他还僵在胸前的那只怪手拨拉开去:“揩油啊?手感咋样?”
马飞不由自主地说:“好!太好了。”
“你……”李英姿的玉-体横陈的身子,蓦然游鱼似地微一翻滚,左腿已经准确无比地蹬在马飞的左膝盖上,却将动作突然停止,于是,那果着的白玉脚丫,依然就那样蹬着马飞的膝盖。如果这一脚力量用实了,马飞肯定要仰天摔倒。她这一招用出来,看似简单,却包含了她无数的战斗经验,以及把武功招数的化繁为简。
稍一试想就知道,当一个人的支撑腿的膝盖,被人用力一脚踹上去,力量轻的话,那叫喂招,力量稍重,就是摔倒,再重,恐怕腿的关节就要折断了。
见她踹了过来,马飞本来要躲,但他此时观察力也已经非常强,稍瞄一眼,早就看出她的腿在收力,因此,他就根本不躲,而是弯腰用右手直接抄住了她的足踝:“哎哟,你这是以怨报德呀,我给你治好一条腿,你想弄断我一条腿?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我欺也。”
他嘴里随便拽着文,却双手配合着她腿上的力量,把她的左腿,慢慢地往床-上放了过去。
这样子被马飞抓住足踝,李英姿不由如中电击,眯起俏眸不动了,腿上的力量也就完全消失了。她内心正在后悔:我干嘛那么大反应啊?哎,都怪当年练功太努力,这简直就是本能反应了,杀人机器啊。
李英姿觉得自己的脸皮热得能煎熟鸡蛋了,用蚊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李英姿此时药酒的效力散开,全身那种极度舒畅的感觉又在继续,只是缺少了疼和痒,只剩下了麻,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奇妙感觉,反正就是舒服。
马飞的双手,已经开始按摩,嘴里却不饶人:“不是故意的?谁要是娶了你啊,不被你打死,也要被你吓死。哎,我跟你说,英姿姐,以后这种谋杀亲夫的招数,少用哈。”
李英姿正处于极度舒畅中,又听到了‘谋杀亲夫’,不由俏眸一张,这次质问的声音却有些软:“你说什么?”此时马飞的右手中指,正在她的足三里处揉搓,一阵酸酸酥酥,从那里散发。李英姿发觉,自己的嘴里,竟然发出一声极度舒畅之下的轻吟!她立刻闭上了嘴,极度仇恨自己:太丢人了!我可是一个铁血战士,怎么能叫出这种羞人的声音?
马飞手上没停,继续说:“我没说什么啊,你这腿呀,我觉得,骨头应该已经完全恢复,就剩下肌肉的缓慢恢复了,是不是?”
李英姿迷迷糊糊地说:“也许是吧,这会儿我觉得腿上的肌肉痒,你用力些,再往下,对,用力,用点力,好痒。”
马飞听到这话,脑子也不由一阵迷糊,小小马飞噌一下开始嚣张地顶裤子,看着美味不能尝,憋屈啊!当然,李英姿这几句话,如果是房间外一个人听见,恐怕正常人都会觉得,这两人是在做男女之间最乐于做的事。
紫色酒的药力确实强,很快李英姿就不再痒了,也就是说,肌肉的修复也基本完毕。那么,她这条腿,也就完完全全地恢复了正常。
药力一去,李英姿的头脑也就清明起来,将美眸悄然睁开一条缝,见马飞一脸严肃,认真地按摩,只是,裤子上的帐篷顶起老高,李英姿俏脸微红,虽然她没结婚,但还是懂得男人身体特征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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