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十多岁的申伏虎,居然被叫做小申,马飞不由一阵恶寒,江峰可是管自己叫兄弟呢!老子比这县委书记还高了一辈!哈哈。
江峰笑道:“我是专程来马飞兄弟家吃饭聊天的,你们工作忙,我怎敢打扰啊。”
申伏虎连忙说:“老领导这是批评我呢!我工作再忙,老领导来了,我也有空闲时间嘛!来来来,小丁,给我把五粮液打开,对了老领导,这位是?”申伏虎的目光,看向了严开山。这就是官,眼里只有比自己官位高的人,低的一般不看。
江峰笑了:“小申哪,十几年前,咱们省在警界有一个被罪犯称为老阎王的,你还记得不?”
申伏虎睁大眼睛:“严开山老前辈!真的是你啊!”虽然装的成分居多,但申伏虎的敬仰之情,倒真不是假的。
严开山被人家拍马屁,也不好意思清高了,只好伸出手,与申伏虎递过来的手轻握一下。
马飞好一阵张罗,才凑够了凳子,给申伏虎、林玉书、罗勇和杨大牙分别弄了座位,至于林玉书和申伏虎的司机,则根本没往桌前坐,直接就出了院门,到车上呆着去了,看样子规矩还挺大。
江峰特意把马飞介绍给申伏虎:“小申哪,我和老严,就是专门来找他的!我马飞兄弟,是个人才啊,他是个天才的农民!哈哈,这位是我弟媳妇,叫张影是吧?以后他在农村发展,少不了要跟你们政府打交道,小申哪,以后帮我照应着点。”
申伏虎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马飞,能被江峰认作小兄弟,这人绝对不简单!他热情地向马飞伸出了手:“马飞呀,我这个父母官做的这合格呀,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的电话,这是号码。”申伏虎递过去一张十分简洁的名片,上面只写着他的名字和手机号,其他什么也没有。
马飞连忙与他热情地握气了,我就是一个小农民,很难麻烦到申书记的,呵呵,尽量不会给您添麻烦。”
申伏虎沉下了脸:“给我添麻烦,才是看得起我啊!马飞呀,欢迎你给我添麻烦,来,咱们喝两杯!”滋,申伏虎象喝白开水一样,干掉了二两的一大杯!
申伏虎在表演,林玉书和罗勇只能干看着。
在这种场合,他们能在严开山和江峰面前,自我介绍一下,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至于跟老领导喝酒,他们根本没敢奢望。
江如玉似乎觉得老爸喝酒不少了,俏眸狠狠地白了江峰一眼,向申伏虎端起了酒杯:“申书记,我江如玉来到昆山县,也敬昆山的一把手一杯酒,老爸和严叔叔他们,跟马飞还要聊天,他们的身体都不太好,我们还要赶回金城,所以,喝完这杯酒,我想请申书记暂时回避。”
滋!申伏虎一仰脖子就喝完了,站起来说:“江局长,我明白,老领导精神虽然还旺,我也要为他们的健康着想嘛!这样,严老,江老,这位是我们盘龙乡的书记林玉书,这位是盘龙乡的乡长罗勇,以后两位老领导,可要多教导他们。”
然后申伏虎殷勤告辞,还说要安排江峰和严开山住宿云云。
江如玉兄妹俩和马飞一起,把他们送到院门外,这才走了回来。杨大牙自然跟着他们,一起告辞离开。
坐到了车上,申伏虎向身边的林玉书和罗勇说道:“马飞跟这两位老领导,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清楚吗?”官场一家人,申伏虎对严开山和江峰两个金城籍的高官,至少是知道得很清楚的。甚至对他们的子女及主要社会关系的职业、职务,也研究得很详细。
林玉书摇摇头:“我们都搞不懂,江老爷子怎么跟马飞就能称兄道弟呢?这可太尴尬了。”
申伏虎沉吟着:“嗯,以后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们吧?我走了,你们可以留下,看看有什么能帮上老领导的。”
林玉书恭谨地点头:“是,申书记,保证完成任务。”
在申伏虎坐在桌前的那段时间,严开山基本上是沉着脸,但他们一离开,这老爷子脸上就有了笑容,看着张影和马飞,心情似乎很愉快:“马飞呀,我江老哥可没有服过人,他能看得上你,我严开山还真是纳闷呢!来,咱兄弟俩喝一杯!”
江如玉看他端起了酒杯,不由皱起了好看的眉:“严叔,你那身体……”
江峰高兴了:“哈哈,老严,你不能喝!我能喝了!哈哈。马飞兄弟,来,咱哥俩来一杯,气气老严,哈哈!”滋!江峰一口喝干,还亮了下杯底。
江如玉白他一眼:“老爸,你就少说两句。”
严开山端着酒杯,只能浅尝了一小口,皱着眉头,脸色热切地看着江峰:“老江,你不是好几年不敢喝酒了吗?现在真敢喝了?”
江峰得意洋洋:“这要问马飞兄弟!嘿!老严,你想喝酒不?”
严开山端着酒杯,在鼻前闻来闻去,心如猫抓:“想喝!唉。”
江峰得意地介绍:“马飞兄弟,知道不,以前哪,我跟老严既是战友,也是死对头,当然也是酒友,哈哈,现在他不敢喝酒了,我还敢喝,嘿嘿。这都要感谢马飞兄弟你啊。”
严开山终于开了口:“马飞兄弟,你觉得,我这个情况,还能喝酒吗?”
马飞有点懵圈:“啊,老爷子,你这身体,咋回事?”其实他明知道这是江峰带严开山来求仙酒的,却故意装傻。
江峰咳嗽一声:“兄弟……”他没有说下去,脸上满是歉意,“我跟老严,是特要好的朋友,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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