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执法者彻底暴怒了,这样接二连三的攻击,差点让他出了个大丑。只见他左手亮起玄光在剑身一抹,原本泛着寒光的剑刃犹如沉睡的野兽苏醒了,剑身出现玄奥古朴的纹路,在夜空下闪烁着猩红色的光。
狼?血斩——
年轻执法者面前凭空出现一道一丈长的猩红的弧光,斩像张队长和罗牙。
张队长看着他生疏地释放出他的大招,僵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波澜。他没有犹豫,一个闪身出现在罗牙身后,速度快的在场没有谁看清楚。拎着罗牙的脖子一跃而起,躲过这一击,而罗牙身后不远处几个凑热闹的低级修士来不及躲开,被拦腰斩成两段。
场面顿时不需要婆斥鸟来维护秩序,所有修士自觉地像后退,空出一个来更大的空地。
落地后罗牙挣脱开张队长的大手,冲向那年轻执法者。他现在不知为什么,身体被电电了一下后,就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浑身是劲,不使出来浑身难受。
不等他冲到年轻执法者面前,张队长已经先他一步到年轻执法者面前。听见铿锵一声,雪白的长剑出鞘,还没等罗牙看见张队长怎么出剑,长剑已经收鞘,拄着长剑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悲伤。
这时罗牙转头看见年轻执法者手上的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两只手用力掐着自己脖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踉踉跄跄的走到张队长面前。一只手搭在张队长身上,张口想说话,鲜血却先喷了出来,随后一只手也捂不住脖子了,大量的鲜血从脖子上巨大的伤口处喷了出来。其中大部分鲜血喷在了张队长身上。这时他还想对张队长说什么,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身体一软倒在张队长身上。
张队长扶住了他,低声道:“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你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若不这样,我们这个小队的队员都要死,所以就委屈你了。”队长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长剑,放在他的怀里,帮他合上眼睛。
站在一边其他的执法者看呆了,不相信朝夕相伴的张队长居然出手如此的果断狠辣,他的事迹虽略有耳闻,真正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位道友,刚才的事情多有得罪,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代表左谷城执法大队向你道歉。不知其主为何方大能,今日因公事在身,有所不便,改日必将登门谢罪。”张队长一身沾满了鲜血,依然从容不迫地向罗牙抱拳道。
“我……我没有主人,我也不是奴隶。”罗牙现在感到无边的虚落,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好像刚刚把体内所有的力气都提前用完了。
“那好吧,既然道友不愿透露,下在也不强求。”张队长道。
“那个……那个你知道谷严若乜山脉怎么走么?”罗牙见张队长要离开,急着问道。
“知道。”张队长道。
“那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离开这里,我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罗牙低着头说,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着张队长的眼睛,害怕他发现了什么。
张队长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刚刚还是好好的,只是因为一个修士来问一个路而已,却做错了一件事情,便遭来了杀身之祸。他眼神中满是异样的神色,看不出是喜还是悲。罗牙生疏的伎俩,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破绽,而他只是不愿点破而已。
“沿着左谷江一路直走,到了则旦百日山峡后,也就到了左罗云苍山脉与谷严若乜山脉的交界处,右边便是谷严若乜山脉。”张队长头也没有回,跨过地上的尸体,笔直地走向的几个执法者身边,“带上胡盖,我们走吧,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朝一脸疑惑不解的几名队员道。
张队长招呼一头婆斥鸟,骑上去后朝石像的反方向飞去,其他的执法者无奈,也纷纷骑上婆斥鸟跟上张队长。待所有执法者都离开了,最后那头暴躁的婆斥鸟怨毒地看着罗牙,打着响鼻,叼起那年轻执法者的尸体飞向另一个方向,并没有跟着其他的婆斥鸟。
事情已经结束,看热闹的修士渐渐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广场空出来的空间很快便被来来往往的修士所淹没,地上三个低级修士的尸体早在他们还没有真正死去的时候就被饥饿的渣子拖到某个阴暗的角落,而地上的血迹现在也被舔的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或许罗牙孤单瘦小的身影在一些说客的口中流传开了。
罗牙现在已经知道方向,那个张队长到底因为什么而救他,已经被抛到脑后了,现在思考的是该用什么方法去谷严若乜山脉。他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是沿着左谷江走过去呢?还是骑着飞鸟去,或者做一个漂浮的木筏,顺着江水漂流。
然而身体在左谷城,心已经穿越了千山万水,跨越了漫漫险阻,在谷严若乜山脉了。想着和罗服见了面,该怎么说呢?是我不小心迷了路,走着走着到了左谷城,在左谷城饶了一圈,看见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宽敞整齐的街道,骑着飞鸟穿梭于高大建筑的修士;让左谷城永不黑夜的天光柱,巨大的石像;比自己做的食物好吃一百倍美食,比你做的衣服好看多了的衣服。也许罗服会羡慕的不的了吧,若是大哥也在那里的话,说不定也可以在他面前炫耀一把,老是听他说左谷城有多么的神秘,现在我也已经到了这里,也没见有多么神秘。他幻想着罗服与罗猎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听他讲诉着他在左谷城里经历的一切。当然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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