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她,她是ivy,柏拉圖駐唱的女高音歌手,之所以產生印象是因為她用聲樂的方式融入流行樂,嗓音很飄逸特別。
翰駿一直在這跟她聊天?至少有十來分吧?聊到忘記進去收樂器。
“妳怎麼在這?”魯蛇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盯著她。
ivy聳聳肩,瞟了人面魚的眾人一眼。“我也要上台演練,為什麼不能在這……喲!多一個啊?新團員?”她的大眼睛直盯著我看,那股莫名的氣勢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
“是啊!多一個團員礙著妳了?”說話的是s學姊,比我想像的還要不客氣。
“哼!我剛剛聽到有人在排練室裡喊到爆音,東西弄壞不打緊,可別連嗓子都扯壞了;人面魚的地位……恐怕就要不保嘍。”她不受影響的諷刺,學姊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我勸妳還是少講幾句吧。”翰駿終於說話了,ivy回過頭;他不再理她,只是接過魯蛇的吉他踏出通道。
“走了,不要鬧事。”jack學長連忙出來打圓場,然後趕s學姊出去;明明我們人多,感覺卻像是被她一個人給壓了氣焰……方才排練結束的心情還很輕鬆,卻被她一個人瞬間破壞了。
正當我經過ivy身邊時,她不著痕跡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停步,而她趁機笑著說:“這裡不是歌迷該來的地方喲,小女孩。”
這……什麼嘛!她看起來也沒大我多少不是嗎?身高也跟我差不多!“妳……”
我正想反駁,她卻已經踩著高跟鞋走向排練室,高傲的姿態就像個女王。
“小小?”jack學長叫我。
“嗯……她……”告狀只會給他們添麻煩……算了。“沒事。”
離開柏拉圖時,天色有點陰暗,風吹來冷冷的,但一件外套還算夠擋。學姊跟魯蛇已經圍著翰駿問方才的事。
我也想知道他們剛剛究竟說了些什麼。
“就只是講一些我們團的壞話,我算是賣老闆一個面子,所以沒跟她一般見識。”翰駿交代得很草率。
“那你還跟她講這麼久?連吉他都沒回來收?”s學姊明顯不信。
“那是因為她一直不讓我回去,還拿我們排練駐唱的時間來威脅我……”
“她算哪根蔥啊?不過就是個駐唱的歌手罷了,你也太膽小了吧?”
jack學長臉色一變,介入他們之間的對話,“喂!好了啦,魯蛇,去牽車,s妳也是……不要為難阿駿,他也是為了我們團好。別忘了,ivy她們那一團正對我們虎視眈眈,阿駿小心一點也不能說錯。”
“小心個屁啊!根本就是低聲下氣!你沒看到剛剛那個女人怎麼刺激我的?你就只顧著把我推開,連一句話都不幫我講!”
“那是因為妳不了解情況……”jack學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學姊哼笑一聲,更是不留情面的挖苦。“對啦!就你最了解情況不是嗎?原本我們在柏拉圖呼風喚雨,現在我回來了反而更沒地位,你這個團長到底……”
“學姊!”我無法繼續做壁上觀,只能趕在最傷人的話出口前攔阻!“不要這樣!有些話,說了就收不回來……除了弄傷自己人之外,一點好處都沒有!”
nk學長趕緊趁機打圓場,緊繃的氣氛才終於緩和了些。
“大家是因為期中考的關係所以火氣都特別大是嗎?”jack學長哭笑不得的說,沒有期中考的學姊則是尷尬地望向別處。“啊!不然這樣,我們好久沒‘員工旅遊’了,反正考試週過了,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去夜遊吃消夜,稍微放鬆一下,怎麼樣?”
學長的提議毫無疑問一致通過!面對挫折跟低潮,徹底放鬆或許才是最好的解藥。
“小小,妳也一起來,反正妳坐阿駿的車。”jack學長正式對我作出邀請,而翰駿望了我一眼,點點頭。
“剛剛謝謝妳。”他壓低聲響對我說,不著痕跡指著正在戴安全帽的學姊。
我笑了笑,“沒什麼啦!”
*
儘管化解了一次內部爭執,但我對ivy離去前丟下來的話還是耿耿於懷。
晚上的夜遊很盡興,我們上陽明山去看夜景邊玩,人面魚的一群人瘋起來真的很難控制!我們四台車前前後後的,還稍微小飆了一下山路。
直到要準備散場了,我才盼來一絲絲獨處機會。
“你跟她,到底說了什麼啊?”
翰駿撇了撇嘴,“其實差不多就是我說的那樣;她先是批評s學姊又吼又叫的唱法過時,又說學長打鼓的技巧不好、魯蛇經常神遊,h……我們人面魚就是唱一些成名歌曲,缺乏原創、很少特色之類的,妳覺得我能當面對著他們說嗎?”
好吧……確實是不能。
“那ivy到底是什麼身分呀?總覺得你跟學長都很怕……學姊,明天見!”我對著jack學長跟學姊揮揮手,而魯蛇跟nk學長還坐著喝飲料,大概是還有話聊。
“我們先上車,邊回家邊說,時間畢竟有點晚了。”
就像來時一樣,我環著他的腰,而他慢慢的滑下山坡,下山的路上偶有幾台車子經過,但大多時候只有我們一輛機車,莫名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ivy她……我聽說她是老闆的姪女。”
“什麼……姪女!”看她這麼久我都不知道她有這種背景!
“我也是後來才聽學長講的。”山路很彎,翰駿專心騎車,沒過回頭來。“原本s學姊坐鎮,我們人面魚地位不動如山,是之前我來代班,她們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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