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夕阳的余晖洒落下片片橘红色,一群群挥舞着小拳头的少年,在演武场上哼哈的操练着,大部分的都是六七岁的少年,少数几个十一二岁的,他们一个个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一套拳打下来,额头上都或多或少的渗出了汗水。
负责教导这群少年的,是东林郡最强的天缘修士,战灵师境界的灵武天缘苏云飞,苏云飞约莫四十岁左右,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着这群认真练拳的少年,右手中的教棍重重的拍击着左手,鼓励道“小伙子们,你们都是好样的,努力修炼,只要在十五岁之前突破到先天境界,都是有机会成为天缘修士的。”
看着少年们投过来的目光,苏云飞眼睛微眯,左手拿着教棍,右手握拳,向着地面上的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挥去,带起猎猎拳风,咚的一声,石头应声碎裂,碎裂成无数的细小碎块,这还仅仅是苏云飞随意的一拳,就已经有着如此的威力了,看着苏云飞的动作,少年们无不激动的满脸通红,一个个的心里面想的无不是,自己是苏云飞教练该多好啊。
天色渐暗,苏云飞呼喝一声集合,所有的少年郎都井然有序的,按照身高排列整齐,苏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嘱咐道“今天就练到这里了,明天还是鸡鸣时分在这里集合,解散。”
一众少年郎站的笔直,齐声喊道“教练,再见。”
苏云飞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可以解散离去了,少年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各自的家了,在少年们中,一名身材略显消瘦的少年,朝着苏云飞的方向,走了过来,少年脸色有种病态的白,但是脸上棱角分明,乌黑沉静的眼眸,透露着一股执拗味道,浓密微微弯起的眉毛,如同精心修剪了一般,高翘挺拔的鼻子,将脸型衬托的分外立体,抿起的嘴唇,有些用力过猛,泛起淡淡的紫红色,精致的小脸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苏云飞看着向自己走来,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感伤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对着少年招了招手,声音极尽温柔,带着些许自责,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道“方儿,是为父的无能,没有能力让你得到良好的治疗,导致了你现在的身体这么瘦弱,是为父的对不起你啊。”苏云飞看着自己儿子倔强的神情,心里面好似被刀子划过一般。
苏方低着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情,想要让自己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来,可是苏方惨白的小脸上,勾起的嘴角,挤出的笑脸,却让人看着更加的心疼,苏方摇了摇头,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反而安慰起了苏云飞,说道“父亲,孩儿从未埋怨过父亲,父亲为了孩儿能够活下来,已经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孩儿只是恨自己无能,不仅无法为父亲分担烦忧,还累得父亲为了孩儿操心劳累,是孩儿对不起父亲。”说着话,苏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噗通一声,跪在苏云飞的面前,泣不成声。
这个时候还有些没有离开的少年,其中不乏有与苏方交好的,想要上前来安慰苏方,却被身边稍大一些的少年们制止了,年长几岁就要了解的多一些,他们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这对父子俩的遭遇,摇头告诫那些少年不要过去,其中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说道“这个时候让苏方痛快的哭一场,对他是有好处的。”这些少年虽然年龄尚幼,却也明白这个道理,苏方的努力,所有的少年们都看在眼里,可是苏方的付出与回报,根本就不成比例,任凭苏方如何的努力,付出的努力是其他少年们的数倍、数十倍,到头来,依旧只能在后面追逐着其他人的脚步,成为吊车尾的那一个。
苏方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到底多久,身体本就虚弱,这么大哭一场,哭着哭着就昏了过去,最后被苏云飞抱回了家,苏方的家,在东林郡这种偏僻的小郡城里面,也是很偏僻的,穿过了东林郡热闹的街道,经过了一家家的住家,从紧凑的民居中,到稀疏的民居,再到鲜少有几处住家,直到后来已经很少能够看到民居了,那是一片大小不一石头铺就的陆地,在这片石头地面上,有一处简易的木屋,简易的木屋,就像是四四方方的木盒子摆在那里,只有一点能够看出这是间木屋,就是这栋方盒子一样的木屋的房门了。
木屋中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两个木椅,这些都是苏云飞利用不远处的大树,制作成的,就连这间木屋,也是苏云飞用那些树木搭建而成的,木屋虽然简陋,但是对于这对父子来说,已经是来之不易的幸福了。
苏云飞将苏方抱到了木床上,给苏方盖上了被子,自己坐在木床的一角,看着苏方有些苍白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嘴中喃喃的道“欣儿,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没能从宁傅崇那个小人手中带走你,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啊。”自语的苏云飞,死死地攥着拳头,就连指甲嵌进了肉里,好似都没有察觉。
昏迷的苏方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曾经和父母一起住的那间木屋,虽然很是简陋,带给苏方的却是无尽的幸福与安全感,苏方每天就是在父亲的督促下练拳习武,母亲站在父亲的身边,满脸期待的看着苏方,看着苏方一天天的成长,眼中满是一个母亲的骄傲,可是好景不长,一家三口在那处僻静的地方,周边除了一些飞禽走兽,很难发现其他的人类,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人类踏足的地方,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人,苏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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