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阴暗的房间中黑发少年坐在闪动着唯一光芒的电脑前,背后书架在光芒依稀照射下显现出各式各样的手办。只不过,在这种气氛下,原本以萌、性感为主打元素的手办,也不免多了几分阴森恐怖。但是少年并不在意,或者说现在他正干着一件更加刺激的事情。
不是自蔚!诶?男生的事能叫自蔚么?算了,细节而已,不用在意
总之,半夜时分,他忽然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召唤,带着好奇心找度娘问了问贞子。别问是人鬼情未了还是纯粹对小姐姐的热衷,反正他就是这么无聊的查了,然后就这么无聊的僵硬了。
贞子具有天生的世间罕有的美丽,但是却是个得了罕见遗传病“性女性症候群”的阴阳人???
难道是他自蔚多了?
带着这份疑惑,他揉了揉眼睛,定眼看去依旧如此。蜜汁执着下,他又找了些关于这什么“性女性症候群”是什么玩意儿。接着,一个清奇的脑洞就产生了。
如果说这种病症存在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男变女女变男本身就是科学的可实现的?按照四舍五入的原则,是不是可见根本不是骗人的,那些超刺激的情节是有迹可循的?那么细思恐极,少年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缓缓低头,把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
“啊!”
一声惊呼两声轰鸣三声惨叫,晓美焰捂着自己的鼻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皱着眉头迷迷糊糊趴在柔软的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除掉一层薄薄的xiè_yī外,自己身上别无他物,白白净净的身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不过,比起体表的寒意,心底的恐惧才是最为刺激的。
“猹,我怎么会做这么变态的梦呢?即使当年梦到的了妹妹,都没这个变态啊。”
一想到将他从梦中惊醒的那惊悚一幕,她不由得瑟瑟发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就在晓美焰陷入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景中时,细细簌簌的声音从门外渐渐响起,由远至近,打开房门来。晓美焰下意识的抬起来看去,而进门的几人同样的低头看向趴在床上的她,一时间,空气中碍眼的灰尘突然就清晰可见了
马赛克果然是万恶之源呐!
“啊!”
清晨的第二声惊呼在房中响彻,成功的让某个马大哈从重启的迟钝中恢复过来
一顿鸡飞狗跳后,晓美焰已经套上一身黑色短和服,俏生生坐在团长室的高大座椅上,敲着桌子一脸苦闷的瞪着不知眼睛往哪儿放的桐人和浑然不觉错误的茅场老爹。作为心胸坦荡之人,晓美焰倒是在初始的少女行径后倒是没觉得如何。而茅场老爹这种经历多年风风雨雨的霓虹老男人来说,这种来自女儿的些微波澜又算得了什么?一点诱惑都没有好不好?
可是对于社会好青年,上网上课上床只注重学习从不打诨,除了一副做男可成帅哥做女可成御姐的好皮囊外一无所有的桐人君来说,他就没受到过这么大的刺激。即使是他妹妹,都没有这么刺激过他!要不是亚丝娜机灵地一记滚雪球**,把晓美焰活活卷进了被子里的话,他可能要激动的流出泪水了。
嗯,是泪水。
“所以说,我很侥幸的活了下来,然后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听完亚丝娜的解释,晓美焰不由得瞥了眼茫茫然站在一旁好似啥都不知道的茅场老爹,心中有了点判断。“啊哈哈,我说嘛我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狗带呢?倒是便宜了o,居然让他们微笑棺材全身而退了。”
“这次的攻略战没出现伤亡,却是最后被微笑棺材这一手玩的有些人心不定了。”
亚丝娜哀叹,在情绪平复下来后开始给晓美焰解释起了这短短半天时间内发生的情况。“军队首个受到微笑棺材袭击,也是伤亡最为惨重,按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可能不会参与到下一次的攻略战中了。这还算好的,主要问题在于微笑棺材的威慑,不少攻略组的成员出现了退意,恐怕因为这个原因散失的战力还远超过军队养伤。”
不说攻略组的边缘玩家,就是核心公会的成员,在微笑棺材这一手黄雀在后下都萌生了退意。微笑棺材可以在他们攻略战后找到这么准确的时机,不说用心程度,单是这份对迷宫的把握就远超过了攻略组。能够有这么一次袭击,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袭击能够把第一公会军队打成重伤,何况面对自己所处的公会。人都是怕死的,现在的攻略组也没法超脱这份恐惧。这次事件后,攻略组注定要进行一次洗牌。
毕竟,唯一死过人的第一层攻略战时候,攻略组仅有目前规模十分之一左右的人数罢了。
面对亚丝娜沉痛的报告,晓美焰只能是耸耸肩,并不多说。可能是有些置身事外,可能是处于不想多管,实际上亚丝娜报告的这些数据对她来说倒是没有特别大的感想。尽管说她一手创建的血萌在这一场灾难中绝对无法幸免,但在没有眼见得灾难时,她都没有多少的紧张感。
或许,相比起自己,亚丝娜更适合当会长吧。
晓美焰突然想起了自己先前特意拉过来的茅场老爹,现在的他已经改名为希兹克利夫,正站在一旁听着亚丝娜的报告。不管是出于礼仪还是个人习惯,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他听得相当认真。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并让她死死抓住。她一拍桌子,兴冲冲站起身来,迎来亚丝娜被打断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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