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推门跳进来,还在吃胡吃海塞的第三个大汉头也没抬的问,“干啥子去了嘛,吃着饭咋个人都没有了……”。
等他抬眼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陌生人的时候,丁伟的铁拳已经重重砸在了他的脸上,将这个大汉的头砸在饭桌上,又咚的一声反弹起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不再动弹。
丁伟迅速把三个人拖进屋后的灌木丛里,麻利的用绳子捆在一起,让三个满身酒气的大汉集体“休眠”。
回到小屋内,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半,丁伟断定短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换岗查岗,轻轻推开铁门,钻进院里。
丁伟没有走别墅正门,而是贴着外墙又绕到了别墅的后面。院里还是张灯结彩,两列红灯笼把别墅围了一整圈,红彤彤地光影倒映着,显得十分喜庆热闹,但丁伟缺听不见院子里和别墅里有什么声响发出来。
与热闹的灯光相比,这种气氛更显得诡异了许多。
可对于丁伟来说,别说前面是鬼神,就算前面是阎王爷和天王老子,丁伟也要闯上一闯。
丁伟看见眼前一扇亮着灯的窗户,房间里有橱柜和灶台,旁边的餐桌上还有两瓶红酒和一些残羹剩饭,看起来更加的丰盛,几只大闸蟹甚至完好无损的摆在那里,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这里应该是厨房,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年夜饭的点儿。”
丁伟心里分析着,轻轻将窗户抬起,敏捷地钻进厨房,顺手从橱柜上摸走了一把七寸长的西式长柄菜刀,反握在右手上。
蹑手蹑脚走出厨房,丁伟这才看清别墅一楼到处都是欧式家具,墙上挂着丁伟见都没见过的油画,在上二楼前,丁伟注意到了楼梯下面悬挂着的那把东洋刀。
一楼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丁伟集中注意力,让自己保持高度警惕,应对随时出现的任何人,任何事。
木质楼梯有些老化,尽管丁伟动作已经非常的轻盈,但在上到倒数第三阶的时候,楼梯终于发出来“吱呀”的声响。
“大哥,是你么?!”二楼走廊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丁伟当即站住,没有作答,更不敢再迈步上楼。
“大哥……”
丁伟听见脚步声逐渐逼近自己,灯光交错中,一个魁梧的影子逐渐走了过来。丁伟心一横,攥紧了一双铁拳。
待两人相互能看清对方的面容时,丁伟突然脚下发力,全力向那人扑了过去,那人也惊得张大嘴巴,刚要大喊,鼻梁已被丁伟的铁拳击碎,鲜血混着碎骨一块流了出来,陈那人一捂脸的空档,丁伟又一拳击中对方的太阳穴,对方晃了几晃,眼神儿瞬间游离无神,歪倒在地上。
整个过程除了几声沉闷的响声外,再无其他动静,发生速度之快,也就是五六秒钟的光景。
丁伟虽然已是不惑之年,但长年累月的刻苦训练,和强大意志力的支撑,让他感觉没有比现在更充满力量的时刻了,新仇旧恨,多年积怨,往往在一瞬间的爆发能产生惊人的战斗力。
丁伟把这个大汉又拖到楼梯口,确认他要“睡”上一阵子后,走向二楼的走廊。
越往里走,二楼几个房间都紧锁着门,除了走廊尽头的灯光外,再无光亮,丁伟也不知道那最后一间屋子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是龙潭虎穴,还是悬崖陷阱,这一切在失踪妻儿的面前都视微不足道的。
临到房间门口,丁伟停下脚步,轻轻贴在门口,刚想攒口气冲进去,忽听里面有人说话。
“冬冬,我才是你的亲爸爸,你妈妈时候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看爸爸给你买了这么多玩具和机器人,你为啥子都不相信爸爸哩?”
丁伟听见有人说出“冬冬”的名字,心头不由得一紧,这么多天的曲折,终于找到儿子了!
丁伟心头暗叫了一声“冬冬”,想一头冲进去把儿子给救出来,可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孩子的说话声。
“我不认这个弟弟,他才不是我的弟弟,他是个野娃子!”
“鹏鹏!你再敢这么说你弟弟,老子一巴掌打死你!”
屋内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即传来一个男孩的哭声,声音还越来越大。
丁伟猜测,房间里最少有两个男孩,一个是冬冬,另一个就是这个被打的鹏鹏。
这个男人既然声称自己是冬冬的亲爸爸,那么他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作大老板的长江社大哥大了。那么这个鹏鹏又是谁?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么?这个孩子和柳霞又是什么关系?
丁伟脑海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既然房间里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何必再去想它!
丁伟心一横,转身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珠光酒气,不仅装饰奢华至极,而且书桌上还放着许多的甜点,红酒,还有饮料,旁边还堆放着数不清的玩具,有的已经拆了包装,伫立在地板上。书桌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两边各自站着一个男孩,一大一小,大点的男孩正委屈地抹着眼泪,小点的男孩满眼的惊恐正看着自己,而且有些瑟瑟发抖。
显然,房间里的男人完全没料到有会个陌生人干私自进入自己的别墅,更别说是自己的书房,正想发作,小点的男孩已经扑进了丁伟的怀里。
“爸爸!”
“冬冬!”
丁伟跪下,紧紧抱着“儿子”于冬冬的头,左摸摸,右看看,生怕“儿子”身上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创伤,父子俩深情相拥,把面前这个白脸的中年男人给晾在一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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