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方然的手被山石刮破,枝儿泪水融出抓住她的手心痛的说道:多好看的手,以后留下伤痕怎么办,幸好我们还有点创伤药。姬方然抽回手安慰枝儿说道:闯荡江湖这点小伤算什么,药还是留给那人用吧!她俩把那人拉到了山洞里细心照料。
顶峰寨离别后,三首领带领着叶凡和剩余的十几名兄弟,准备投奔江湖四怪。柏云苏、宁景、米粮,迅速奔向千山云隔。
皇圣教歌舞升平,伴舞者翩翩起舞各献妩媚。掌教凌霍举起酒杯,五大行使和教徒同时高举酒杯,一起饮下,同庆收归顶峰寨。神态庄严、令人敬畏的宫游竹关注者教徒,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让人胆战心惊。凌姗姗坐在她的右侧,饮着酒爱慕的眼光注视着她,只盼望有一日与她相融以沫、心心相印,而宫游竹单调的挂念起柏云苏。
瞬间薄悠然带领着伴舞者,轻盈的舞步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吸引着每个人的眼神。她的出现,让凌霍勾起了深刻的回忆,身体在澎湃,燃烧着每一处血脉,像是画中的仙女,更像是自己娇美的亡妻,发自内心的喜爱,这样的女子不是强迫而是追求珍惜。
千山云隔大堂内,一炷香对平常来说很快,但在惩罚面前是种煎熬,柏云苏、宁景、米粮,他们头顶着铜盆,双手分别抓住了铜盆两边的提耳,双膝跪在算盘上,盆里的水只差一指就满了,稍微一动水就会晃出来。
满脸愤怒的宁长者,手握着牛皮鞭,侧身坐在一旁,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香娇玉嫩的宁景涕下沾襟,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衣襟被汗水渗透,没有力气再去支撑这个铜盆,紧咬牙关坚持着。
柏云苏更是心疼小师妹,依然面带笑意小声的劝说道:小师妹不要怕,坚持下去,香,马上就要烧尽了,闭上眼睛回忆一下我们高兴的事情,这样既不会痛苦,心情会好些。宁景感觉到了大师兄的温暖,抿嘴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米粮感觉双腿快断了,痛苦的对柏云苏小声说道:大师哥我感觉这个盆里的水快撒了。柏云苏笑嘻嘻的说道:撒啊!信不信换个木桶放你头上。米粮抱怨道:大师兄你心术不正。
唧唧歪歪的声音,更是让宁长者愤怒,手握着牛皮鞭向他们走了过来,训示道:一个个不长进的混账东西,违抗师命,与匪勾结,与魔教心腹之交,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失尽,无地自容。挥鞭向他们身上抽去,三鞭后,衣襟和**上留下了三道长长的血痕,额头上的汗水渗出,身体在哆嗦,稀稀落落的水洒落在身上,不敢在有一丝的动摇依然紧握着铜盆。
宁景无力支撑昏厥过去,表情像似很冷静,对女儿并不担心,内心却触目伤怀的宁长者,紧握皮鞭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柏云苏和米粮放下手中的铜盆,立马跪在师父面前,柏云苏哀求道:师父,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这些事情都是我挑唆的,与师弟师妹无关,师妹从小到大都是师娘娇惯,没有半豪损伤,现在你这样惩罚师妹,她弱小的身体怎么能承受的了。柏云苏立马脱下外衣,结实的肌肉,血痕的皮肤,神色自如的柏云苏说道:师父,你用尽力气打吧!徒儿甘愿替师弟师妹受罚。宁长者说道:好,算你有骨气。他挥鞭过去,米粮抓住师父的皮鞭,哀求道:师父这件事跟我脱不开关系,连我一块罚吧!
宁夫人推开了门,看到昏厥过去的女儿,连忙扶起,哭泣的喊道:景儿,景儿。宁长者囔道:你怎么来了。宁夫人放下女儿,对宁长者怒目而视的说道:他们能从土匪窝里活着回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了颜面名誉,你不顾师徒之情痛下狠手,你有力气打,不如连我一块打吧!管教不严,我也不能推卸责任,她闭上双眼,准备一起受罚。
宁长者感到无奈,说道:妇人之见,慈母多败儿,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宁夫人走到柏云苏和米粮面前将他们扶起,轻轻抚摸了一下身上的伤痕,眼泪融出关心的说道:快去上点药吧!好好的休息几天,莫怪你师父狠心。柏云苏笑着安慰道道:是徒儿有错在先,惹怒了师父,诺今天不接受教训,不定哪天会惹下大货。米粮挠了挠头说道:我皮硬,师父打两下没关系。米粮和师娘把小师妹扶到了柏云苏背上,送进闺房后,柏云苏心疼小师妹的伤势,怪自己不能亲手照顾,伤心回望了一眼和米粮离开了闺房。
卧房内,宁夫人对宁长者劝说道:我们就这一个女儿,犯了错误说说便罢,何必再动手。宁长者恼怒的说道:你把你的好徒弟和女儿都惯成什么样了,女儿大了留不住了,改日请个媒婆说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将她嫁出去。宁夫人心情开始紧张起来,继续劝说道:你懂不懂女儿家的心事,也许她心目中早有人选。宁长者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如此。好友彭俞任的公子是适当人选,再有半个月尊者让贤,武林新主登位之后,为了女儿的终身事情去彭府登门拜访。宁夫人说道:女儿的事情你之前早已经安排好了,这是你的想法,你替女儿想过吗?两个既没感情又不相识的人,怎么能在一起。宁长者说道:我决定的事,都是为女儿好,夫人不要再争执。
蓝天白云笼罩着大山,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情舒畅、焕然一新,叶孤峰朦胧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位细润如脂、手如柔荑的少女正在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姬方然慌慌张张的对枝儿喊道: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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