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天,明辉和妈妈又开始动员我去医院住院了,他们的语气很轻,就像手拿着明代的花瓶一样,大气都不敢喘,我依旧是厌恶的表情,但是已经不是那么反感了,但是我的内心里依旧是害怕医院,谁也别想把我留在那里,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有陪伴的岁月都是最长情的告白,我要感谢那两个陪伴我的女孩,记得在最开始跑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们了,操场上有那么多的人,有那么多的事发生,我唯独注意到这两个女孩,可能是目的不一样吧,只有这两个女孩,是坐在看风景的,他们在单杆上看风景,而单杠下我在看有它们的风景。
这两个女孩来这不是为了跑步的,我观察了一下,这两个女孩多数时候在这里是为了聊天,还有的时,两个人都唱,或者是一个人唱,另一个静静的听着。一段时间里上的她们,单杠下的我成了这里不变的风景。
两个女孩一胖一瘦,胖的那个女孩,是异常清新的,戴着圆圆的眼镜,朴白白的皮肤,有很好看的双手,齐断耳的短发,水汪汪的眼镜,像极了我印象中的民国的女学生。瘦的女孩有着长长的头发,很好的体型,不算好看的五官但是组合在一起也看着很和谐,拉拢下来的腿要比胖女孩长上一节,应该有挺高的个子。
两人在聊天时常常晃动着脚丫,胖女孩似乎是笨笨的,常常把夹角拖鞋晃掉,之后惊讶的下来拾起,又费力的爬上去,瘦的女孩常常笑话她,这样的场景我都见过了很多次了,那个胖女孩应该是一个留学生,除了唱歌聊天,更多的时候是胖女孩在教瘦女孩说外语,我没有听出来那是哪国的语言,每次瘦女孩都很认真的学习着发音,认真的对着胖女孩的口型学习着,认真到夸张的造型,时间长了,瘦女孩真的就可以用这种语言和胖女孩交流了。而我听瘦女孩跟胖女孩讲的最多的就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美食,我会常常的看到胖女孩羡慕的眼神,我也常听见她们的笑声。
这个过程中,我已近从单杠下的压腿,转移到旁边的长椅上了,我得常常坐着来减轻我的痛苦。
医生已经明确的说,我已经不再适合通过锻炼来治疗了,下一步的治疗应该是住院,接受更加科学系统的治疗,我还是没有同意,依然固执的让明辉陪着我坐在长椅上,等待的歌声,这已近是我给自己的约定了。
念儿;“明辉,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叔仲了。”
明辉;“能说说为什么吗?”
念儿;“毕竟当初是我提出来分手的,我感觉这样会伤害到他。毕竟你也是他最好的哥们。”
念儿;“还有可不可以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害怕。”
明辉;“没事的念儿,我和妈妈想要送你去医院是为了让你好的快点,你看你老是这样胃疼也很难过不是吗?”
念儿;“你不要骗我了,我都知道的,我也不是傻子,我都长大了,我查了那些药片上的字母和颜色对比,我知道那些药片的作用是什么,你别想再骗我了。”
明辉;“念儿,你听我说,你别动气,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严重。这只是早期........”
念儿;“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我不是害怕死,我怕的是在医院里慢慢的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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