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气,感觉到胸腹发生的变化,后脑一麻。
她挣脱开钳制,回身打他。
驰见笑着,弓身抱住头。
“不是没敢碰么!”他辩解。
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思想再成熟,内心也是好奇又羞愧的。
久路口是心非:“不想理你了,我回去睡觉。”
“成,不闹。”驰见收住笑,换成正经语气:“跟你说个事儿。”
她白他一眼:“最好是正经事儿。”
驰见沉默几秒,若有所思的“嗯”一声,问道:“高考是什么时候?”
久路不明所以:“六月初。”
“还有一个半月?”
片刻后:“你想说什么?”她看着他。
驰见身体又懒懒的靠回去,勾勾鼻梁:“那考试前这段日子,我就不来找你了,你专心备考,毕竟是关乎人生的转折点,你好好把握。”
“你不要因为我妈……”
“没因为任何人,只因为你。”
久路心被什么触动,看着他的眼睛。
驰见两手插兜,迁就着她的身高压低头,“还是上学比较幸福。”
“现在已经晚了吧。”
“你尽力就好。”
久路没吭声,在她现在看来,三十几个昼夜是一段很遥远的距离,若换算成分和秒,更是个天文数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驰见成为她早晨醒来必想的名字。
她低下头,脚蹭着地面。
驰见勾了下她下巴:“说不准我看外婆来,能碰面呢。”他痞痞的说:“别太想我。”
久路学着他惯常的样子,冷哼了声。话说到这儿,她考虑几秒,问出困扰自己很久的问:“你……以后都打算做刺青师吗?”
“怎么,嫌我穷?”
“别那么敏感行吗。”久路实话实说:“只是单纯不喜欢你做这个。”
驰见挑眉:“给个理由。”
“你天天跟那些笔啊墨啊打交道,不觉得烦么?”
“不觉得。”
久路:“……”
驰见一笑,不逗她了:“大姐,咱说话能不能别拐弯抹角的?”
她说话风格没变,别开视线:“你工作很开心吧,那么多女孩特意找你,一天轻轻松松就过去了。”
久路好几次遇见他给女孩文身,都是比较私密的位置,以前没确立关系,但现在,她无法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去看他和她们。
驰见没再多问,揉着鼻子掩饰嘴角的笑意。
“李久路同志,请你别质疑我的职业操守好不好?”他顿了下:“换种说法。我以前心中女神是吉泽明步,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借她来用。但是自从认识你,你就代替了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除此之外,装不下任何女的。”他停下来,忽然一本正经的问:“你听不听得懂?”
“就是……”他两手交握,扭曲的揉搓几下,试着让她理解:“就是那个日本的……吉泽明步?”
他用这么贱嗖嗖的语气说话,猜也能猜到。
久路整个下唇都咬住了,颊色粉红,抬眼瞪着他,眼皮的褶皱更深。
头顶云雾缭绕,淡月朦胧。
昏黄的灯光下,微风将她发丝拂在脸上,她双眸水亮。美得令人窒息。
驰见敛住笑,上前一步将她抱住。
“放心吧路路,我不懂三心二意,对你更不会。”他轻轻叹息,逗她说:“要么我以后去捞鱼吧。”
久路挑眉:“去南令?也不错啊。”
“把姜老头的房子买下来,重新翻修。”
“买艘船,每天出海,早出晚归。”
他说:“院子里种几样菜,养鸡养鸭,再养几只猫和狗。”
“不如养羊驼。”
驰见哼一声:“羊驼?”
“对啊。”
“够新鲜。”
她又想了想:“平时你捞鱼我卖鱼。”
“卖不掉全给你吃?”
她笑出声:“我怎么吃得完……”
两个少年在路灯下拥抱着,一会儿贴贴脸,一会儿又亲亲嘴,做着不知能不能实现的美梦。
过了一周,姜怀生一家也从南舟回来。
儿子儿媳终于劝动他,他决定随他们回家住。
走之前,姜怀生特意来找李久路,除了表达感谢之情,也特别希望能和她成为朋友,请她有时间去家里做客。
久路心里其实挺开心,欣然同意。
再之后,日子在紧张中度过。
驰见说不找她,就真没刻意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连电话也没打一通。
久路收住心思,精力放到课本上。但她很清楚地知道,即便再努力,也根本改变不了成绩上的缺陷。基础摆在那儿,到这个时候成绩要是能突飞猛进,那就出现奇迹了。
她坐在座位上,捏着像天书一样的课本,目光从马小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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