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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新帝年幼,朝堂之事一切由顾命大臣谢堇昭全权负责。
对此,众大臣没有一点异议。这和以往并无任何不同不是吗?国民也更加没有异议,皆因由相爷掌国,很是放心。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在京之民还心有余怯。
太子的军队长驱直进,一路上并无遇到城兵的阻拦,所以太子也自然不会弑杀自己的国民。
首次迎战,是在太子的军队到达京城之时。本应在南边镇守的路将军突然带着人马出现,双发展开厮杀。
但是南边向来平静,路家军散懒惯了,如何与对方匹敌?不一会儿,路家军就溃不成军。那陆将军下马投降,说要效忠太子,后面的长编大论还没说出便被太子一剑挥下,身首异处。
就在太子带领军队到达宫门之前,御林军主动地打开了宫门。
太子坐在马匹之上,止步不前,带着微微的笑意问道:“景将军在何处?”
宫墙之上的张统领面无表情地大声说道:“恭迎太子回宫,只是……”
在他说话的同时,宫墙上整整齐齐地列了长长一排的弓箭手真拉紧了弓弦候命。
张统领继续说道:“敌军不得进入宫门,否则御林军势死抵抗到底。”
太子抬头直视张统领,说:“为何我进入京城并无受到御林军的阻拦?还有,景将军到底在何处?”此事太不对劲了。
自从收到彩宣说二皇子已伏诛的消息后就再没收到任何自宫中发出的消息,他便有些不安了。
原定的计划里,彩宣诱使二皇子将南边的军队掉到京中,然后他领兵进入国境,待消息传开之时,他已走了一半的路程。此时皇后控制皇宫,逼使大臣们臣服他这个唯一的储君,随后后半路程毫无阻拦地回到京中,然后……
唯一。
该死的,他怎么忘记了,他还有一个皇叔?
可是不对呀,御林军只听帝君令。即便是皇叔,只要还没登位便指使不得。
“太子殿下,到底要不要进宫?”张统领问道:“若然不进,那我便关闭宫门了。”
太子默许久才说道:“不进。”御林军只听帝令,自然是不会杀他,可景家军就不同了,说不定就埋伏在宫墙之内,等着他呢。
他下令让军队就在宫门之外扎营,时刻关注着宫内的状况。只要等过了二十七天,父皇的灵柩便要出宫移至皇陵,到时他就在宫墙之外登基,亦无不可。
很快,先帝下葬之日便到来了。
太子整装待发,不料那灵柩没有出来,城门却关闭了。
四周忽然传出一声声肃然的喊声。
“杀。杀。杀。”
四面八方涌出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下子将太子打个措手不及。
太子此刻才恍然大悟地暗道一声:糟糕,中计了。
……
由一开始,恒宇皇子安排在京城之中负责传递的孩童被乞丐们一一寻出。
待太子的计划一实行,谢府的暗卫便将这些人全部暗杀。
太后虽居于深宫,可是宫中的事情逃不过她的双眼,只是谁人接任对于她来说也并无不同,难得理会罢了。却不想恭亲王夫妇却在此时出现在她的眼前,说不论朝堂万变,只要还剩一口气,也要护她平安。
一时感动,也便觉得这个游手好闲的儿子继位比那些心狠手辣的孙子要好上许多。于是乎,彩宣公主以为自己控制了后宫,实则不然,要说在后宫中人脉所向,皇后与彩宣远远不及太后。
宫中消息被断,御林军大开宫门,使太子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宫墙之内。
在这二十七天之中,谢家军一分为二。老将军带领其中一半攻打祺国,促使祺国无法分心慎国的事情;另一半由谢堇锐带领,连同景家军,火速赶往京城。
林徳瑜偷偷疏散京城民众,将士兵与民众身份调换。
这一切就在太子密切关注宫墙之内时,一气呵成。
直到京中民众返回京城之时,敌军早已被杀个精光,太子也被囚禁了起来。
慎枥帝下葬之时,由其跟随多年的总管内监小六子公公颁布其中一道遗诏,恢复谢堇昭丞相之位,任其为顾命大臣。
皆因相爷远在边城,新帝登基一事不得不延后处理,暂由恭亲王处理朝中事。
这么一拖延,便拖到了新帝出生,回京之日。
民众在林大人口中得知一切都是相爷的安排。
那些沿路的城镇里的城兵不阻拦军队以及京中民众转换都是为了让此事不祸及百姓生命。
人们为此对相爷更为崇拜,口口赞颂。
有这么一个在大事当前还能顾及百姓生命的相爷在,新任帝君即便是个娃娃也一样让人安心。
……
新帝首次早朝。
还在吃奶的小娃娃在往日的妤贵嫔,如今的太后怀中抱着,垂帘听政。
谢相头一个上前一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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